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絕境逃亡
本以為物資會是要麵臨的第一大難關,但是現在卻要麵臨空氣與光源的問題,這樣下去的話,鐵軍的隊員不會支撐多久的。
薑老在我旁邊,握了握我的肩膀,雖然薑老沒有說話,但是我懂薑老想要向我傳達的意思,那就是是時候整頓一下軍心了。
“現在大家都給我穩住了,坐在地上都老老實實的,周圍的任何東西都不要亂碰,我和薑老這邊已經有了些眉目,隻要再給我們一些時間就可以了!”
這句話說完,我連我自己都有些不信,畢竟現在我和薑老這邊遇到的麻煩實在是太大了。
這些炸藥被挪出來,是致命的舉動。
將所有人穩定下來之後,我則是坐在地上重新盤算起了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希望在這地下室內找出一些突破。
不過此時我的腦海全部被女情報員之前說過的一番話所纏繞。
“怪不得你會被小耗選中,原來你跟著地下室的主任一個路子。”
“一個路子?”
我喃喃自語,如果真的是一個路子的話,那麽這地下室主人設計的很多想法應該都會被我猜到才對。
蠟燭底座,沙發底下的線路板,以及這炸藥。
三者串聯在一起之後,我似乎想到了什麽。
“薑老,現在就得麻煩你了,我需要上去!”
從這裏到達上麵不過一米五,我們在下麵都是矮著身子,上去的話,隻需要摸著上麵找到出口的就可以了。
我順著牆壁上方開始摸索,隨著我的摸索,我發現在這地洞的上層有一些黏糊糊的物質,我抓了一把放在鼻子前麵聞了一下,一股十分濃烈的氣味充斥而來。
雖然我並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麽物質,但心中也是清楚,這物質被塗抹在這個位置上,自然有他的用途。
隨著我的摸索,就在快要到達洞口的時候,我發現在洞口的位置處,居然放置著一把鑰匙。
看到這,我瞬間明白了過來。
“原來鑰匙在這個地方,看來這地下室的設計者真的和我是一路的。”
如果真的要讓我去設計的話,我肯定會將鑰匙放在更加隱晦的地方。
拿到這把鑰匙的瞬間,我徹底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些炸藥似乎就是為了我們準備的,隻要成功破解了那些線路,那麽炸藥將會是我們的戰利品。
我拿著鑰匙憑借著印象來到了薑老的位置上,然後尋求薑老的手電。
“薑老,把手電借我用一下!”
薑老聽到是我,愣了一下,緊接著問道。
“老大,你這是什麽意思?不是上去了嗎?現在怎麽又回來要起手電了?而且現在手電當中的電量不多了,估計再開一次,就不能使用了,我們是不是要節省一下?”
我清楚薑老的顧慮,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打算。
“薑老,放心吧,就這一次就夠了!”
薑老雖然不清楚我的想法,但卻已經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就足夠了。
接過手電,我朝著通風口的位置而去。
鐵軍的小弟也十分懂事,早就已經給我從中間讓出了一條通道。
我彎著腰,來到通風口處的時候,這才將手電打開。
現在手電隻夠開啟一次的電量,所以這一次,也算是我將全部都賭上了。
手電打開,微弱的燈光已經近乎沒有,不過在這樣漆黑的環境下,這點微弱的亮光已經足夠了。
借助微弱的燈光,我開始在這附近尋找鑰匙孔,附近的牆壁上因為潮,所以覆蓋了不少的苔蘚。
我順手從旁邊的地上摸了一把,找到一塊石頭,借助這塊石頭在牆壁上剮蹭起來,將上麵的苔蘚全部都刮掉。
這樣雖然能夠看清上麵有沒有鎖孔,但是卻非常耗時。
此時,我完全是在和時間賽跑,如果再慢一些的話,很有可能會在氧氣完全消耗掉之後找到鎖孔,如果是那樣的話,鐵軍所有成員都會出事。
想到這裏,我刮苔蘚的速度更快了一些,甚至手指接觸到牆壁的地方也開始損傷,流出了鮮血。
不過此刻我絲毫顧及不了那麽多,時間已經十分緊迫了,完全沒有猶豫的時間了。
我的速度越來越快,但是手指靠近牆壁那麵的皮都已經蹭掉了。
鮮血混合著苔蘚,有些狼狽,但在我的努力下,磚頭磨合下還是被我感覺到有一處凹槽,很顯然,鑰匙孔被我找到了。
到這個時候,我這才將手電打開,借助最後一絲微弱的亮光,我將鑰匙插在了鑰匙孔當中,隨著哢嚓一聲,鎖開了。
隨著鎖被打開,這扇通往外界的大門被徹底打開。
當外界新鮮的空氣從外麵進來之後,我這才放鬆了下來。
“呼!終於是得救了!”
長時間的精神緊繃也都在這一刻徹底放鬆下來,我甚至連外麵到底有沒有喪屍都無暇顧及。
隨著亮光照射,王朗趕忙將我攙扶起來,小海則是從門縫出去察看外麵的情況。
好在外麵沒有喪屍,這才免除劫難。
在小海的帶領下,眾人這才逃離了這地下室。
出了地下室之後,我也漸漸地恢複了力氣,抬起手臂,我這才發現我的手指已經血肉模糊,上麵混著不少的苔蘚,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很有可能會感染傷口。
我們從地下室出來之後,發現這邊一片荒地,不過在不遠處似乎有一處山莊,山莊當中全部都是破舊的茅草房,看起來有些年頭。
王朗背著我,小海在前麵指揮,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這村莊之中,王朗將我放在其中一個房間當中的床上。
這地方與其說是床,不過就是用一些茅草鋪在下麵。
此刻我的情況已經好轉了不少,再加上剛剛在路上喝下的葡萄糖,已經沒有大礙。
我坐在床上,將口袋裏麵的酒精和紗布拿了出來,隨著酒精灑下去,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手上傳來,酒精雖然衝刷掉了大部分的苔蘚,還傷口處還是有一些殘存。
我顧不得疼痛,用手將上麵的苔蘚全部都挪了下來,再用酒精消了一遍毒,這才用紗布包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