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仙帝隕落 第十章 殺戮之日
楊漢亭因為摔落神之禁地,全身是傷,他不心發現了一個冰洞,冰洞頗有療傷的作用,楊漢亭感覺身體的傷在不知不覺中恢複。冰洞中並不寒冷,而是一種很舒服的涼氣,讓人感覺全身很舒坦。
楊漢亭還在洞內恢複,這不知什麽地方卻傳來了低聲的嘶吼聲。
“嘶”
附近不知圍滿了什麽不知名的怪獸,正在一點點靠近,而且已經不遠了。楊漢亭起身查看,心存戒備,可以感受到無數的眼睛正望著這裏,張開了血盆大口。
楊漢亭亮出仙劍,它通體透明,雪亮奪目,竟是一把罕見的寶劍,它主要是根據主人的修為高低而定型的,主人的修為越高劍的質地越高級。仙劍的劍身光彩流轉,仿佛充斥著巨大的量。
洞外來的是十方惡煞,它們感覺到楊漢亭的存在,紛紛聚攏過來,氣勢駭人,遍布在附近。
楊漢亭執著仙劍衝出洞外,瘋狂的誅殺,惡煞在仙劍強烈而茂盛的劍氣下,紛紛不敢進攻,隻在那裏嘶吼對峙,威勢十足,十分駭人,楊漢亭被圍在中間,不斷斬殺,不斷衝撞,不斷進攻,仙劍的劍氣十分強盛,完全把能量釋放到了最大。
越是這樣,惡煞的咆哮聲就越大,獸性大發。
楊漢亭獨自斬殺,將惡煞一點點消滅。
惡煞被滅,變成一塊塊晶石,楊漢亭將它們煉化,變成一顆靈石,放入懷中。
楊漢亭回到冰洞,本想繼續恢複,可是經過一番廝殺,有些累了,他於是拿起嗜血王族的記載來研究,通過上麵的記載,夕暗懷自己的時候,正巧仙帝隕滅,但不能確定自己就是仙帝的轉世。
他心中憂傷,對夕暗感情複雜,他不想承認這段母子關係,上了一回香,他就睡了過去。
這裏有夕暗的靈位,不知是不是她顯靈,楊漢亭居然夢見了她,她囑咐自己身為嗜血王族的後人,一定要肩負起責任,至少先把滅族凶手找出來,報了這仇要緊。
夢有些真實,楊漢亭驚醒過來,心想當年母親逃過一劫,但還是和父親反目,這仇人一定另有其人,隻是,按清逸的:“你的父親作惡多端,有的是人想殺他。”
這凶手不找也罷。
夕暗在夢中還要自己征服下,讓王族的威望繼續傳承下去。楊漢亭覺得有些道理,自己畢竟是王族的後裔,理應承擔起這個責任。
他想到世人對他殘忍無比,硬要逼死他,就怒由心生,不禁仰長嘯。他發誓一定要給神界的人好看,有仇不報非君子,至於自己是夕暗的兒子,隻能是自己的命。
他想到神界的每一個人,就不禁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活剝。
他們一個個醜陋的嘴臉不斷在腦海裏出現,令他的頭陣陣絞痛,雙目充血,雙手五指抓進泥裏,疼痛無比,仰頭望,那裏曾經是自己光榮的歸處,沒想到轉眼就物是人非,正應了那句“情隨事遷。”
他一邊繼續在冰洞恢複,一邊尋找禁地的出口,他還發覺禁地有神的力量可以吸納,他決定就算找到了出口也不那麽快出去了,他要自己變強,打倒所有人,他突然想到了墨蟬,自己這樣了,不知道她會不會替自己傷心一下?
這之後,楊漢亭吸納著神力,自然是越變越強了,精力充沛到了極點,雙手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仿佛可以搬起一座山來,他繼續吸納神力。
源源不斷的神力,像金色的霧一樣匯進他的身體,而且,越吸收越強,越強越吸收的多,這樣下去,身體會不會承受不了?
他發現,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個金色液體的湖,金霧就是從那裏飄過來的
他每日吸取神之精華,實力漸漸提升,身上的傷更是好了,他感覺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強,這已經是百年之後的事情,這個世界變成了什麽樣都不知道,墨蟬、淩雨之還有那些神界的人,這一百年裏,他每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其實雖然他早就已經找到了禁地的出口,隻是,在沒有變的足夠強之前,他決定留下。
楊漢亭在琴閣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桀驁,年紀輕輕的有時候顯得沒腦子,總覺得自己不像仙,像魔,來自魔域深處,總把墨蟬無緣無故的逗笑,而且是前俯後仰的那種。
性格中有一種呆向。
每一次,墨蟬和他在一起,倒真的似一個憂傷善感,一個癡頑愚笨。
本身,楊漢亭就是一個違背所有人的魔種。
他的缺點又是優點,因為這個人壞的太不一樣,他本身突出的實力,還有違拗的心,就是證據。
這個世界在他看來,充滿了勾心鬥角,一片黑暗,最相信的人會害自己,最親的人不是離開自己就是被自己連累,還有就是最愛的人,似乎他能相信的就是墨蟬了。
這一日,他正在吸收神力,最後就感覺全身如烈火灼燒,這種感覺生不如死,他幾乎昏過去,無奈,他跑到冰洞,剛開始還好,覺得緩解了不少,可是隨著時間過去,很快冰洞也無法壓製那種灼燒感。
他禦起之前煉化的十方惡煞靈珠,這珠子竟有吸食炎氣的作用,而且神力不會損傷分好。
楊漢亭帶著無窮的力量離開了禁地,離開前,他給夕暗上了一注香,他怕自己以後不會再有機會來了,所以了一些離別的話,他相信夕暗可以聽見,不然也不會托夢給自己。
他來到人間,先給自己換了一套新的衣服,決定去琴閣看看,他有些想念臨西。
他身上帶著有關六大神器的記載,這個對他很重要,畢竟,自己受到眾人的圍擊就是因為噬血蓮,他覺的這個東西太害人了,世人卻爭著搶著要。
不過,六大神器確實厲害,每一件都有它的特點。
其中尤以絕滅輪最為厲害,是女媧煉製的神器,曾經壁溪被魔域的無數魔獸圍困,就是絕滅輪救了他,它已經是壁溪的專屬,隻有他能駕馭。
絕滅認了主,這是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