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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109:矜姐趁機敲竹杠

  第108章 109:矜姐趁機敲竹杠 

  眾人看著矜天和宗政漓妖旁若無人的坐在一起,一時間,倒是沒人敢過來打擾。 

  就是翊陵澈這個喜歡看戲的,也沒過來吃狗糧。 

  上次獵宮的時候,他們吃的狗糧,到現在還覺得有些撐人。 

  遠處,坐在一起的周知意、柳靜婉、衛淺悅和江凌月幾人,看到這一幕,神色各異。 

  周知意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喜是怒,只是冷眼看著那兩個,都身著紅衣的男女。 

  「今日她可是出了好大的風頭,上次獵宮,本以為那小霸王只是玩玩,沒想到,竟真是看上了江矜天這樣一個……兇惡放肆之人。」 

  「想來也是,什麼樣的人,就會吸引什麼樣的人,小霸王本就是個張揚猖獗的紈絝,會喜歡同樣野蠻無禮的江矜天,倒也說得過去。」 

  周知意雖然神色平靜,可言語之間,卻透著三分冷嘲。 

  顯然上次獵宮,她輸給矜天的事情,讓她心中多了一根刺,到現在都難以忘懷。 

  衛淺悅就沒有這麼鎮定了,一雙眼睛寫滿了陰毒之色。 

  「這個賤人,倒是運氣好,你們難道不覺得她太邪性了嗎?一個鄉下長大的人,怎麼可能有這般天賦修為。」 

  「就算如她所說,遇到了一個隱士高人,拜為師傅,那她為什麼還要回來?」 

  說到這裡,衛淺悅看向江凌月幾人:「你們不覺得,這賤人許是有什麼目的嗎?」 

  「她行事大膽,作風兇惡,明目張胆,肆意妄為,看起來似乎不足為懼,可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佔盡上風,這讓我很懷疑,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衛淺悅一席話,確實引得幾人深思起來。 

  不管矜天是不是有什麼目的,是不是故意的,但有一點,幾人是贊同衛淺悅的說法的。 

  那就是,矜天確實太過邪性了些。 

  柳靜婉看向江凌月:「舒寧,矜天在府中,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還有,她對你們這些家人,又是個什麼態度?」 

  江凌月想到矜天與丞相府眾人,井水不犯河水的相處模式,微微蹙了蹙眉。 

  若是矜天真的是想要認回家人才回來的,那為什麼要和家裡人,如此疏遠? 

  若不是為了認回親人,那她又為何要回來? 

  一時間,江凌月也忍不住有些陰謀論了。 

  幾人見她蹙著眉頭不說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哪還不知道,這其中有問題。 

  周知意:「看來她與舒寧一家人的關係,也不如表面看到的那般好,那就奇怪了,她既然不是為了親人回來的,又為什麼要回來?」 

  衛淺悅冷笑:「我看這賤人,根本就是沖著這裡的榮華富貴,權力地位來的。」 

  「瞧瞧她才回來多久?不但征服了無人敢惹的小郡王,還引得五皇子、四皇子都想對她另眼相待。」 

  「就連舒寧的頭號追求者,王公子也被她迷的叛變了。」 

  王易奇突然成了矜天的迷弟,這是大家都始料未及的事。 

  還有五皇子和四皇子,這段時間,可沒少關注矜天,給矜天送好東西。 

  周知意看到翊陵衍,時不時朝矜天和宗政漓妖那邊看,不由出聲提醒一句。 

  「舒寧,你可看好二皇子,矜天這人確實邪乎,那長相也讓人挑不出毛病,可別把二皇子,也吸引了去。」 

  江凌月看向二皇子,發現他的視線落在矜天所在的方向,心下沉了沉。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 

  這時,陳伯朝矜天走了過來。 

  「二小姐,老公爺找你,請你過去一趟。」 

  矜天聞言,對宗政漓妖說了句:「我去瞧瞧。」 

  宗政漓妖笑的乖巧:「我在這等著初初。」 

  矜天看了宗政漓妖一眼,手指有些發癢,不過她還是忍住伸出魔抓的衝動。 

  略微點了點頭,就跟著陳伯走了。 

  等矜天離開后,翊陵澈拖著自家哥哥走了過來,笑得那叫一個風情萬種。 

  「塵緋啊,你今天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怕是很快,皇帝陛下就會坐不住,親自來見一見矜天了。」 

  宗政漓妖勾了勾唇角:「還不是時候,我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沒人會去煩初初的。」 

  他媳婦還未追到手呢,可不能讓自己的親人去打擾初初,破壞了自己追媳婦的計劃。 

  「嘖嘖,」翊陵澈笑得越發歡快了:「感情塵緋你還沒成功啊?」 

  「沒想到啊,這世間,居然還有人能拒絕的了,塵緋你的天人之姿和權勢地位。」 

  就憑宗政漓妖這張臉,以及身份背景,就算他性子再惡劣,這世間,多的是女子願意。 

  從前不敢接近,是因為宗政漓妖這人,不論男女,他都同樣對待。 

  看不上眼的,就算是女子,他也能說罵人就罵人,說動手就動手。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那麼多人眼饞宗政漓妖的容貌和背景,卻沒有女子敢靠近的原因。 

  宗政漓妖見翊陵澈幸災樂禍的樣子,嗤笑一聲。 

  「好歹我有喜歡的人了,不像你,到現在十七歲了,還是單身狗,連個喜歡的姑娘都沒遇到,怪可憐的。」 

  怪可憐的翊陵澈:「……」 

  好想打死這嘴損的小孩! 

