第三卷 傳說 第四章 新帝
淩雨之現在心裏藏著一個秘密,他相信楊漢亭是仙帝,而且自己也是,這是什麽意思,他心裏的意思,楊漢亭之所以被仙帝轉生,那是因為仙帝是要利用自己困住他,然而,自己有可能是新帝。
這意思,就是自己將要代替楊漢亭了。
現在,他每不言不語,就是怕自己錯話,暴露了這件事情,他寧可看清了所有的形式,一切順其自然,也不願像楊漢亭一樣,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搞的自己下不了台。
是自己的終究是自己的,不用強取豪奪的。
墨蟬的舉動令他感到很是滿意和意想不到,她可比楊漢亭聰明多了。
墨蟬這在廣場上露麵,大家個個看著她,問她今怎麽這麽空閑,有時間出來?
墨蟬一臉的得意,看了淩雨之一眼,隨後沒有話,淩雨之自然早就和她撇清了關係,沒有在意。
這些人其實並沒有那麽在意他們二人的那些事情,同在蜀山,會發生一些什麽,那都很正常,不值得在意,反倒是楊漢亭這個外人,居然對蜀山的弟子這麽上心,實在令人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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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雨之深深的藏著那個秘密在心裏,看著大家平靜的如往常一樣,他完全相信,這件事情會和他一起永遠被隱瞞。
他不想去參與那些無謂的爭奪,沒有半點好處,他也沒有理由去爭奪,凡事,如果他給不了自己一個正當的理由,他是不會付出行動的,仙帝之位,對他毫無意義。
他更不打算那這件事情和楊漢亭繼續爭執,那樣太笨了。
他和墨蟬同在廣場上站著,卻始終沒有一句話,令大家感到奇怪,有人開玩笑道:“墨師姐,你看淩師兄今是不是很不一樣,比以前好看了些吧?你也不和他句話?這是什麽意思?”
如果這個時候,楊漢亭在場聽見這樣的話,一定給他狠狠的顏色看看,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挑唆,想要看看他們三個還會鬧成什麽樣,墨蟬聽見這話,倒是很淡定,隻是笑了一笑,可是,淩雨之不淡定了,他拉著那個弟子,教訓道:“你亂嚼什麽舌根,我和她早就一幹二淨了,你再起哄鬧事,我可不客氣了。”
他完,立即轉身離開了大家,第二,他去了玉霞峰,和楊漢亭鬧了一場,樣子像是十分的凶,好像因為昨那件事情,又把他心裏的不服激起來了,楊漢亭好好的在玉霞峰,突然看見他來,十分的不解,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躲在屋裏。
他害怕淩雨之是因為心理無法承受失敗的打擊而突然鬧事,這比什麽都可怕,自己還是冷靜一點,會比較穩妥。
淩雨之雖然不理智,但至少沒有把那件事出來,倒是楊漢亭覺得奇怪,他還有什麽底氣來鬧事。
他走出屋子,遠遠的看著淩雨之,仔細觀察他的行為,他感覺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他心想,這個淩雨之一直在他的生命裏,從來沒有消失,他到底什麽來頭?
現在,通過仔細觀察,才發覺他是個不一般的人才,哪都優秀似的,這給他的是一個重重的警鍾,一個可以確定是很不一般的人,而且深深的警醒著自己,那他一定有可以絕對克製自己的地方,這豈不是很危險的信號,他隨時會在自己不心的時候,出其不意的站到自己頭上去,令自己無話可,無力還手。
淩雨之看著他許久不話,他慢慢的冷靜下來,回頭離開了,之後,他始終沒有平靜過,很害怕自己真的是仙帝,那樣,自己會把他害的很慘,他不願意這樣,每一都顫顫驚驚的,渴望他不要再和自己作對,不然真的就應了那句,冤家路窄。
如果他隻是想和墨蟬在一起,那自己完全可以讓著他,如若,他還有別的地方和自己過不去,那可真是自找死路了。
可是,在楊漢亭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呢,他會不會和淩雨之擔心的,還有別的地方看不慣他,答案是一半一半的,他既看不慣淩雨之而且還妒忌他在蜀山的地位,他妥協的認為自己這個琴閣弟子真是白當了,還不如他,有一些真才實幹的本事。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琴閣的驕傲,可是,蜀山的弟子把淩雨之捧得太高,自己完全及不上。
就算自己不是仙帝,可還是琴閣的弟子啊,你終究鬥不過我。
淩雨之卻想,你一個琴閣弟子,怎麽跟自己將來統領仙界比,簡直是自不量力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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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雨之看楊漢亭在蜀山,他想偷偷的去一趟眾仙閣,再看看那個和自己很像的人,他去的時候,正好眾仙閣在做齋布施,很多人都可以進去,他就在那裏看了那個人許久,因為忙碌,那個人沒有發覺淩雨之哪裏不一樣,他的樣子比較老,也許用中年人形容他會比較合適,他也沒有自己那麽超逸,一直在友善的給善男信女發放物品。
淩雨之傲慢的回到蜀山,他想象著從那個人身上找到些非同尋常的特質,然後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
他比較堅信自己的想法,也堅信自己的未來。
這時候,他聽了一件事,那就是楊漢亭還要去一趟仙塚,有些誌在必得的想要把這件事情搞個水落石出,大家都覺得他瘋了,居然這樣放不開,難道你就這麽想當仙帝嗎?那有什麽好的。
楊漢亭在所有人一致的不認可中依然前往了惡人村,他大著膽子來到仙塚,發覺身後殺來了不少村民,他們個個拿著鋤頭鏟子,拚命的向自己而來,楊漢亭和其他人一起被逼的躲進仙塚,裏麵發生什麽大家都不知道了,仙塚十分的大,據裏麵有一條幽深的通道,也不知通往哪裏,隻知道盡頭裏躲著一隻惡獸,村民甚至親眼見過它跑出來過,好像是出來透氣的,村民隻是目瞪口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