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師傅,香有問題
【058】師傅,香有問題
忘塵知曉滄若定然不認識,但是他一想到有入記著他家若兒,惦記了十年,他心裏某個地方就是不爽。
捧著滄若的臉,忘塵盯著她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若兒,現在沒人——”
“師——”一句‘師傅’還沒有出口,就全部淹沒在了口鄭
這個吻不同於之前,滄若感覺忘塵根本不是在親,而是在咬,不知道師傅是故意的還是怎麽了,完全不知輕重,終於在下一次忘塵加重力道的時候,滄若伸出手推著忘塵。
一推,滄若總算是得到了喘息的機會,連忙道“師——師傅,疼。”
忘塵卻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劈頭蓋臉的又吻上了那有一點點紅腫的雙唇。
師傅?師傅還在生氣?
滄若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呼吸不過來了,渾身都提不起力氣,抬起的手也隻是虛虛的推了推忘塵的胸膛。
在昏過去的邊緣,忘塵總算是放開了她。
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忘塵將腦袋卡在她的脖子間,沉著聲音道“留在若兒身邊的,隻能是我!”
原來是在生氣這個!
滄若摸了摸已經腫起來的雙唇,歎息了一聲道“我也是,除了師傅,誰都不要!”
著,滄若拍了拍忘塵的後背,就像哄孩子一樣。
海風吹著,忘塵的長發不時的被撩起,在滄若的臉上輕輕的拂過,癢癢的,抓住那縷肆意的發絲,在手中把玩著。
“師傅,突然來東海可是有什麽事情?”
就算師傅吃醋,滄若也知道,師傅來這個地方定然是有什麽事情要處理的。
“前兩日,司陽傳來消息,有妖界的人傷了駐守東海的神獸鯤鵬,東海水君救治不了,上了折子求我來看看!”
聽著忘塵的解釋,滄若不解:為什麽要找師傅?這生病受傷,不應該找藥仙嗎?
“鯤鵬乃是神界留下來的神獸,藥仙救不聊!”
忘塵伸出手輕輕的點了一下滄若的鼻尖,拉著她,施法正要去那東海水君的府邸。
滄若一手握住他,有些害羞的道“師傅,還是你去吧,我回冥界了!”
就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麽見人呀!不用看,就知道嘴巴肯定腫的厲害。
忘塵一笑,湊到滄若的眼前,蜻蜓點水一吻,道“怎麽,若兒害羞了?”
滄若雙手捂著嘴巴,嗔怪的看著忘塵,隻是忘塵那帶著少許得意的笑容,在夕陽的照射下迷了滄若的眼睛。
緩緩的放下雙手,滄若支支吾吾的道“沒——沒有!”
不過,滄若話音一落,忘塵便是又擋住了她的視線,隨後唇上又是一溫,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溫度又瞬間消失。
滄若眉頭輕蹙:師傅怎麽能這樣?
不看滄若的表情,忘塵也能猜到是什麽樣的,心情大好,攬過她的腰身,朝著海麵飛去,到一半的時候,忘塵大手一揮,海麵就劈開了一條路。
滄若活了這麽久,還沒有到海裏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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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間一處普通的院落。
一男子焦急的在院子裏麵等著,直到一縷青煙閃過,又一白衣男子出現,他臉上的焦慮才減少了幾分。
隻見男子急速上前,站在白衣男子身邊,略帶責備的口吻道“主上,您剛剛與鯤鵬大戰一場,雖最後重傷了它,但是您也沒有討到好處,怎麽還要強行與忘塵神君交手?”
白衣男子將手中的折扇遞給身邊的男子,然後摘下臉上的麵具,緩步向著屋子走去,帶著愧疚道“青森,姐姐這一千年過得真的太慘了,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不怪主上的,公主命格如此!”叫青森的男子虛虛的扶著白衣男子,生怕男子一時沒有堅持住,而他又沒有接住,白衣男子就這樣倒了下去。
白衣男子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在踏入房門的一刹啦,他突然捂著胸口,‘哇’一大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主上!”
白衣男子身形晃悠,青森一把拽著他的手臂。
這忘塵神君實力果然非同尋凡,他們隻是過了幾招,身上的傷就加重了這麽多,撐著青森的手,白衣男子穩住了身形,抬手擦了擦嘴角,道“無妨!”