  矜天跟著陳伯到了靠近池畔的涼亭,看到安豐侯坐在承國公旁邊,她眼底掠起一抹瞭然的笑意。 

  「初安來了,快過來,坐到祖父身邊來。」 

  旁邊還有兩桌,一桌,坐著翊陵寧歡、閆清知,還有江文舒夫妻兩。 

  另外一桌,坐著衛朝雲和他的父母。 

  矜天見眾人齊刷刷看著自己,一點不慌,走過去,坐了下來。 

  那淡定無比的模樣,讓一些人,眸色漸深。 

  安豐侯率先笑盈盈的開口:「許久不見,初安丫頭長的越發亭亭玉立,傾國傾城了。」 

  「這般姿容,當真是人間絕色,世間罕見啊。」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安豐侯掌握了其精髓,一上來,就是一頓誇獎。 

  矜天含著淡淡笑意,從容的應了一聲:「多謝誇獎。」 

  見矜天唇角雖然嗜著幾分笑意,但那從容淡定的模樣,顯然根本不把他的一番誇獎當回事,安豐侯眸色凝了凝。 

  承國公笑得一臉和藹的,給矜天介紹道。 

  「初安,這是安豐侯,衛朝雲和衛淺悅的祖父,你之前應該見過的,可以喚一聲衛祖父。」 

  矜天只是略微點了下頭,並沒有說什麼。 

  見她不喊人,承國公也不在意,只當看不到,接著笑著說。 

  「上次獵宮的事,我們都知道了,這段時間,衛家那孩子一直在府中養傷。」 

  「聽聞你們之間,還有一個約定沒有了結,你衛祖父找我,說了一下這事。」 

  「初安看看,這約定的事情,是否還有轉圜的餘地?」 

  安豐侯連忙開口道:「初安,之前的事我都了解了,確實是朝雲那混賬孩子,不知深淺,不知分寸,挑釁在先。」 

  「也是他先提出那些不合時宜的要求,這事確實是他自己自討苦吃。」 

  「可事情過了這麼久了,那孩子一身修為,也已經被初安給廢了。」 

  「衛祖父今日厚著臉皮,讓你祖父把你找來,就是想跟初安商量商量,那剩下的賭約,是不是可以就此作罷,或者,我們換一個賭約?」 

  「朝雲那孩子,現在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若是再讓他當眾磕頭打耳光,讓世人看盡了笑話,他這輩子,就真的毀了。」 

  「今天衛祖父特意把他帶過來,就是為了讓他當面給初安賠罪道歉的。」 

  安豐侯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大堆,說完后,也不等矜天回答,就沖旁邊一桌的衛朝雲,嚴厲低喝一聲。 

  「還不滾過來給初安道歉!」 

  矜天挑了挑眉,面色不變,含笑的欣賞著衛朝雲陰沉沉,幾乎要崩裂的臉色。 

  衛朝雲並沒有拒絕,沉默的走過來,對著矜天直接撩袍跪下了,拱手道。 

  「之前是我的不對,是我挑釁在先,也是我先說了不合適的賭約。」 

  「請江二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看在我武功已廢,丹田已毀的份上,請江二小姐饒我這一回。」 

  這地方本來就在宴會舉辦地最邊緣地帶,遠離了人群。 

  再加上承國公等人有意避開人前,這附近,自然沒有多餘的賓客。 

  矜天緩緩一笑,道:「既然安豐侯和衛公子都如此直接,那我也直接點。」 

  「想我更改賭約,可以。」 

  安豐侯暗自鬆了口氣,臉上的笑意真實了兩分。 

  衛朝雲始終低垂著頭,讓人根本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 

  因此,誰都沒有看到,他眼底蝕骨的恨意和陰毒。 

  就在安豐侯笑著準備說什麼時,矜天下一句話,讓他差點沒噎死。 

  「想不履行剩下的賭約,那就用錢來換吧。」 

  矜天看向瞬間僵住的安豐侯,笑道:「老侯爺,給我一百萬兩黃金,我和衛公子之前的賭約,就此作罷。」 

  「什麼?!」安豐侯不敢置信的低呼,懷疑自己聽錯了。 

  別說安豐侯,就是承國公等人,也被矜天的獅子大開口給驚呆了。 

  一百萬兩黃金,她還真敢要! 

  矜天面色不該,笑意淺淺的重複了一遍。 

  「一百萬兩黃金,只要老侯爺給我一百萬兩黃金,我和衛公子之間的賭約,一筆勾銷。」 

  「一百萬兩黃金,對於安豐侯府來說,應該不難。」 

  不難? 

