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郡主讓他去抓蛇
走了十幾步,慕容雲柏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在白茫茫一片的迷霧中,身邊什麽都沒有。
陌一陌二陌三三人也是一樣,原本以為隻要有十幾部睜開眼睛就能夠看到郡主跟姑爺,然而睜開眼睛還是白茫茫的一片。他們更是被困在了這裏麵。
皇甫筱聽到身後的男人輕笑了一聲,回頭看了他一眼。
“你笑什麽?”
“有人闖進了陣中。”
“誰?”
“攝政王跟他的三個暗衛。”
“你這個陣法不是普通的障眼法嗎?”
“我從不擺無殺傷力的陣。”
“哦。”皇甫筱應了一聲就沒有吭聲,也沒有讓他將陣法撤了。
陣法中,慕容雲柏站在原地沒有動,很快他就發現了出口,向出口走過去。
皇甫筱端著茶杯,微微張開嘴巴看著走出來的人,回頭對司馬槿說“你這陣似乎不太行,這麽快就出來了。”
“本來就不是特別厲害的陣,若是連這個陣都走不出來,那攝政王就不是攝政王了。”
慕容雲柏聽著這對夫妻的對話,想生氣又氣不出來。
“你沒事在院子弄這個幹什麽?”慕容雲柏問。
“我們夫妻要在這裏躺著曬太陽,總不能讓人看著吧?”司馬槿道。
說完這個,他把早上的事情捅出來說。
“嶽父,你是不是對小婿不滿,故意弄來幾個姑娘來挑撥離間我跟筱筱的感情?您知不知道今早差點發生命案,差點我兒子就沒了爹。”
“噗嗤!”
皇甫筱一口茶水噴出來,這家夥搞碰瓷吧。早上她都沒說他一句,這家夥居然說得她好像要拆了房子似的。
“嶽父,我跟你講,我這人有潔癖,以後不要再往我們這裏送一些亂七八糟的人,要不然回頭我也效仿,往您房間塞女人。”
慕容雲柏的臉鬱沉黝黑,很想一掌拍死司馬槿。往他房間裏塞女人,這種話也敢說出來,這要是別人,早就被他打殺了。
不過這次的事情的確是他考慮不周,差點釀成打錯,好在這個司馬槿潔身自好,沒有別的想法,如若不然,即便是豁出自己這條命,也會將司馬槿弄死。
“這次是本王考慮不周,你們若是不想要人伺候,本王可以不讓人過來。”
高高在上的攝政王親口承認錯誤,實屬難得,司馬槿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
“我跟筱筱喜靜,不需要人伺候。”司馬槿道。
慕容雲柏明白了,看了一眼院門那方,便說“是否能將這個陣撤了?”
司馬槿手一揮,原本被困在陣裏的陌一陌二陌三三人如夢初醒一般,三人愣了一會兒,然後才回神。
三人來到主子麵前,齊齊低著頭。
慕容雲柏冷眼掃了他們一眼,說“這三個人是負責守你們這個院子的人,分別叫陌一、陌二、陌三,以後有什麽吩咐,叫他們去辦就行了。”
“陌一、陌二、陌三……嗬嗬,這是懶得取名字,直接用數字代替麽?”
她笑著打量了這三個人,年齡不超過二十,還挺年輕,估計也就比李宸郭崢大那麽一兩歲。
陌一、陌二、陌三同時看著郡主,那眼神仿佛是在告訴郡主郡主你太神了,主子就是太懶了,直接用數字代替名字。
一開始不習慣,後來叫著叫著覺得好像還不錯。
被說中了的攝政王,臉微紅,好在帶著麵具,要不然真的會很尷尬。
他看著女兒懷中的孩子,發現今天要比昨天好看了一些,便驚訝了一下。
“還真的是一天一個樣,不過怎麽感覺他長得不怎麽像他。”
慕容雲柏看著司馬槿說,見他麵色正常,沒有生氣,便覺得奇怪了。
皇甫筱笑了笑“因為他現在的樣子並不是他真正的樣子。”
慕容雲柏聽完女兒的話,雙眼微眯,盯著司馬槿看都沒有看出他有易容的痕跡。
司馬槿也沒有要給攝政王看真容的意思,然後兩人就這樣對看。
皇甫筱則是看向父王臉上的麵具,問“父王為何整天帶著麵具?”
她這麽一問,慕容雲柏取下了麵具,看到有臉上長長的疤痕,從額間斜著下來到右邊臉上上,長達十五公分的疤痕。
皇甫筱愣住,原來是被毀容了,怪不得會帶上麵具。
“我可以給你去掉這條疤痕,毫無痕跡。”
“不用了,已經習慣了。”
以前他還想過將這道疤痕去掉,如今聽說皇甫歆已經死了的消息,便沒有了這個興致。
反正已經伴隨了他十幾年,已經習慣了。
皇甫筱是個顏控,看到這道疤痕,她就想給他摳平摳幹淨。
“你這樣以後會嚇到我孩子。”
一旁的陌三寶望著郡主,有那麽一刻他們覺得郡主會被主子拍死,然而他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現,不僅沒有發生,主子還答應了要將臉上疤痕去除掉。
“本王這道疤痕已經十幾年,不好去除幹淨。”
“幾十年的疤我都能夠去,更別說十幾年的疤了,晚點我給你調配一盒膏藥,每天早晚摸一摸,半個月就能夠掉疤,一個月就能夠幹幹淨淨。”
聽她這樣說,陌三寶愣住了。
郡主是在開玩笑嗎?
