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寒魔,炎獸,戰硝煙 第五章 奇怪的一天,奇怪的野人
第五章
楊漢亭把青果遞給巨獸,它伸手接過,看了一會,直接丟進了嘴裏咀嚼起來。
他去了一下屋裏,出來的時候,老早聽見怪獸呼來吼去的聲音,他出門來,看見遠處的巨獸和冰火二神獸正在鬧得不可開交,炎獸幹脆發起獸性來,想要咬下巨獸的肉來。可是巨獸哪有那麽好欺負,拿起一根棍子杠在它的嘴裏,炎獸盡管咬著棍子,也依然緊追不舍,非要得逞不可的樣子。
楊漢亭看著看著氣不打一處來,他冷靜了一下,緩慢走到離他們很近的草地,綠草如茵,讓人很是愜意,呼吸著這沁人心脾的空氣,他有種想要永遠不想回去的欲望,他拚盡了力氣,還是沒有好結果,看來,這世間什麽事可能都是安排好的也不定啊。就像過去發生的每一件事一樣,比如,琴閣,洛羽香。
將來二字,實在是一種壓迫而已,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看了一眼冰火和巨獸,它們鬧累了,紛紛趴在地上休息,各自的眼睛卻還是恐怖的盯著對方,隻有寒魔比較憨厚老實,耷拉著眼皮像是無精打采。其實它是可以分身的,一邊要關心極地的洛羽香,一邊要保護楊漢亭。
它的心裏像是藏著什麽秘密似的,害怕別人知道,它覺的什麽都不,等到一切順其自然的到來,才有意思。
早有一個人來到了這裏,他站在很遠的山上,看著這裏,楊漢亭四處走走看看,沒有意識到那裏,但是他感覺到一個老熟人,不是他,沒有人相信,他朝遠山看了過去,那裏像是藏著笑鬼一樣,令人心裏感覺密密麻麻的燥亂。
冰火二獸、巨獸和白衣女子其樂融融的相處融洽,炎獸像條發情的狗一樣,使勁的搖著尾巴,緊緊的把肚子貼著地上,隻是它的個頭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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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經心的走出去很遠,不知來到了哪裏,他還是不願意麵對自己的悲傷,不願麵對認識的人,想要走的越遠越好,隻見他一個勁的向前走,直到來到一個圓形的空地,這裏沒有任何人,他輕歎了一口氣,感覺到一種極度的靜謐,他的心情很是平靜,傾聽著周圍的聲音,他感覺到似乎有什麽人在靠近自己,或者靠近?
他轉頭看去,原來,是一個野人,還是一個女的!楊漢亭發覺這一點,首先笑了一下,隻是不明顯,她的樣子也太可笑了,身上除了遮羞的零零散散的獸皮,其他地方都是暴露在外麵的,就像他們那個年代的舞女一樣。楊漢亭沒有動彈一下,隻是很冷靜的看著她,生怕自己一動彈,會搞不清楚她要幹什麽?
女子也有些奇怪自己怎麽會來這裏,還看見這麽奇怪的一個人,她想起不遠處住著一個和他一樣的女人,都是那麽幹淨,和自己完全不一樣,雖然是野人,但也知道什麽是妒忌,特別是看見楊漢亭一臉的無所謂,那麽的高高在上,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轉身走了,令楊漢亭很是奇怪,驚奇的看著她,內心裏有一種愧疚,隻是他該怎麽出口,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傷心,難道她發生了什麽事嗎?
若不是這樣,也不會這麽難過,她好像還在注意自己,楊漢亭依然很心,她要是回來,自己不會再那樣對她了。
可是,她還是走了,而且沒有再回來,她是不是回他們的部落了,很遠處有一些白色的炊煙,這個時候他們在生火做飯,楊漢亭也就轉身一走,沒有再回頭。
雖她是野人,但是,怎麽好像毫無人性似的。
白衣女子告訴他,自己煮了一些黑米粥,又把楊漢亭嚇了一跳,這是他吃的第一餐,白衣女子黑米很珍貴,她是無意之間得到的種子,每年都要種上一畝半地的,還要讓巨獸看地,生怕被野人偷了一粒半粒的。
楊漢亭偷偷看了她一眼,覺得黑米和春藥有什麽區別,還當寶貝!
他隻喝了一些湯,就沒有吃,倒是炎獸,很不淡定。
看見楊漢亭一粒米沒有動就放下了碗,旁邊的炎獸又熱情如火似的,她收拾了碗筷,給了炎獸一塊生肉。
這個屋子就跟戰爭年代的屋子,一股子涼意,他問:“除了黑米,你這就沒有其他的東西吃?一畝半地的米,也吃不了多久啊?”
他們著話,屋外傳來了三獸的嘶吼聲,楊漢亭感覺是有人來了,至於是誰,他不知道,他猜想是昨那個女子,他想起她還是很漂亮的,而且身材不錯,他感覺一些不好意思,沒敢出門。
這個時候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就像一個神一樣,不容褻瀆,他的桀驁可想而知……
女子笑了笑,神秘的不話。
楊漢亭來到屋外,看見藍藍的空,想起了風鈴,似乎有一種預感,更是一種期待,他若有所思,希望一切如願!
他想笑的不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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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野人女子始終不肯離開,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旖旎,就像一個戀愛了的人一樣。她的眼神隨著楊漢亭的一舉一動而改變著顏色,走到哪看到哪,盡管沒敢靠的太近。
她甚至可以知道楊漢亭下一刻想要幹什麽,漸漸沒有了什麽神秘感,也可以依然的觀望,這種東西叫執著,是一種心靈美,雖然俗了一些。
楊漢亭始終沒有和她眼神溝通一下,令她失去了耐心,把臉耷拉著下來,像個木頭一樣站著,一頭順溜的黑發可能是洗的緣故,很是漂亮,隻是她皮膚太黑了一些。不過也不妨礙什麽,自信才是最重要的,別人的眼光總是別人的,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
楊漢亭看了她一眼,意思讓她走人,這麽絕情了,沒有意思。
她被幾個老一點的姑娘帶走了,雖然有些不甘心走,但是看夠了,心裏也有了印象,就滾回去做夢吧。
這麽聰明的“算計”,也可以稱得上高,想來她是部落長的女兒?還有人管著,白衣女子走了過來,看了看遠處,告訴他,這裏誰都別惹。
更不要相信沒有人性的野人,他們發起狂來,可是會吃人的。
楊漢亭不信,覺得這是她的偏見,他們也是人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