  安豐侯差點將手裡的茶丟出去,砸矜天一臉! 

  一百萬兩黃金,對於安豐侯府來說,確實不難。 

  可踏馬平白無故給人這麼多錢,又不是瘋了! 

  回過神的承國公,輕咳一聲,試著緩和氣氛。 

  「初安啊,祖父覺得咱們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祖父和安豐侯都是朋友,這一開口就一百萬兩黃金,是不是有點多了?」 

  面對承國公一臉小心翼翼,又和藹友好的模樣,矜天笑容深了幾分。 

  「祖父,一百萬兩黃金,其實不多。」 

  「要是當日是衛公子贏了,初安的下場,也不會比今日的衛公子好到哪去。」 

  「何況當初我的接風宴上,衛家的小姐,衛淺悅,可是欲對我下毒。」 

  「這筆賬,當時就沒有跟衛小姐算了,直到今日,衛小姐都不曾為她做過的事情向我道歉。」 

  說到這,矜天看向安豐侯。 

  「老侯爺,既然你與祖父交情好,更應該明事理才是。」 

  「衛家兒女,兩人一前一後都想對我下手,我才回這焰雲城半年都不到的時間,自問從前,並未與兩位結仇。」 

  「可一次又一次,就算是泥人,也是有脾氣的。」 

  「今日我不過是將我該得的補償,要了而已,老侯爺覺得,我很過分嗎?」 

  安豐侯嘴角抽搐,臉色黑一陣青一陣,差點就崩裂。 

  眼前小姑娘,一字一句,笑語晏晏,從容優雅,偏偏說出來的話,氣的人想吐血。 

  旁邊一桌的江文舒和寧洛茴見此,正想開口,就被承國公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兩人對上承國公的眼神,直接後背一涼,頓時就明白了。 

  父親看似準備當和事老,把矜天找來,想讓矜天和安豐侯府私了。 

  實則,不過是走走過場,裝裝樣子。 

  至於最後要怎麼做,還是看矜天自己的意思。 

  明白了這一點,江文舒和寧洛茴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疑惑。 

  顯然不明白,父親為何如此寵著矜天。 

  片刻,安豐侯深呼吸一口氣,臉色的青黑之色漸漸消散,變得平靜無波。 

  看著矜天的眼眸,幽沉沉的,頗為鋒利嚇人。 

  可矜天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唇角含笑,從容淡定。 

  安豐侯見此,深深看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 

  「小姑娘記性好,能說會道,是好事,既然是我的兩個孫兒有錯在先,我們安豐侯府自然不會推脫。」 

  「一百萬兩黃金,五日內,老夫會讓人準備好,送到丞相府給你。」 

  「回家不久,小姑娘就斂財無數,倒是本事,只希望你往後,還能如此順暢,永遠沒有失足的那一天。」 

  矜天氣定神閑的說:「承蒙老侯爺關心,老侯爺請放心,我往後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好。」 

  安豐侯見矜天如此泰然自若的模樣,有些綳不住了,面色又開始發黑髮沉,冷笑一聲。 

  「那老夫就好好看著。」 

  安豐侯轉頭看向承國公,沉沉道:「老夫身體不舒服,就先告辭了。」 

  說完,就直接站起身,甩手走了。 

  看著怒氣沖沖離開的安豐侯,承國公不但不著急,還笑著揚聲道。 

  「衛老哥別走啊,留下來喝一個再走啊……實在對不住了衛老哥……這孩子實在太任性了……」 

  那語氣,透著幾分無奈和歉意。 

  可承國公的臉色,簡直笑開了花。 

  矜天就默默的,看著承國公這個老狐狸演。 

  等安豐侯和衛朝雲等人徹底消失不見,矜天才開口道。 

  「祖父若是沒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承國公眉眼溫和的笑著點點頭:「去吧去吧,初安,今天是你的生辰,好好玩。」 

  矜天笑著點了點頭,就走了。 

  承國公這個老狐狸,還真是天生的戲精。 

  等矜天走遠,江文舒才出聲問道。 

  「父親,為什麼任由初安胡鬧?這樣一來,我們和安豐侯府的關係,豈不是越發不好了。」 

  承國公不在意道:「本來就是表面功夫,現在徹底撕破臉也好,我早就不耐煩跟他虛與委蛇,貌合神離了。」 

  寧洛茴蹙眉道:「這樣一來,豈不是會慣壞矜天?」 

  「這孽……這野丫頭本來就不受管教了,若是父親再這般任由她,兒媳怕她將來給承國公府帶來禍端。」 

  「無礙。」承國公笑看著寧洛茴:「初安丫頭不簡單,你和武正生了個好女兒。」 

  「這丫頭,就該放養著,我很想看一看,這個深藏不露的小丫頭,能走到哪一步。」 

  江文舒和寧洛茴算是聽明白了,承國公分明就是欣賞矜天。 

  甚至,還準備徹底放任矜天,讓她自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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