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不會答應
“並非妖，而是人。”初瑤直視著虎娘的目光，沒絲毫退縮的意思：“如果不是當初遇到了不可戰勝的敵人，那我們至今都不會分開。
我之所以來妖族，就是為了提升實力。提升到很強很強很強的程度，強到可以保護他，強到任何事都不能將我們分開的程度。”
沉吟一聲，虎娘大腦極速運轉：“不可戰勝？你修為的不可戰勝？”
“那人不比虎娘差，就算比不上虎娘，也比彪憐與彪玉要強，而且對方……”初瑤搖著頭。
隻是不等初瑤將話說完，虎娘就接道：“那就是散仙了，若是我幫你將這散仙殺掉呢？隻要你答應替我陪伴在主人身邊，我便幫你將那散仙除掉。”
“不可能，我也不會答應！”初瑤的態度很是堅定：“無論是我的天賦，還是他的天賦。最多百年、千年就能追上或是超越對方，何須出賣自己來.……”
麵對態度堅決的初瑤，虎娘並未放棄，反而笑了起來：“你也知道需要百年或是千年啊？對方之前沒殺掉你心上人，不代表今天不會殺掉，更不代表明天不會殺掉。
你能保證這幾百年、幾千年中，對方都不會升起將你心中之人殺掉的念頭？若是如此，那就當我沒說。”
聽虎娘這麽說，初瑤沉默了下來。虎娘說得，正是初瑤擔心的。可想到虎娘與對方的關係……
之前被虎娘打斷一次，初瑤沒了之間說出的勇氣，小心試探道：“如果我說的那個散修與你相識呢？如果我說的那個散仙是……”
“無論是誰，凡是擋在我和主人中間的，我都會除掉。哪怕是神婆，也一樣！”想到之前玉兔對冷瀟寒出手的畫麵，虎娘眼中煞意一閃而過。
虎娘如此堅定的話，讓初瑤動搖了。不隻是因為虎娘說的信息，更是因為虎娘表達出了一個意思。若是初瑤不答應，那虎娘絕對會將初瑤殺死。
腦中回憶著與冷瀟寒相遇的點滴，初瑤暗暗咬了咬牙：‘那就先答應下來，等虎娘將度空殺掉後……如果虎娘的主人真想要我身子，那我在自盡就好了。’
“況且能得到主人的寵幸，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我的主人，可不是什麽普通人。用風華絕代來形容主人，都有些委屈主人呢！”看到初瑤臉上的表情，虎娘又加了把勁兒。
很是無奈地看了虎娘一眼，初瑤歎了口氣：“真像你說的這樣，那他又怎看得上我呢？”
“相貌、種族、血脈、能力，你都是上上之選。單憑你是九尾狐，主人便會收下你。放心好了！”上前拍了拍初瑤的肩膀，虎娘鬆了口氣。
找人替代自己侍奉冷瀟寒，這個想法已經在虎娘腦中盤旋很久了。當初與冷瀟寒見到，虎娘便有了這個心思。
虎娘當時的人選是彪憐或是彪玉，但後來彪玉、彪憐的行為，外加上彪憐、彪玉的過去與性格，讓虎娘察覺到了不合適。
接著得知冷瀟寒在妖州發生的一切時，虎娘這個心思便越發濃鬱了。若是當時冷瀟寒身邊跟著虎娘的人，那又怎會遇到那麽多危險。
恰巧這個時間，初瑤從神婆那回來，虎娘便將很多事都教給初瑤處理了。在這段時間內，整個妖界都知道了，初瑤是虎娘的人。
‘讓主人收了初瑤，那日後主人來妖界，整個妖界誰又敢主動去找主人的麻煩？這次再讓初瑤在人族散仙麵前露露臉。
那以後就是頂尖仙派找主人麻煩，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也要考慮考慮我的怒火。’想到冷瀟寒以後會安全很多，虎娘不由掛上了一絲微笑。
就在此時，幾十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虎娘身周。這些人身上的氣息，沒一個是初瑤可以探查出的。
為首的女子走到了虎娘身邊：“是什麽事情啊？竟然讓虎娘笑得這麽開心。”
收斂笑容，虎娘扭頭看著王姲。那為首的女子，正是王姲。
此刻便能看到這些散仙之間的劃分了，除了王姲外，也就兩三人敢跟在王姲身後上前。剩下的散仙，都老老實實在幾人身後等著。
“沒什麽，隻是不知這次是福是禍。不過，這或許是我們殺回仙派大陸的好機會呢！”虎娘對王姲以及王姲身後的三人點了點頭，聲音中充滿了殺意。
聞言，王姲臉上的笑容快速消失，變成了無奈：“我們妖界資源豐富，就算打出去又如何？還能找到比妖界資源更豐厚的地方嗎？你啊～還是和以前一樣。”
“那可不一樣，我們妖族可以將人類打敗後，再回到妖界。我們可以主動來這裏，但不能被人打到這裏。隻有用人類的鮮血，方能洗刷掉當初妖族的恥辱。”
談到人族與當初妖族，虎娘的表情立馬就與之前不同了，那是從骨子裏發出的仇恨、不忿、戰意與驕傲。
與幾人對視一眼，王姲歎了口氣：“你是在等神婆吧！你倆在一起，便不會遇到什麽危險，那我們就先走了。你……還真是難以交流！”
“是你們太沒上進心了，若是你們答應與我一起找回當初妖族的尊嚴。隻要將人類打趴下一次，我就徹底舒心了。
以後再也不提此事，你們覺得如何？”虎娘看著王姲等人，等待著幾人的答複。
擺了擺手，王姲直徑起身向遠方飛去：“日後再議，日後再議。”
一個白眼翻了起來，虎娘早已想到會是如此。很顯然虎娘與王姲的關係十分要好，不然兩人也不會如此說話了。
“其實我也很好奇，為什麽族長一直死抓著人類不放呢？那麽長時間過去了，我個人感覺是沒必要記恨了吧？
無論是人族還是我們妖族，為此流血的已經夠多的了。
更何況族長的主人還是人，族長這樣做.……以後要怎樣與自己主人相處呢？”初瑤很是不解地看著虎娘。
看著初瑤，虎娘笑了起來：“我和主人的關係，又豈是妖族與人族關係可以影響的？也不是我抓著不放，隻是我都這個修為了，在仙派大陸好像也沒什麽事兒可幹了。
既然閑來無事，那自然是要找點事兒做了。說是打發時間也好，說是為了某種目的也罷！總之有點事做，便不會覺得太過於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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