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那個女孩
眼看著霍廷辰的臉色越變約差,沈清燃心中如同擂鼓,看向霍廷辰,一臉討好的說道:“再說了,就算是一直要跟你在一起,我也是要有自己的事業的嘛,我想要做你身邊的木棉,與你一起砥足而立,而不是隻依靠你生存的淩霄花。”
“我不會變心,我一直愛你。”霍廷辰看向眼前的沈清燃,說的話擲地有聲。
他這些年,從來沒對別的女人動心過,隻有沈清燃一個,所以,霍廷辰已經認定了沈清燃就是他的唯一。
“我知道。”沈清燃溫柔的點點頭,輕輕的問在霍廷辰的下巴上,然後平靜的臉上,才掛上一抹淡淡的笑意,“我也一直愛你的。”
“那你還有什麽不放心的?”霍廷辰執拗的詢問道。
沈清燃無奈地笑了,但是臨到回答的時候,卻似乎想故意的逗逗霍廷辰,因此開口道:“人家都說了,男人總是很專情的,十八歲的時候喜歡十八歲的女孩子,等到八十歲的時候,還喜歡十八歲的女孩子,但是我不能青春常駐啊。”
霍廷辰一聽這話,就知道眼前的女人還有膽子開玩笑,一定是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心中惱怒,但是又不能對眼前的小女人怎麽樣,實在是憋屈,到最後,隻能將眼前的女人按在牆上,重重的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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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的怎麽樣了?”溫子煜在霍廷晟給他安排的公寓裏,已經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公寓裏什麽都很齊全,十分的細心,他住的倒是也舒服。
要是忽略掉總是來騷擾他的霍廷晟的話,這公寓的環境,堪稱完美。
“我們之前的消息,已經盡數的共享給了霍氏那邊來交接的人,並且,那邊也將他們的發現告訴了我們,我們在其中找了些可能有聯係的線索,接下來我們會重點的沿著這些線索查下去。”
“那藥呢?”溫子煜有些無聊的把玩著手裏一個水晶球,水晶球裏一個梳著高馬尾的女孩子,正目光灼灼的沿著水晶球上落下來的星星。
他的記憶,又回到了數年前的那一天。
那是他剛剛結束了手裏的一些事情,因為心中煩悶,於是便甩掉了跟在自己身邊的那些人,獨自一人漫步在M國的大街上。
就在一個街的拐角的筒子樓上,他看到了一個女孩子,穿的是很廉價的禦寒的衣物,甚至很遠就看得出那已經是M國已經不時興了的款式,但是就是那個女孩,梳著高馬尾,目光灼灼的看向天上的星星,然後,雙手合一,很虔誠的不知道在許什麽願望。
那晚的月光很皎潔,月光下的人顯得格外的美好。
但是,很快,那美好卻被槍聲打破。
這個區域的筒子樓,是M國的一些勢力經常交手的地方,原本,溫子煜並不打算出手,因為,那些人還不至於沒長眼到對他動手,而他向來也不是一個有愛心的人,他並不想做什麽保護所有人的英雄。
有時候就是這樣,因為你生活在最底層,因為你手無縛雞之力,那麽就注定的成為別人的犧牲品,甚至犧牲的沒有一點波瀾。
這樣的戰爭,在M國經常發生,但是死去的那些平民,會有人去替他們平冤或者是收屍嗎?都不會。
已經幸存下來的那些人,著急去尋找新的能安家的地方,而沒有幸存下來的那些人的屍體,便會跟這些被留存下來的廢墟一起,掩埋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他站在角落裏,不知道為什麽沒有離開,或許隻是因為看著那樣美好的女孩就這樣隕落在黨派之中,還是有幾分惋惜。
但是下一秒,他卻看到站在陽台上的小女孩,敏感的察覺到了周圍不安的氣氛,立馬就回到了房間中。
溫子煜鬼使神差的拿出了自己的微型望遠鏡,看向那個緊閉房門的房間,似乎是在好奇,那個女孩子麵對這樣的事情,到底能幹些什麽。
他隱約看見那個女孩藏起來了什麽,然後,從床底掏出來了一把槍,機警的靠在門邊上。
“竟然有槍,有意思。”溫子煜臉上不自覺的掛滿了笑意,就連自己為什麽出來閑逛都忘記了。
下一秒,隱藏在一些角落裏的殺手們,沿著筒子樓朝著那個女孩住的地方聚集起來。
溫子煜察覺到了殺手們的動態,心中除了好奇,還有一絲疑惑,這個女孩子看起來並不像是什麽有某些門道背景的人,怎麽會出動這麽多的殺手來殺她?
那些人在女孩的筒子樓周圍踩點,沒多久,便有兩個人先破窗而入,緊接著,房間裏便傳出了槍聲。
在M國,槍支消音器算是奢侈品的一種了,一般除了專業的殺手,沒有人會有專門的消音器來隱藏自己殺人之後的行蹤。
溫子煜眼睜睜的看著外麵的殺手被裏麵的槍聲震懾住了,一時沒有人敢上前去。
但是,外麵的殺手,看起來十分成熟,隻是停頓了幾分鍾,便馬上開始重新布局。
殺手大約有十幾個人的樣子,分成了四組,有人守著筒子樓後麵的樓梯,還有人在煙囪的位置,再就是最多的兩組,分別從窗戶和大門衝了進去。
緊接著便是一陣混戰,裏麵有劈裏啪啦的槍響。
外麵的溫子煜,差點沒有忍住便衝了進去,但是還是最終決定在外麵觀望一段時間再看。
房間裏麵的混戰,似乎已經到了快結束的時候。
溫子煜眼看著沈清燃用近乎詭譎的身法,將同時衝到房間裏的四個殺手全都定在原地,然而一槍爆頭。
那樣的殺伐決斷,就算是在男人的臉上都很少見。
殺了這些人,她似乎鬆了口氣,癱坐在原地,顯然已經筋疲力盡了,不僅如此,她還半趴著朝著一邊的衣櫃下爬過去,這次溫子煜看清楚了,被藏在衣櫃地下的,是一個孩子。
更神奇的是,那孩子看起來似乎還不滿周歲,但是方才那樣激烈的槍響,竟然都沒有哭,隻是一雙大眼睛,看向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