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仙帝隕落 第二十四章 飛逝的流星
幾道流星飛快的劃過,他覺的心裏一陣失落,覺得要發生什麽事,都看見流星可以實現願望,但是他覺的是不好的預兆。
他不敢相信襲寧居然是滅琴閣的幕後主凶?他更加懷疑北荒閣是有私心的,這其中藏著驚的陰謀。
他暗暗高興,北荒閣就算膚淺,也不該因為襲寧,而胡作非為。
沒有誰敢得罪襲寧,琴閣也是,唯一的可能就是,北荒閣和襲寧的關係變僵了,可是因為什麽實在令人浮想聯翩,楊漢亭覺得這幾道流星滑落的有些蹊蹺,似乎有些靈意,給了他僵持的大腦一些靈感。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經過分析,他相信北荒閣無論如何是經不起拷問的,所有人都對他們戟指而來,真相終會水落石出的。
他覺的自己還是要抓住眼前人,畢竟,遇到自己真心喜歡的人不容易。
他猜想柳綠蘭今晚應該會睡不著的,左平之這個人頗有魅力,這樣未免牽強,其實他心裏是討厭左平之。
柳綠蘭未能像他一樣理智,隨隨便便的就被別人抱走了,礙於世俗的倫理,他們什麽也沒幹,楊漢亭的心卻七零八落,像被溫柔的風吹過卻感覺不到一點舒服的感覺,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裏看星星。
他感覺一陣傷腦,仿佛感覺此刻摟著她的是自己就好了,那般溫柔的感覺,他覺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唯有星辰作伴,也未必那麽糟糕,畢竟心還是活的。
柳綠蘭就是他的希望,活下去的希望,左平之這麽喜歡她,能在情字上給他最大的打擊,楊漢亭這樣打算,下定決心,自信無比。
且讓他們溫存好了,他不但要得到柳綠蘭,而且要圍繞她一輩子。
讓左平之嚐嚐什麽叫失去。
第二,北荒閣的人就走了,他們依依不舍的道別,楊漢亭都看在眼裏,他鎮定自若的藏著,覺的好戲就要開始了。
柳老把那一千兩白銀換成了銀票,利於他們攜帶,他處處為人著想,這些城裏的人沒有誰不知道。
柳綠蘭送走左平之,剛一進大門,就被楊漢亭攜著走了,大門外的人還道是怎麽了,一驚一乍的,惹的左平之心裏一陣驚慌,差點衝進去查看,他萬萬算不到有人正在害他。
拿了銀票,他一拱手就遠離了柳府,上馬而去。
一路策馬,頭也不回的走了。
柳老問看門的家丁:“姓楊的子什麽時候又回來了?誰讓你們讓他進去的?混賬,現在好了,又是他的下了。”
他大搖大擺的走著:“唉,生女兒沒用啊!”
整個開合城也不知有多少人看著他柳府的笑話,簡直驚動地。
本來惹了一個左平之就夠麻煩的,他的凶狠相簡直是世上罕見,人人都叫柳老不要惹他,早晚鬧笑話,爭風吃醋就可以搞垮你們柳家。
而且,這個柳綠蘭是個迷糊的傻姑娘。
在左平之麵前,就像一隻羔羊,而且還是隻死羔羊。
她除了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什麽也不懂。
對誰也不搭不理,比失心瘋還厲害。
誰叫有個沒用的爹呢?隻會迎合別人,從來沒有主見,就像世界上任何東西都可以唾手可得似的。
隻是他頗有知人之明,甚至驚人的自覺,為了保護柳綠蘭他也是用盡了力氣。
楊漢亭不算什麽東西,他保護不了柳綠蘭,隻有左平之,這一點,柳老看的死死的。
回到府裏,他發了一場火,叫把楊漢亭趕走,全府上下誰也不敢做聲,哭的哭,笑的笑,都不敢讓他知道。
也知道他發火是很認真的,而且會氣好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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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這件事過去,柳家開始又有了活躍的氣氛,喜氣洋洋的,還掛起了大紅燈籠,就像要趕走晦氣一樣,春也來了,每,楊、柳二人不是春遊,就是踏青。
他們躺著草地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相互訴著心裏話,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像是快要昏睡過去。
能做到相敬如賓,授受不親,也是一個十足的好青年了,隻是男兒正當血氣方剛,女子正當妙齡,豈有一幹二淨的道理,柳綠蘭為著有人打消寂寞而竊竊歡喜,無視自己的聲譽清白。
遊了一個上午,吃了點東西,他們開始爬山,爬的就是青山門那座高峰,沒到山頂,他們就下來了,避開了青山門的地盤。
柳綠蘭故意支走丫鬟,想和對方一起散心,她嬌豔欲滴的臉上此刻真是捏的出水,看的楊漢亭一陣癡迷,知道她不是個好姑娘,他也沒有話,隻是看著。
柳綠蘭會了他的意,變得莊重起來,藐視的看著他,隻是這個會意,是一種驚恐,繼而變成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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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裏,眼前的美人,就像一隻可以隨手提起的羔羊,簡直不堪一擊,什麽菩提院,還是別信她的鬼話。
“你真是在菩提院學過武藝的嗎?我聽菩提院的院長可不一般。”
楊漢亭一副疑惑的樣子,炫耀學識似的。
“我騙你作甚,還是你企圖著我什麽?”
柳綠蘭羞赧的笑道。
楊漢亭心想你還知道防著別人?越來越是喜歡她,捏著她的臉,:“我怎麽覺得是你企圖我?”無聊的著話,時間也過得快。
楊漢亭就是覺的什麽菩提院半點比不上琴閣,卻偏偏有這麽美的弟子。
他不願意明出來,了反而沒有意思。
他低頭思考著,想起了墨蟬,心想她跟淩雨之也是這樣嗎?難道自己隻是因為傷心才找了柳綠蘭?
他心中一痛,大受打擊,恨極了自己。
他當先走了,走的很快,柳綠蘭看著一陣驚奇。
心想:“我哪裏對不住他了嗎?”
兩個然都傷了心,不再理會對方,很久也避著對方,不見麵。
心若傷了,就是再好的外貌也無濟於事。
楊漢亭相信心有靈犀,會不會是墨蟬也想自己了?他本想離開,卻因為放不下柳綠蘭而沒有那麽做,他豈可把她拱手讓給左平之那種人?
造不下這個孽,不全是因為仇恨的原因,更多的是因為一個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