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驚奇發現
之後的聲音因為二人走遠,我聽的不是很清楚,但就這些,已讓我明白個大概。這裏,竟然圈養著喪屍,而且是用來做什麽試驗的。
我很快聯想到了歐陽玉那次遭遇,那次她也差點成了人家圈養喪屍的口糧。話說回來,這些人圈養喪屍,做的什麽試驗呢?
曾哥拍了拍我,我們繼續摸進後門。
後門外,就是他們口中的後院。後院很大,左右有兩排平房。房子的窗戶與門都用鐵皮封死,從外邊看破爛無比。
曾哥並沒有向兩排房間的正麵走去,而是來到西側平房的後邊。後邊是一片樹林,在後牆角,則是一條臭水溝。黑夜裏也看不清裏麵都有什麽。隻是這味道很難聞,其中還有醫用福爾馬林的味道。
曾哥指了指後牆上的通風窗,示意我來放風,他爬去看看。
我看向上方的通風窗,那是一處看上去剛好能爬進人的窗口。鐵欄外有反光的東西,應該是玻璃。
窗口離地麵有近三米,徒手應該爬不上去。我正要問曾哥如何上去時,竟然見他一個助跑,左腳一蹬,身子一躍,右手一扒。整個人吊在了窗戶邊。
我去,這都能辦到!
在我震驚之時,曾哥雙手撐著窗戶外沿,將自己整個身子撐了起來,使得視線能看向房間內。
雖然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麽,但從他那不斷抽搐的臉,能想象到裏麵的可怕。
“小陽,我們燒了這裏。”
“啊。”
“你踩著我的肩膀也上去看看吧。”
曾哥並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麽,而是俯著身子,將我抬了上去。我的視線剛好和窗口齊平,懷著好奇的心情向窗內看去,我整個人都呆在了當場。
天哪,這世上還有這種地方!
透過裏在一些儀器發出的微光,我能看到,一具具行屍走肉被鐵鏈扣著,不斷的慘叫著。裏麵全是喪屍,平時恨透喪屍的我看到這些,卻竟然對它們有一絲同情之心。
有的喪屍腹部被割開,但五髒六腑並沒有掉下來,而是被東西粘在了體內。每個內髒都插著管子,管子連著儀器或是排汙口。可怕的是,這些喪屍竟然還活著,口中發出機械般的慘叫。
有的喪屍雙眼被挖,但並沒有完全脫離眼眶;有的舌頭被割,但卻還有一絲肉連在一起;有的四肢被斷,卻都沒有完全斷開。
還有最可怕的,一顆喪屍的頭顱被掛在儀器上,而那顆頭,竟然能活動。
這裏,完全超出了一個人的想象。而我心中能描述的,不及真實的萬分之一。
“對,得燒了這裏。”下來後,我堅定地道。
“等等,老蓋。他們說還有一批難民在這,我們得救出來。”我想到了什麽,突然看向後院的深處。
“對,我也是這個意思,那些難民一定在這裏,我們快點找找。”曾哥心急道。
救難民,是曾哥他們當軍人的天職。此時曾哥的心情我懂,因為他們的天職,也是我的願望。
在摸向深處的同時,我用對講機告訴歐陽玉這邊的情況,讓她小心些。
後院的北側也連著樹林,我和曾哥直接從樹林這端的後牆一直摸下去。繞著整個後院走了一圈,就是沒找到關押難民的地方。
“難不成不在這後院?”
“有可能,這裏我們都找過了,並沒有那些難民的影子。”
我想到一個地方,就是前院小二樓的北側。整個農家小院,隻有那地方我們還不熟悉。可那裏住著老頭的幾個兒子們,我們去又怕打草驚蛇。
“曾哥,我懷疑那些難民在前院,但營救起來十分困難。”
我想聽聽曾哥有什麽好的辦法,可他卻一口否定難民不在前院。
“難民不可能在前院的,那裏太容易暴露,他們是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要是在前院,在時入院子的第一時間,我會感覺得到。”
曾哥的分析很對,是我考慮不太嚴謹。可那些難民到底會在哪裏呢?
“小陽,你說農家大院還有哪裏能藏人?”曾哥來到一樹下,低聲問道。
“這個嘛,曾哥你也知道,我對農村生活不太了解。出了孤兒院就是大學,出了大學就是L市,根本沒去過農村。”
回答曾哥的問題我有些臉紅,看來我學習的地方還很多啊。
“我去過農村,藏人的地方我知道有兩處:地窖和水井。”
地窖和水井?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自己沒去過農村,可有關農村的電視卻看了不少啊。北方天寒,地窖用於儲藏食物。南方地濕,水井一挖就出水。在南方好些農村,尤其是山林裏的,大都吃的水井裏的水,就是有自來水他們也不會吃。
“如果是這兩地方,那適合這裏的,我想應該是水井吧。”我看向曾哥。
“聰明,你說對了。就是水井,隻要我們找到水井,就能求證這一點。當然,或許那些難民並沒有在水井裏。”
“找到不就知道了。”
接下來我和曾哥找起了水井,農家大院前麵,我們來時並沒有發現有水井,哪唯一的可能就在這片樹林裏。
想到這,我馬上向樹林深處而去,想證實自己的推測。但是走了一大圈,幾乎將麵積不大的樹林走遍,也沒有看到水井的影子。
“不對啊,我們這也算找遍了整個農家大院的外圍,竟然沒發現水井的影子。難不成水井在前院?或者說是這裏根本沒有水井。”
我開始對自己的判斷疑惑起來。
曾哥一笑:“不,這裏有水井,之前進來時,我觀察過前院,在前院的東側一角雜物裏,有一根扁擔。雖然隻掃了一眼,但我確定那根扁擔年代已久,至少十年沒用過。由此可得,這裏有水井,並且是口枯井。”
“佩服,老蓋,看來我向你學習的地方還很多啊。”我忍不住對著曾哥翹起了大拇指。
但這樣一下我更疑惑了:“那依老蓋你看,那口井在哪裏呢?看你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找到了吧。”
我坐在樹林間的一塊大石上,不解地看著曾哥。
“其實,那水井就在我們腳下,也就是這塊巨石的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