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瘋狂的占有欲
就算蔣曉帆恨他,他也認了。總之這輩子,蔣曉帆隻能有他,他也隻能有蔣曉帆。
他眼裏的瘋狂讓李和澤心驚,李和澤說道:“白總,蔣小姐的病還不穩定啊,要是貿然出院的話,很容易造成舊病複發,身體也會落下病根,對以後懷孕有影響。”
白承安不耐煩道:“我沒說要她現在出院,我問的是她病好要多久!”
李和澤說道:“保守估計,需要半個月。”
“好,半個月以後我來找她。如果到時候她病沒好,那我也要帶她回去,你以後上門治療。”白承安說完,轉身準備走。
李和澤看著他手上流血,喊住他道:“白總,你的手,我給你包紮一下吧?”
白承安冷漠道:“不用。”
離開醫院,白承安開著車在濱河路上一圈圈的轉。他心裏很堵,想到蔣曉帆那個眼神,他就恨不得毀滅所有的這一切!
車子在路上疾馳,白承安將車的天窗打開,任由冰冷的風灌進車內,將那顆本就冰冷的心吹得更加的冷漠。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白承安本不欲理會,但是那聲音卻一直持續,一個電話打不通,又接著打第二個。
他煩躁的戴上藍牙耳機,按下接聽鍵,不耐煩的說道:“誰?”
大概是白承安的聲音火藥味太過濃烈,肖美思愣了一下,才說道:“喲,白總這是跟人吵架了?還是直接動手打架了?”
聽出是肖美思,白承安語氣緩和了一點,說道:“你有事嗎?”
肖美思笑道:“沒事不能找你啊?我爸這邊可又在催促,問我說你怎麽好久都不聯係我呢。伯母前兩天也問我,說你有沒有約我出去,我都給含糊過去了。”
白承安聽了,淡淡應了一聲。看樣子,蔣曉帆的孩子流產,白母已經按捺不住了。
肖美思試探的說道:“你看我給你擋了這麽多事情,你是不是要感謝我?”
“你要什麽感謝?”白承安問道。
肖美思說道:“我沒去酒吧玩過,你今天帶我去酒吧怎麽樣?我一個人,也不敢去那種地方,正好今天你問到了,就陪我去吧。有你在,我也不害怕。”
她俏皮的語氣和小女孩一樣的心思,讓白承安淡淡的勾唇。她對白承安的依賴,也讓他頗為受用。在蔣曉帆那裏受到的冷落,似乎在肖美思這邊補了起來。
白承安說道:“好,我帶你去。你在哪裏?我去接你。”
肖美思說道:“我現在自己房間裏給你打電話呢,你來我家接我吧?這樣也能讓我爸看看,我可沒騙他。”
白承安說道:“我十分鍾就到,先掛了。”正好他心情煩躁,也想去酒吧喝酒。
車子不到十分鍾就停在了肖家的別院外麵,白承安按了一下喇叭,肖美思從二樓的陽台上探出身子,看見他,笑容燦爛的揮了揮手。
隨即她在房間裏穿上一件小外套,拿上一個手提包從二樓下去。
肖遠本來還裝得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看見女兒下來以後再也坐不住了,問道:“美思啊,外麵的那輛車上,是白總吧?”
肖美思仰頭道:“沒錯!白總說要帶我出去玩!”
“好好好!”肖遠喜笑顏開,看著肖美思穿得俏生生的,高興的說道:“我女兒怎麽打扮都漂亮,去吧,跟白總出去,多哄著他高興!就算今晚不回來也無所謂。”
肖美思臉上飄上一抹紅暈,說道:“爸,你看你這話說的,我不理你了。”她往院子裏走,但是臉上卻是掩不住的笑意。
她走到白承安的車前,才稍微斂了臉上的笑。調笑的說道:“白總,你說帶我出去玩,怎麽不開車門呀。”
白承安淡笑著給她把門打開,等她坐進去了,自己才回到駕駛座上。說道:“你以前沒去過酒吧,那我今天帶你去比較安靜一點的酒吧,不然太亂的地方,你受不了。”
肖美思貌似不經意的撩了撩頭發,露出精致的鎖骨。說道:“沒關係啊,反正有你在嘛。你想去什麽地方,就去什麽地方吧。”
白承安目光在她鎖骨上一劃而過,沒有任何流連的說道:“好,那就去盛世酒吧。”
車子開動,朝著盛世出發。
肖美思在車上跟白承安聊天,白承安今天心情不好,也隻淡淡的應了。
瞧出他心情不好,肖美思也聰明的沒有多話,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讓白承安既不感覺無趣,又不會覺得她多事。
車上肖美思看到白承安手上的傷,驚訝道:“你還真的跟人打架啦?”