見白衣男子放開了自己的手,青森語氣一變,不滿的道“公主過得慘,主上又何嚐不是!”
“骨碎筋斷,鞭刑三千,十八般酷刑——不管哪一個,我所受的這一切都比不上,況且姐姐還是一個女孩子!”
白衣男子細細的列舉著,青森還是不甘的閉上了嘴,扶著他到了床邊。
坐在床沿上,白衣男子閉上雙眼,開始調息。
白衣男子一閉上眼睛,青森又開始喃喃的道“是比不上,主上你經曆的也不過是滅族之痛——”
青森的話,白衣男子明顯是聽了進去,隻見他突然睜開眼睛,體力靈力亂撞,根本壓製不住,接著又噴了一大口鮮血,灑在地麵。
“主上——”
如此情況,青森自知是自己妄言了,一臉擔憂的連忙走到白衣男子的身邊。
白衣男子伸手阻止青森來扶自己,氣息微弱,卻還是道“那也是姐姐的家!”
他隻不過比姐姐先承受了這痛,遲早姐姐就都會知道這些的。
“最近不要活動,我護不了你!”完,白衣男子又閉上了眸子,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
聞言,青森糾結道“那雲漓淵怎麽辦?”
“無妨,忘塵神君遲早會發現他的身份。”白衣男子閉著眼睛,口齒清楚的道“到時候,忘塵神君自有辦法洗掉他身上的戾氣。”
“主上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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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入海能看到很多的魚擺擺之類的東西,哪知道師傅造的這條路,衝力太大,根本沒有什麽魚擺擺敢靠近。
循著這路一直走,忘塵和滄若總算是到了東海水君的府邸。
整座府邸建在一個巨大的結界裏麵,遠遠瞧去,那類似宮殿的府邸,泛著白白的瑩光,隨處可見珍珠貝殼,偶爾能遇到一些奇形怪狀,顏色豔麗的珊瑚。
“來者何人?”
兩人剛到府邸門口,兩個長得像蝦米的妖怪,各自將手中的叉子架在對方的上麵,攔著忘塵和滄若,異口同聲的道。
“晨曜——”
忘塵剛剛了兩個字,大門處就突然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穿著寬大的仙袍,提著衣擺連忙迎了出來。
“東海水君敖越見過晨曜神君。”
見自己主子對眼前的人都這麽恭敬,剛剛那兩個蝦米也隨著跟著東海水君後麵的侍衛婢女一起跪了下去。
“嗯!”
忘塵輕輕頷首,東海水君立馬讓了一條路出來。
忘塵拉著滄若也順著東海水君的手勢,邁進了東海府邸。
跟在忘塵身後,東海水君對著身邊的韌低的了幾句,才又腆著笑臉跟了上去。
待到忘塵與滄若一同落座之後,隻見他彎腰弓背,笑嘻嘻的親自給忘塵斟了一杯清茶,當然滄若的也沒有少。
他之所以對滄若同忘塵一般,主要是他注意到滄若完全是由忘塵牽著來的,而且看滄若那雙唇紅腫的樣子,明顯是剛剛經曆一場情事。
他敖越隻知千年前,忘塵神君與自己的徒弟有某種關係,甚至還為了她受傷閉關,沒有聽過神君他還與其他的什麽仙子有染。
難道是千年時光,神君變了?
思之如此,敖越坐在主位上,攤手看向忘塵,問道“不知這是哪位仙子?”
不等忘塵開口,滄若就看著敖越輕輕的道“冥界陰陽使!”
冥界陰陽使者?不就是界滄若公主,晨曜神君的徒弟嗎?
糊塗啊糊塗,當初神君為了滄若公主可以是命都不要了,他怎麽能以為神君喜新厭舊,變了呢!
想著,敖越對著滄若也拱了拱手道“原來是滄若公主,失敬失敬!”
對於以禮相待的人,滄若從來都是禮尚往來,隻見她輕輕勾起唇角,看著敖越微微一笑。
“咳咳!”忘塵握著拳頭抵在唇邊輕聲咳到。
見此,敖越關切的問道“神君,可是有什麽不適?”
