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羊皮卷
“你有沒有感覺隔壁有人?”張小凡都想撲下來了,完完全全控製不住了,前麵該做的事情都做了,美色當前已經拒絕不了。
“隔壁院子已經幾百年都沒有人居住了,傳聞當年院子主人老死之人常年沒有被人發覺,最終變成了一間鬼屋,沒有人看得上,也沒有去整理。”這個時候還說起其他事情,很不和諧,倒是緩解了不少緊張。
“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張小凡已經過去一次了。
“好。”本來就緊張,兩個人認識不久,突然就親著親著就要做其他事情了,連他叫什麽都不知道,還是稍微有點抗拒的,正好可以緩解尷尬。
張小凡拿著一件外套給這一位小清仙女姐姐披上,聞人這個姓氏還真是第一次聽,可能是自己見識不夠吧。
剛剛張小凡也覺得太快了,怎麽就親著親著就要做那事情了呢,還好想到了隔壁的事情,兩個人攜手走了出來,直接飛上隔壁的院子。
拿著油燈往裏麵走,兩個人都不相信什麽鬼神的,自然也不怕什麽了,進來看著這一層灰就知道長久沒有人居住了。
“你看這一層灰,地上有,但是空中沒有,也就是說真有人可能居住在空中,你看看地下部分都正常,唯獨前麵不正常。”張小凡分析一番。
“隻有神仙才是居住在空中的。”小清來了一句。
“你再看看前麵的神像,這裏擺放一尊神像是不正常的,這個女人是誰?”張小凡不認識這一位神像雕刻的是誰,因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她是海神,你聽說過蓬萊仙境嗎?這是出現在蓬萊仙境的神像,後麵大家都用她來乞求平安,在沿海的地方都有她的神像,傳聞她是海月港的一位女漁人,一次她夫君出海打漁沒有回來,她等了好多年,於是一個人出海去尋找,最終在蓬萊仙境找到了她夫君,她也成為了幸運之神,稱呼海神。”小清介紹一番。
“你確定是海月港?”海月港自己可是居住好多年了,瘟疫爆發都後麵回來都在海月港,海月港根本就沒有這樣的神像,要不然不可能不認識。
“你去過海月港?你去過的海月港已經是多年以後的摸樣了,海月港每過一千年會遭受一次浩劫,曾經的東西都沒有了,最近一次瘟疫也是海月港爆發的。”小清走上前,對著神像深深鞠躬。
張小凡走過來,認真看著神像,眉頭緊鎖:“這神像應該就是這幾天放過來的,並不是一直在這裏,看來這裏果然有動靜。”
“你確定?”小清似乎很是意外。
“你看看這裏的灰塵,再看看這個位子,正好就是我們看不見灰塵的地方,再看看神像,這神像製作到出現在這裏不會超過一個月,而其他東西都是幾百年前留下來的。”
張小凡看向神像,然後一掌轟開,在裏麵拿出一個羊皮卷,正要打開卻被小清按住:“這是詛咒,打開之後那個人就會死。”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別人怕,先別打開,我們再看看。”小清直接收走,兩個人往裏麵走去,裏麵的擺設並沒有特別。
張小凡一直覺得這裏有人居住,看看四周,然後帶著小清走了出去,兩個人回到房間,小清拿出了那羊皮卷,張小凡也有羊皮卷,還沒有打開,那是在青龍寨得到的東西,怎麽又出現一份羊皮紙。
“這裏麵是一個城主名字,打開,那麽那個人三日後就會死,我們應該燒掉,他就不會死了。”說著小清就拿著油燈要燒掉拿到的羊皮卷。
“我看看,我先看看是誰,你看我表情,萬一不是一個人的名字呢。”張小凡搶了過來,不由分說直接打開。
看見麵前一句話之後張小凡也傻眼了,不服都不行,上麵寫著火種可好用,就是這一句話,也不是一個人的名字。
那天晚上的神秘女就是住在隔壁,她能力逆天,她都能算得出來自己會發覺隔壁的秘密?這些人為什麽要裝神弄鬼的?
“星月城主?”見張小凡這目光小清試著問,十分緊張。
“不是一個人的名字,你要看嗎?”張小凡看了過來。
“真不是一個人的名字?”小清有點不相信,她想看的,但是不合適,這是詛咒,不應該看的。
張小凡點點頭,的確不是一個人的名字,太神秘了,張小凡是真弄不動那些人為什麽要這樣裝神弄鬼了。
“既然不是一個人的名字,那燒掉吧。”
張小凡點點頭,親自燒掉,一下子房間裏麵顯得安靜下來,小清抬頭看向張小凡,剛剛看了一眼直接被親了一口。
“那些人為什麽要殺城主?”張小凡十分好奇。
“我們先祖查出來,這些神仙可能是蓬萊仙境的人,他們為了保守秘密,必須殺掉全部去過蓬萊仙境的人,繁星城城主之前去過蓬萊仙境,所以他還是死了。”小清解釋。
“不對啊,不是隻有一個人去過嗎?”張小凡很好奇。
“蓬萊仙境的秘密在星月大陸那麽多年了,怎麽可能隻有一個人去過,應該是隻有一個人進去了蓬萊仙境,其餘人應該沒有達到,具體我也不清楚,我們隻是發覺了這個關聯性,也知道那些人修為很高,之前大家都相信是詛咒。”
“這個繁星城城主回來之後一輩子都沒有出過陣法,這一次他不得不去祭祀,結果剛剛走出陣法就被人殺了。”小清說了一番細節。
看來這些城主都想得到是誰要殺他們,根本不是所謂的神仙,要不然怎麽會是走出陣法才被殺,還弄出這樣所謂的虛幻天象?
“留在這裏睡吧。”張小凡一直握著柔荑,小清看了張小凡一眼:“明天你得跟我過去見族人宗門之人,跟他們解釋天象問題。”
“沒有問題!”張小凡又親了一口,小清紅著臉答應下來,她也好奇這個散修的身份,為什麽他能發覺奇怪的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