白承安淡淡說道:“沒有,自己不小心弄的。”
肖美思似是心疼又似埋怨的說道:“你啊,就嘴硬吧!不用問也知道,你今天這個樣子,手也破了,肯定又和你那位心上人有關!我也不多問了,等下到了酒吧,你安靜喝你的酒,我找東西給你包紮。”
她的這種識趣又時不時像小貓一樣撓你一爪子的態度,讓白承安心情好了不少。就好像他跟蔣曉帆以前平靜的那些日子。
白承安勾了勾嘴角,淡淡道:“那等下就麻煩你了。”
車子很快到了酒吧,白承安率先下車,將車鑰匙扔給門童,站在原地等肖美思下車過來。
剛才在車上,白承安沒怎麽注意,這會兒她下了車,白承安才發現,肖美思的裙子簡直短到堪堪遮住大腿上一點。雖然外麵穿了外套,但是也隻到腰間,不任何作用。
他皺眉道:“你怎麽穿成這樣?”
肖美思原地轉了一個圈,說道:“這是我最開放的衣服啦!我以前看我表姐他們來酒吧,都是穿得很少的,難道不是必須穿得開放嗎?”
白承安哭笑不得,無奈的說道:“不是那樣的,穿衣自由。”
肖美思好似頗為苦惱的說道:“啊?那怎麽辦?我要現在回去換衣服嗎?已經接近七點了,我不想再回去一趟又過來啊。”
白承安說道:“算了,這次就這樣吧,你記住,不要喝別人給你的東西,時刻跟在我身邊。有不對的地方就喊我。”
肖美思乖巧的點頭道:“好嘞!”她進門的時候還把手挽著白承安,就像是走紅毯一樣,高高的抬起頭。
白承安沒有拒絕,這讓肖美思對於心中所想更加有信心起來。
進了酒吧以後,白承安就開了一個大廳裏的包廂,和肖美思坐了進去。他點了幾箱啤酒,另外點了幾瓶威士忌。
白承安坐下以後,就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肖美思也真的像她在車上說的,拿出一條手帕,沾了水,認真給白承安處理手上的傷。
已經過去幾個小時,白承安的手不流血了。肖美思先是擦幹淨他手上的血汙,然後才將他的手用柔軟的手帕包起來。
等她處理完這一切,白承安已經喝了不下五瓶啤酒,加一瓶威士忌。
肖美思挑眉看著包廂地上的瓶子,說道:“好不容易來一趟酒吧,我也要喝酒。”
白承安斜覷了她一樣,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你確定你能分出哪是酒哪是水嗎?”
這話說的肖美思一陣無語,她確實是在白承安麵前裝得純潔了一點,但是沒有把自己包裝成一個白癡吧?
她嘟著嘴說道:“胡說,我知道什麽是酒!”
肖美思拿過一瓶啤酒,自顧自的開了,然後學著白承安的樣子,拿瓶往嘴裏灌。但是卻在喝下去兩口以後,又咳嗽起來。
白承安看得好笑,拍了拍她的背說道:“不會喝就別喝了,坐到一邊玩兒吧,等我喝舒坦了,再送你回家。”
肖美思卻好似不服輸似的,拿著酒瓶不肯撒手,說道:“我不要!我就要學著喝酒!你不許攔我,不然我也不讓你喝!”
她現在這幅模樣,又有了點以前的白雪的影子。白承安見了,目光更是柔和。
他妥協的說道:“好好好,你喝吧,我看著呢,不會出事。”他索性自己也不猛喝了,就拿著一瓶酒,慢慢喝。
肖美思這才笑開了,拿著啤酒瓶跟他的碰一下,然後說道:“幹杯!”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喝完了一瓶。肖美思喝上了癮,非得央著白承安,再讓她喝一瓶。不讓她喝,就撒嬌打滾。
那豐滿的胸脯不經意間都蹭到了白承安的手臂上,白承安看著她陀紅的臉色,說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肖美思努力睜大眼睛說道:“我才沒醉呢!你是白承安,你瞧,我不是認得很清楚嗎?別磨嘰了,你是不是個男人啊,怎麽喝酒比我還囉嗦!”
一個從沒喝過酒的醉鬼發瘋,竟然還賴到他身上了?
白承安笑著搖搖頭,說道:“好,那就把你灌醉了帶去賣掉!”
肖美思說道:“嘿嘿,你才舍不得呢!我這麽好!”
兩個人又開了些酒,任舊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對飲。
在炫目的燈光和嘈雜的音樂聲中,最後白承安已經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他隻記得,中間酒似乎是不夠了,肖美思還自己點過一次酒,把酒打開,遞到了他嘴邊。
他努力想張開眼睛看清楚肖美思給的是什麽酒,但是卻在酒力下更加昏沉。
恍惚中,肖美思給的又好像不是酒。她柔美的聲音在嘈雜的酒吧中忽遠忽近的傳到他耳中,她說道:“……白總,你喝醉了嗎?……我弄了點茶,你喝點吧,醒酒。”
白承安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他張開嘴,任由肖美思將冰涼的液體灌入口中。隻是那冰涼的液體流進食管進入體內,沒有鎮壓下體內洶湧的酒氣,反而帶起了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