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殺害

  但是事實卻擺在了自己的麵前,讓人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確是又回到了這似曾相識的地獄。


  昏暗的房間裏破舊不堪,一個角落裏,有著自己在這個家中,僅有的布娃娃。


  在這個家裏,蔣曉帆的確是感覺不到一絲溫暖的。


  對自己抱有不軌心思的繼父,隻疼愛弟弟卻將自己視作貨物的母親,以及那個隻知道欺負自己的弟弟。


  這裏的一切都給自己帶來的,感覺的隻有刺骨的冰冷和寒意。


  她深深的閉上了雙眼,眼睛因為淚水的流盡而變得幹澀發疼。


  昏暗的房間中沒有一絲光芒,所以蔣曉帆也根本不知道現在是幾點。


  肚子已經咕咕的叫了起來,饑餓深深的在蔣曉帆的思想中回蕩著。


  看了看通向地獄的破舊房門,蔣曉帆還是暗自委屈了一下自己的胃。


  現在的自己想吃飯,那是不可能的。


  而現在的蔣曉帆可以做的,隻有默默等待。


  但是處在饑餓狀態下的蔣曉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自己破舊的房間內,穿進來了一根細長的類似煙卷的東西。


  那根“煙卷”一點一點放出了白色的霧體。在破舊的房間中環繞。


  煙霧繚繞白色霧體的被毫不知情的蔣曉帆吸了進去,蔣曉帆隻覺得自己的頭混混漲漲的,很想入睡。


  困意一點一點的襲上了心頭,蔣曉帆隻覺得自己全身沒有力氣,她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來到了那張破舊的床上。


  爐裏的火光照在了蔣曉帆的身上,但是蔣曉帆卻感覺不到火花的溫度。


  腦袋十分疼痛,蔣曉帆想要清醒,手指也深深的嵌入了自己的皮膚中,但是即使是這樣,蔣曉帆仍然清醒不來。


  好痛,感覺頭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疼痛讓蔣曉帆想要揉揉自己的頭,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沒有抬起來的力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全身動彈不得?

  雖然蔣曉帆身體已經不聽大腦的指揮,但是理智上卻還是很清醒的。


  蔣曉帆默默的想著自己為何會這樣,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


  自從回到家裏之後,蔣曉帆便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喝過一點的水。


  手上軟綿綿的,但是理智卻是清醒的很。


  “吱——”


  一聲開門的聲音傳進了蔣曉帆的耳朵,蔣曉帆很想轉過頭看看究竟是誰到了房間裏,但是身體上的條件卻阻擋了蔣曉帆這樣的想法。


  無奈之下,蔣曉帆隻好睜大了雙眼,一個男人緩慢的走了自己的眼簾。


  “既然都讓人睡過了,那讓我嚐嚐也不足為過吧!”


  仿佛惡魔般的聲音還在蔣曉帆的耳邊回蕩著,蔣曉帆拚命的掙紮,但是全身都已經是軟綿綿,一點都使不上力氣。


  “不要……”那個仿佛來自地獄的男人一把便抓住了蔣曉帆,撕扯著蔣曉帆身上僅存的布料。


  “別動,你個騷婊子!吃了我們家這麽多的大米,然後就逃走了,看我不給你一點教訓。”


  男人撕扯掉了蔣曉帆身上最後的防線,下體一涼,蔣曉帆便覺得自己的藥效好像減弱了一點。


  “喲,發育的不錯嘛。”男人貪婪的目光在蔣曉帆的身上來回遊走,如同看貨物一般看著蔣曉帆。


  胸前的防線已經被撕開,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雪白。


  男人伸出了邪惡的手,盡情的在蔣曉帆光滑的肌膚上來回蹂躪。


  “真滑啊,想必上你的人一定很爽吧!”繼父惡心話還在蔣曉帆的耳邊回蕩著。


  蔣曉帆閉著雙眼,盡量想象著摸著自己的男人是白承安。


  可是這樣惡心的感覺,還是沒有消散。無論蔣曉帆怎樣想象,都是無法欺騙自己的。


  濕漉漉的舌頭在光滑的肌膚上來回遊,蔣曉帆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如果不是今天沒有吃飯,蔣曉帆現在一定會吐個幹淨。


  男人已經接近欲望的邊緣,仿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蔣曉帆也知道掙紮無用,便閉著眼睛思索著現在的對策。


  繼父將自己脫得一幹二淨,露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醜陋物體。


  蔣曉帆看得簡直要作嘔,就當繼父即將要撲倒蔣曉帆的身上時候,蔣曉帆眸光一閃。


  時機到了!


  蔣曉帆立刻翻身便使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氣,狠狠的向男人某個最脆弱的部位踢了過去。


  “啊!”雖然說蔣曉帆已經被下了迷藥,但是由於剛才的掙紮,蔣曉帆的藥效已經消下去了一大半。


  所以當蔣曉帆用盡全力踢了男人一腳的時候,男人很是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下體。


  這一腳差一點讓繼父失去了性能力,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凶惡的表情。


  “你竟敢踢我!”如同猛虎化身,繼父一下子便撲了上去。


  “你還裝什麽白蓮花,早就讓人上過了吧。”繼父想要將蔣曉帆固定在床上。


  可惜蔣曉帆拚命掙紮,這樣張牙舞爪的,這讓繼父也不太敢近身。


  繼父沉思了一會,然後他便拿起了破舊桌子上的一個杯子,對著蔣曉帆露出了一個危險至極的笑容。


  隻見男人將一袋粉末都融入到了杯子中,然後拿起了杯子,捏住了蔣曉帆的嘴。


  “唔!”


