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9章 允許你蘸糖
所有的明星、演員,看似光鮮亮麗,有無數腦殘粉跪舔,是人上人。
但其實,無一例外,他們都是資本的工具、傀儡而已。
夢婷亦如此。
薑星海表叔倒了,那麽在陳宇麵前,她就什麽都不是。
現在的陳宇,已經是千億集團的幕後掌控者,坐擁千億的能量,可以與京圈四大家族這個級別的豪門同局對弈。陳宇本身就是資本。
薑家的庇護暫時失效,夢婷不能掀起絲毫波瀾,連掙紮的能力都沒有。
與陳宇對視片刻,她恐懼地低下頭去,輕聲說道:“我明白了,我滾。”
就這樣,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夢婷帶著她的經紀人、助理、保鏢,灰溜溜地離開了演播大廳。她剛來時,演播大廳裏所有人熱烈歡迎。來時多風光,走時就多落寞。
“夢婷小姐。”陳宇指了指自己身邊,誅心道:“請你從這邊滾。”
眼下陳宇正踩著薑星海他表叔,陳宇叫夢婷從他身邊滾,是打算讓夢婷邁過薑星海他表叔的身體。對他們兩人,再來一次極致的羞辱。
夢婷沒有選擇餘地,提起裙擺,邁過薑星海表叔的身體。
她正好經過隋欣的眼前。
隋欣冷漠地注視著夢婷,輕聲道:“夢婷小姐,諷刺嗎?昔日我是你的替身,其她女演員毆打我,你冷眼旁觀。今天,我老板幫我取走了你的位置。”
“替身也是人。跑龍套的替身,也有出人頭地的那一天。”
“你說我是隻醜小鴨,或許是吧,或許也不是。”
隋欣一字一頓道:“我是個演員。”
“轟!”此話一出,夢婷宛如被五雷轟頂一般,嬌軀僵直,動彈不得。
演員這個詞,本來是一種職業的名稱,沒有褒義,也不含貶義。可是後來,越來越多沒有演技的流量明星做了演員,瘋狂撈錢,這個詞就變質了。
這時,隋欣說她是個演員,她是真的拿自己當一個演員,而非什麽明星。她沒有忘記當初報考表演專業的初心,就如她的老板陳宇一般,依舊赤誠。
在境界上,名氣暫時不如夢婷的隋欣,已經甩出了夢婷八條街。
自從選擇當資本的傀儡後,夢婷就忘了她的初心是什麽。
夢婷麻木地閉上眼睛,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停頓片刻,最後離開了。
演播大廳裏,除了主嘉賓夢婷,還有其餘的明星嘉賓,也都家喻戶曉。
“你,你,還有你。”陳宇慧眼環視一圈,鎖定了幾位明星,說道:“你們幾個和夢婷一樣,我不想看見你們,打車滾。”
這幾位明星,全都是薑家的簽約藝人。
連最火的夢婷在陳宇麵前都不能反抗,遑論他們幾個?
盡管他們的名字家喻戶曉,在腦殘粉的眼裏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可是在陳宇眼中,他們不過是薑家的狗。陳宇眼煩,讓他們滾,他們就隻能滾。
和夢婷一樣,他們都是從陳宇身邊滾蛋。
按陳宇規定的路徑滾,就勢必要邁過正被陳宇腳踩的薑星海他表叔。
薑星海他表叔被陳宇踩著,趴在地上,捂著臉不敢見人。隻能希望滾蛋的明星們快點邁過他的身體,讓他盡早結束這場地獄般的噩夢。
他可是這檔綜藝節目的前負責人,所有的明星都對他禮貌有加,不敢忤逆。現在呢?被陳宇指揮著,滾蛋的明星都要邁過他的身體。
何等奇恥大辱?薑星海他表叔都快哭了。得罪陳宇,戲耍陳宇的員工,是他這輩子做過最錯誤的決定。
台長派來的新節目負責人很快到場,重新指揮起了演播大廳裏的一切。
隋欣取代夢婷,擔任這檔綜藝節目的主嘉賓,和剩下的明星們,一起歡聲笑語地開始了錄製。自然,歡笑是裝的。剩下的明星,早被陳宇嚇破膽了。
等節目錄製完畢,播出後,觀眾們會看見,以隋欣為主的一群明星,在綜藝節目裏玩著遊戲,有說有笑,氣氛極度融洽。
觀眾們永遠不會知道,這檔綜藝節目錄製時,發生了什麽。
陳宇當然不會自降身份,跟一群戲子逢場作戲,錄製綜藝。
並且,薑星海他表叔的噩夢,仍然沒有結束。
陳宇像提著小雞仔一樣,提著薑星海他表叔,把他帶到了鏡頭之外的休息室裏,逼迫他全程觀看節目錄製。
“怎麽樣?”坐在休息室裏,陳宇用手指強行撐著薑星海他表叔的眼皮,讓他瞪大眼睛欣賞隋欣的表現,笑問道:“我力捧的女主角,漂亮吧?”
陳宇絕非良善之輩,薑星海表叔得罪了他,他就要讓薑星海表叔做一輩子噩夢。陳宇會想盡一切辦法,不擇手段羞辱他。
逼迫一個綜藝節目前負責人,全程觀看他討厭的隋欣當主嘉賓錄製節目,還有比這效果更好的羞辱嗎?
別說,還真有。
陳宇沒有忘記薑星海他表叔‘吃翔’的許諾。
陳宇無法無天,在演播大廳的休息室裏,就打算讓薑星海表叔實現諾言。
“吭……吭……”陳宇擠了半天,卻始終沒啥感覺。沒辦法,他用元氣淬體,又服食過大量天材地寶和老靈藥,消化係統太強悍,不是說拉就能拉的。
陳宇扭頭向同在休息室的馮凱謀問道:“我沒啥感覺,你能擠出來嗎?”
馮凱謀兩手一攤,苦笑著回答道:“對不起老板,我暫時也擠不出來。”
“這可咋整。”陳宇愁得不行,嘟嘟囔囔道:“難道我要食言了嗎?不行啊,說話當放屁是薑家的風格,我不能效仿他們。說到,就必須要做到!”
最後,陳宇試探性問道:“那啥,他表叔,你有沒有感覺?要不……你擠點出來,然後自己吃掉?自產自銷,原湯化原食,講究!”
“不打不相識,咱們也算熟人了,我可以放寬條件。”
陳宇想了想,爽快道:“等你吃翔時,允許你蘸糖!”
“噗!”薑星海他表叔咬破了舌尖,真想咬舌自盡。
他一直在被陳宇羞辱,他甚至覺得,陳宇非要親手剝奪他的人格,踐踏他的尊嚴,讓他變成精神病,才肯放過他!
羞辱,極致的羞辱,無止境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