說個半年他們或許會信,可郡主居然說一個月就能夠讓主子臉上的疤痕消除得幹幹淨淨,吹牛不打草稿的嗎?
然而,慕容雲柏相信她說的話,因為就在昨天,見證了她隻用了一盞茶的時間治好白太醫。
早知道,白太醫的病,其他有名望的太醫們都束手無策,而她一來,白太醫就好了。
“一個月後,本王會給你辦一個宴會,將告之眾人你是本王的女兒,慕容王朝唯一的郡主。”
“嗯,知道了。”
皇甫筱說完,懷中的孩子就醒了,一醒就在她胸前拱。
她笑了笑,起身回房去了。
結果她一走,慕容雲柏便冷眼看著司馬槿,司馬槿也冷眼看著他,兩人火藥味十足。
陌二用手肘捅了捅身邊的陌一,小聲道“主子跟姑爺不會打起來吧?”
“那是主子贏還是姑爺贏?”陌三立即湊近不充了一句。
陌一抿緊唇沒有說話,不過他我總覺得這個姑爺要比自家主子離開,因為這個姑爺很邪乎。
在夫人麵前那就是小狼狗,在外人麵前,那就絕對的雄獅,狠起來不眨眼,早上說挖眼剁手的時候,仿佛像是在處理一隻雞一樣。
更可怕的事,郡主居然一臉淡容,他覺得郡主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
慕容雲柏聽了陌二陌三的話,突然生起了跟司馬槿切磋一下的心,而司馬槿似乎猜到了。
“不如找個地方切磋一下。”
“本王正有此意。”
說完便運用輕功走了,司馬槿立即跟上。
陌二開始興奮了,他也跟了上去,陌三也想知道姑爺的實力,便也跟了上去,唯獨陌一沒有跟著去。
皇甫筱喂好孩子出來,看到就陌一一個人在這裏,便問“人都去哪裏了?”
“回郡主,主子跟姑爺去切磋武藝去了。”
聽完陌一的話,她便明白了,然後問陌一“他們都去了,你為何不去?”
“高手過招,往往遭殃的是圍觀者,我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
皇甫筱淺笑“你倒是個明白人。”
“交給你一件事。”
“郡主請吩咐。”
皇甫筱從袖子拿昨天從父王那裏搶來的紅蛇,見陌一被嚇得後退了一步,連忙解釋。
“放心,這蛇現在沒毒了,我已經將它的毒腺取了出來,現在它不過是一條毫無危害的普通蛇,而我要交代你的事情是去沙鎮抓這種蛇,越多越好。”
“郡主要這種蛇做什麽?”陌一雞皮疙瘩都來了,好奇的問了一句。
“取它的毒腺。”
陌一訕笑“郡主取毒腺幹什麽?”
郡主不會是個喜歡玩毒的大夫吧?
“製毒。”
果然如此,隻是這個蛇劇毒,他要怎麽抓?
皇甫筱猜到他在想什麽,取出一雙從司馬槿那裏弄來的金蠶絲手套給他。
“用這個抓,不會被咬。”
陌一接過手套,並未發現這手套有什麽特別之處。
“郡主,這個不就是一雙普通的蠶絲手套嗎?”
你用你的劍能夠把它割破,我同你姓。
陌一拔出劍割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劍缺了一個口子,頓時風中淩亂了,心疼自己的劍了。
“你這劍太垃圾了,回頭讓我父王給你換一把新劍。”
瞧著郡主一臉嫌棄加鄙夷的表情,陌一覺得自己還是去抓蛇吧。
“郡主,那屬下去抓蛇了。”
“等等。”
她回房,從空間裏取出一葫蘆靈泉水出來遞給他,說“將這個帶給白太醫。”
從昨天到今天,白老頭都沒來過攝政王府找自己,隻能說明白老頭沒進城,按照正常情況,白老頭這種應該要觀察半個月,確定沒病才會放進來,所以這會兒白老頭應該是在沙鎮。
而這葫蘆靈泉水,能夠讓白老頭不再被下毒手,之前白老頭生病,應該是靈泉水用完了,而她給白老頭收針的時候,針尖泛黑,這就說明白老頭身體裏有毒素,隻是不多。
陌一接過葫蘆,表示自己一定將這個交到白太醫手中,然後走了。
另一邊,慕容雲柏同司馬槿來到城外的一處山裏,在這山中有一處特別寬廣的場地,似乎人為挖掘過。
陌二陌三站在遠遠能夠看到的地方,然後陌二問“你覺得誰更厲害?”
“那你覺得誰更厲害?”陌三反問之。
“我覺得主子更厲害。”陌二想著主子是長輩,姑爺是晚輩,即便要比主子利害,肯定要讓著主子。
然而,陌三不這樣認為,他說“我覺得姑爺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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