  蔣曉帆立刻閉緊了自己的嘴,可是男人捏住她下巴越來越用力。


  隨著男人力氣的加重,蔣曉帆無奈的露出了粉嫩的口腔。


  男人立刻將冰冷的液體灌入了蔣曉帆的口中,蔣曉帆絕望的閉上了雙眸。眼角劃過了一滴晶瑩了淚花。


  難道自己的這一生,就這樣折損在一個老男人身上麽?她不甘心,不甘心。


  幾分鍾之後,蔣曉帆停止了掙紮。一動不動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不會死了吧?”


  繼父不由得從心底開始慌張了起來。


  隻見蔣曉帆臉色十分蒼白,觸摸到的肌膚也是冰冷刺骨。


  看起來,真的如同死人一般。


  “不會的,不會的。這是迷藥而已,怎麽會讓人死亡呢?”繼父自顧自的嘀咕著。聲音都有一絲顫抖。


  他立刻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到了,趕緊摸了摸蔣曉帆的鼻尖,才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


  氣息雖然微弱,但是並不是停止呼吸。


  這也證明著,蔣曉帆現在,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隨著一聲房門的打開,蔣肖成的心頓時驚慌了起來。


  他趕緊將蔣曉帆胡亂的套上了衣服,但是仍然慢了一拍。


  “好啊你,蔣肖成,我就說你賊心不死。竟然背著我做這樣的事情!”


  蔣母的聲音十分刺耳,在狹小的空間裏,更加感覺到氣勢緊迫。


  “你別吵吵,我也沒幹什麽。”蔣肖成似乎也是受不了蔣母的聲音,立刻阻止蔣母的叫罵。


  “沒幹什麽?當我是瞎子麽?”蔣母對著蔣肖成便吼了起來。


  “你先別說話,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這個小蹄子好像要死了。”蔣肖成似乎是膽小了,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蔣曉帆,聲音也有些顫抖。


  “怎麽要死了,你對她做了什麽?”蔣母立刻發問到。


  “就是想上了她,但是她掙紮,我就給她下了點迷藥。”


  “你下了多少?”蔣母看到了蔣曉帆麵色蒼白的模樣,心中不由的突了起來。


  “開始下了一點,後來就是一整袋。”蔣肖成無奈的說道。


  “一整袋?全用了?”蔣母立刻驚訝著,嘴巴似乎要塞進去一個雞蛋。


  看著麵前聲音顫抖的蔣肖成,蔣母頓時咒罵了起來。


  “我叫你賊心不改,現在快鬧出人命了,你倒是知道害怕了!”


  聽著蔣母的高談闊論,蔣肖成立刻就頭大了起來。


  “你先別說了,現在怎麽辦?”蔣肖成有些不耐煩,聲音也有點急躁的對著蔣母說了起來。


  蔣母一聽蔣肖成竟然對自己態度這樣不友好,便更加氣憤了起來,對著蔣肖成便破口大罵起來。


  “你還嫌棄我?蔣肖成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可以將你送進監獄!”


  “別別別,你現在應該考慮一下,接下來怎麽辦?”蔣肖成立刻哄著蔣母,畢竟現在蔣肖成真的是很害怕。


  “她斷氣了沒有?”蔣母看著麵前的蔣肖成,詢問著。


  “還沒有,但是氣息已經很微弱了,這個藥,我怕她真的會斷氣——”蔣肖成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蔣母所打斷。


  “一個大男人的,怕什麽怕?現在不還是有氣呢麽?”


  蔣母凶狠的瞪著麵前的男人,繞過蔣肖成,便來到了蔣曉帆的身邊。


  女孩兒的氣息已經十分羸弱,臉上的血色已經全無。看起來蒼白無力。


  眼角還有著一滴未落的眼淚。看起來可憐極了。身上的衣服也是淩亂不堪的。頭發柔順但是卻異常的毛躁。


  一看就知道,剛才到底經曆了怎樣的事情。


  她就靜靜的躺在那裏,就如同一個睡美人,安靜的躺在那裏,讓人感到神聖而無法觸碰。


  蔣母卻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來欣賞自己親生骨肉的美景,她抬起了自己的手指,將手指放在了蔣曉帆的鼻尖。


  一點點微弱的呼吸證明著蔣曉帆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你去找李哥,說自己有一件禮物送給他。”蔣母沉思了半天,對著麵前的蔣肖成說道。


  “可是這個燙手山芋,李哥也未必能要啊。”蔣肖成無奈的說道。


  “這不是還沒死嘛,養她了那麽多年,能被你說毒死就毒死了?把她趕緊賣去別的地方,還可以賺點錢。”


  蔣母對著蔣肖承說道,言語間的冷漠就如同蔣曉帆是一個貨物一般,可以隨意的扔掉。


  “好,我這就去聯係。”蔣肖成一口答應了下來,對著蔣母同意著。


  他現在可不想擔任殺死蔣曉帆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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