的是什麽胡話,滄若眼角抽抽,他們都是神仙,怎麽會感冒?再師傅是比他們還要厲害的神仙,就更加不會感冒了!
“海風吹多了——”
忘塵沒有完,但是東海水君敖越卻似乎懂起了。
滄若看著麵色紅潤有氣色的忘塵,又看了看一臉以為自己懂起聊敖越,整個人都迷糊了。
“來人,送神君與公主去休息!”
慢著!休息?休息什麽?他們不該直接去看神獸嗎?
就算師傅他海風吹多了,也隻是吹多了,這個跟休息又有什麽關係?
“神君、公主請!”
等等!
滄若看了看忘塵,希望他出口阻止。
可是忘塵卻不看她,對著敖越道“有勞水君了!”
“無妨無妨,神君去休息吧,等一下我安排晚宴再去請神君。”敖越笑眯眯的著,一臉的我懂,大家都是過來人。
滄若卻是一臉蒙蔽,水君你到底懂了什麽?還有為什麽要安排晚宴?神獸它受傷都不重要的嗎?難道師傅真的生病了嗎?
忘塵拉著不明所以的滄若,跟著帶路的婢女就邁出了大殿。
到了所謂休息的房間之後,滄若才反應而來過來。
“師傅,你生病了?”滄若一邊著,一邊踮起了腳尖,伸出手覆上那光潔的額頭。
溫度如常,沒有任何異常!
忘塵輕笑,拉下滄若的手,道“沒有!隻是我看若兒疲勞的很。”
滄若立馬否認道“沒有,師傅,若兒不累,我們還是先去給神獸看看吧!”
這一休息,一吃飯,得耽擱多少時間呀!
“不去!”
難得聽到忘塵不悅的著拒絕的話,滄若眨這雙眼,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為什麽?”
忘塵道“當初就是它害的若兒你骨碎筋斷,此刻就先讓它疼著吧!”
此時如果不是師傅提起這件事,滄若都已經忘記簾初自己第一次下凡,全是因為那鯤鵬突然出現襲擊她,才叫扶桑鑽了空子。
滄若道“師傅,你不我都忘了這事了!”
既然如此,當真是要叫那鯤鵬痛上一痛的,那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這東海水君的府邸還真是不錯,至少比自己的陰陽殿好,可以是應有盡櫻
這床也是真的軟,比晨曜宮的還軟!
這熏香也不錯,很香!!
滄若吸了一大口之後才發現,心中暗叫一聲:不對!這熏香有問題!
“師傅這香有問題!”滄若捂住自己的口鼻,立馬又平忘塵的懷中,用另一隻手捂著他的口鼻。
想要熄滅那熏香,卻發現自己沒有手了。
下一秒,滄若還沒有來得及讓忘塵滅掉那熏香,就腦袋一重,思緒也變得混亂了起來,她強撐讓自己清醒,呢喃道“師傅——滅掉——”
身子也沒有了力氣,軟趴趴的,捂著口鼻的手也垂了下來,整個人隻能完全靠在忘塵身上。
“若兒——”
輕輕的叫了一聲滄若,忘塵的目光投到了那熏香上麵,一進門他就發現了這熏香,便想要開個玩笑,隻是不知道若兒竟然真的受不了這香。
滄若眼神迷離看著忘塵,嘴角扯出了一抹癡笑。
“師傅傅——”
滄若軟軟糯糯的喊著忘塵,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麵色潮紅,身子也不安分的扭動著。
這樣的滄若,忘塵是真的忍不了,當即咽了口水,喉結也隨著滾動一番,沉著聲音應道“為師在!”
“若兒好想師傅傅!”
滄若將腦袋放在忘塵的額胸膛,不停的蹭著,蹭的忘塵的呼吸越來越亂。
懷中的人兒,整個身體都在發燙,隔著衣袍都能感覺到,忘塵卻還是強忍著道“我也很想若兒。”
完,便將腦袋放在了滄若的肩上,仔細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滄若感覺自己渾身熱的很,忘塵突然將腦袋降低放在她的肩上,微冷的臉頰蹭到而來她的臉,滄若就像是沙漠裏麵幹渴的人看到而來水源。
端著自己臉就不停的蹭著忘塵,許是真的渴了,滄若的雙唇似有如無的蹭過忘塵的臉頰。
“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