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張遼
因為呂布同時掌握將神技【群戰不死之身】和【戰神獻祭】,而【戰神獻祭】不但能召喚曾經被其擊殺的武將,而且有可能從意境武者的魂魄之中吸收其意境,雖然隻是一絲,但是也殊為變態,換言之,這是一個成長外加群攻型的逆天將神技。
一旦你身上的“天璣之魂”能夠被其完整吸收的話,呂布的戰力必能發生質的飛躍,更有甚者,其能憑此得到天道的眷顧,本心無敵,直指未來,因此,呂布對於尋覓你的下落更加殷切!
呂布立即吩咐貼身的幾名校尉前去封鎖洛陽各處城門,各校尉領命四下散去,最先趕往“萬歲塢”匯報宮中情況的小校此刻正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江東侯府。
“啟稟中書令,執金吾,董公處傳來消息江東侯已於數個時辰前請了通關手諭出城去了!”小校將萬歲塢得到的消息第一時間送了回來。
“已經走了?!”李儒麵色一沉,雙眉緊鎖,似在計較追趕與否的得失。
“呂某帶幾名親衛親自去追,興許還有追上的可能?”呂布主動請纓道。
“如此不妥,如今洛陽動蕩,呂將軍武功蓋世,董公處仍仰仗將軍震懾皇城,如果僅僅追回一個江東侯恐怕得不償失!”李儒雖然顧忌你會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不過較之錯綜複雜的洛陽局勢,他不敢賭,更不願顧此失彼。
“李肅將軍告知卑職,賈詡先生亦隨江東侯出城去了,且被董公封為別駕從事,名為監軍,李將軍總感覺其中似有不妥,特囑托卑職將此消息一並捎給中書令及執金吾!”小校一口氣將重要的消息如數家珍般地道出。
“賈詡小兒竟然深諳取舍之道,隻是此人素有大才,不為我等所用,必然後患無窮!前些日子江東侯的門客還想借某之手除掉此人,沒想到一轉眼便與其勾搭在一起,蛇鼠一窩,狼狽為奸,當真是有趣!”
“先生之意該當如何?!”呂布自知已無法親自前去追擊你及賈詡,但是這個近在咫尺的機會失去了當真是可惜,因而有此一問。
“據某所知,江東侯帳下有一虎將,姓典名韋,人稱‘古之惡來’,勇猛異常,恐怕董公之下唯有呂將軍方能鎮住此獠!其他人追上也是徒然…”李儒輕歎一聲,其實在眾人之中,李儒是僅次呂布想要收拾了你及賈詡之人,奈何情境至此卻無可奈何。
“原來中書令是顧忌此事,呂某帳下尚有一將可擔此重任!”呂布輕笑一聲,“隻是不知道依中書令之見,江東侯將去往哪座關隘?”
“哦?不知將軍帳下猛士姓甚名誰?”李儒不覺驚異,以呂布之武藝,能入得了其法眼的自然也非等閑之輩。
“此人姓張名遼字文遠,乃是呂某在洛陽格鬥場中無意間發現的一塊璞玉!”呂布朗聲大笑道。
“如此甚好,速遣張遼引一隊人馬往……函穀關追擊,此關乃八關之首,江東侯素來與牛輔私交甚篤,兼之有董公的通關手諭,某料其必過此關!”李儒無愧於董卓帳下第一謀士,略一沉吟便做出了精準的判斷。
“持某將令,速教張遼引本部人馬前往追擊江東侯,若江東侯膽敢反抗,格殺勿論!”呂布將一塊鐫刻著龍紋的令牌扔給了那名來回傳遞消息的小校。
小校得令而去,這枚龍紋令牌乃是赫赫有名的羽林衛征調令,呂布竟然如此輕易地便交予他,足見對其親信有加,小校大喜之餘卻不敢掉以輕心,畢竟功名榮辱皆在呂布的覆手翻雲之間……
小校本是惜馬之人,然而對其而言執金吾的命令便是軍令,軍令如山,軍情緊急,其也顧不得旁枝末節,快馬加鞭直奔京畿衛所。
京畿衛所,羽林衛駐紮所在,乃是洛陽城中唯一重兵屯守之處,門楣上銀鉤鐵畫地寫著:“京畿重地,閑人免入!”八個鑲金大字。
原本京畿衛所之中不允許縱馬奔騰,但小校手持代表執金吾親臨的令牌,一路自然是暢通無阻,忽見一人從斜刺裏疾步衝出,雙臂扶住馬脖,單腳著地恍若紮根,另一腳奮力一踢,馬失前蹄,吃痛前仆,整個馬身竟被其拖住繞地數圈方才停下。
那馬背上的小校早在這場驚變之中飛出丈外,跌得個嚴嚴實實的嘴啃泥,小校顧不得周身疼痛,起身正欲開罵,忽見眼前之人甚是不凡——此人麵容清秀儒雅,三縷長須垂胸,赤膊著上身,周身肌肉墳起,狀極威儀!
“你是何人,居然攔某去路?!某有執金吾令牌在手,大可先斬後奏!”小校得理不饒人,冷聲責問道。
“京畿衛所之中縱馬飛馳亦是死罪,縱然有執金吾令牌在手也不得幸免!”此人據理力爭道。
“張將軍,原來你在這裏!”忽而一名校尉遠遠地招呼道。
羽林衛中姓張的將軍止有一位便是張遼,那名受命而來的小校心思活絡,當下單膝著地啟稟道:“張遼將軍,卑職疏忽,萬望恕罪,奈何執金吾呂布將軍有緊急征調令在此!請您過目!”
張遼臉色稍霽,雙手鬆開那匹受驚的黃驃馬,徑自朝著小校走來……
“果然是呂將軍的緊急征調令!”張遼臉色一沉,微微沉吟道。
“執金吾令張遼速率本部人馬前往函穀關追擊江東侯,如其不從,格殺勿論!”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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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溜兒趕著馬車一路疾馳,眼見東方已現魚肚白,函穀關鐵城雄關的氣勢竟是在數裏地外便迎麵襲來。
“前方便是函穀關了!縱然董卓後知後覺,恐怕已經無法再追上我等了!”你輕笑一聲,原本緊繃了大半夜的神經終於是舒展了下來。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江東侯此言未免有些太早了.……”賈詡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毫不留情地潑了你一盆冷水。
賈詡話音未落。“律!~”馬車一陣顛簸,劇烈地左搖右晃,繼而緩緩停住,隻是車廂竟已是斜在半邊。
“侯爺,侯爺,您沒事吧?”馬車外傳來了馬溜兒急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