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魂飛魄散
孫德勝這件事茅十三也沒有再去管了,既然夏喜宇說了會對付他們,那他就隻需要看結果就是了,他相信他會把事情辦好的。
茅十三簡單的把張昕給埋葬了,因為張昕沒有家人,所以也無法舉辦葬禮,隻是把她葬在墓地裏麵一塊清淨的地方,因為這裏遠離了紛擾。
那樣她就可以永永遠遠的清淨了,也不會有人欺負她,而茅十三也會有意無意的過去看看她,雖然都是自言自語,但還是很享受。
這樣的話,就好像張昕還是在身邊一樣。墓地這邊,茅十三短期之內也是不會離開的,所以這樣的安排很妥當。晚上,茅十三還是在墓地巡邏,這是作為守墓人必須要做的職責,確保墓地沒有事情才行。
以前茅十三都是和韓雙一起守夜的,無聊的時候,韓雙也會陪茅十三閑聊,所以兩個人也算是有了一些感情的。
但是最近韓雙不知道為什麽竟然可以不用再公墓中巡夜了,而且還能夠和茅十三一起回去,茅十三心裏很為韓雙高興。
因為之前作為守墓鬼的時候,韓雙隻能呆在墓裏麵,那裏都不能去,而茅十三回去之後,這偌大的墓地就隻有韓雙一個人,很是孤單。
之前一直偶讀有些過意不去,所以隻要茅十三沒事的話,也會跟著韓雙一起值班,也算是陪著他,不至於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如果不是看到韓雙在半夜離開的話,茅十三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以前韓雙是連墓都不能離開半步的。
“韓雙,你去哪裏呀?”茅十三看到前麵的韓雙步伐有些匆忙是,所以好奇的問道。
韓雙看到茅十三的時候明顯有些僵硬,而且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跟韓十三說,於是隻好笑著說道:“我去看看那邊有沒有什麽異常!”
茅十三也注意到了韓雙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想了想,恍然大悟:“誒,你什麽時候可以走路了啊?”
“······我一直都會走啊,隻是之前無法離開公墓而已!”韓雙一陣無語,覺得茅十三也太不會說話了。
“我這不是一時著急了嘛,對啊,你怎麽現在可以自由來去了?”茅十三上下大量了一下韓雙,並沒有發現異常。
韓雙感覺唄茅十三盯著,渾身都不自在,於是把茅十三趕緊往後推了推,然後說道:“你離我遠一點看到我能夠走了,難道你不高興嗎?”
“怎麽會,作為兄弟,我自然是為你高興的,隻是你什麽時候可以出來的啊,都不告訴我一聲?”茅十三輕輕錘了韓雙一拳,說他不厚道。
但是韓雙也隻是笑笑,表情並不是很自然,仿佛又什麽難言之隱一樣,很是不好說出來。
茅十三因為太過高興,也沒有注意到韓雙的表情,隻是跟他說道:“這樣吧,以後你就搬來跟我住好了,這樣總好過那冰冷的墓地。”
自從張昕死後,茅十三都是一個人住的那間屋子,晚上看到總是會觸景生情,如果韓雙過來的話,應該也會好很多。
至少不會時時刻刻都想起張昕了,隻要有韓雙在身邊,也多了一個說話的人,晚上睡不著的時候還是可以徹夜閑聊。
韓雙也隻是吞吞吐吐的答應下來,好像在顧忌著什麽,但是看到茅十三這麽熱情,也有些不好拒絕,於是就跟著茅十三回去了。
韓雙住在張昕的床位,一般人或許還會介意什麽,但是韓雙畢竟是鬼,所以也不會在意這些。
晚上的時候,茅十三和韓雙都躺在各自的床上,整個屋子一片漆黑,大家都沒有說話。茅十三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自從張昕死後,茅十三總是失眠。
於是隻好轉過去看韓雙,看到韓雙一動不動,於是輕聲問道:“韓雙,你睡著了嗎?”
挺大沒有回應,本來以為韓雙一定睡著了。於是茅十三就盯著他發呆,但是沒想到竟然看到韓雙所睡的床上有一團黑色的東西。
茅十三來了興致,於是爬起來仔細看了看,這才發現韓雙整個人竟然在發黑,因為是鬼,所以連身子都是魂魄而已。
而魂魄發黑是極不正常的現象,茅十三隱隱猜測到了一些什麽,正常的鬼魂應該是透明的才對,之前韓雙在公墓裏麵的時候就是透明的。
但是現在卻發黑,於是茅十三跳下床去,也不害怕,就吵醒了韓雙,想要問個清楚,他也相信韓雙是不會傷害他的。
韓雙被弄醒之後,看著茅十三問道:“這麽晚了,你還不睡覺要幹嘛啊?”
“你還不跟我說實話嗎?”茅十三整個臉都比較陰鷙,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韓雙,似乎在等待一個答案。
韓雙也反應了過來,然後低下頭回答道:“你都知道了是嗎?”
“對,不過我想親口聽你說,為什麽你的魂魄會發黑?”
“對,這就是我能夠自由來去的原因,因為我的魂魄已經修煉成了七煞惡魄,這也是我不願意跟你靠近的原因!”韓雙一字一句的坦誠道。
“那為什麽不告訴我?”茅十三質問道,但是雙手在後麵已經開始準備,一單成了七煞惡魄,就必須得消失,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韓雙係笑了笑,然後說道:“因為我已經在公墓中待夠了,我就是向往著這外麵的一切,憑什麽我就必須要困在裏麵!”
茅十三無奈之下,還是要掌朝著韓雙攻擊過去,正擊中心,所以而韓雙實現沒有準備,所以整個人都開始化成一縷煙。
茅十三看著韓雙魂飛魄散的樣子,很是自責,如果不是因為以防後患的話,他絕對不會傷害韓雙的,畢竟兩個人也算得上朋友。
“你不要自責,反正我在這裏看的也已經夠多了現在也算是一種解脫,省的整天活在擔驚受怕之中,謝謝你,茅十三,認識你真好!”韓雙在最後一刻留下了遺言,最後隨著風飄走了,什麽都沒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