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第263章
周國的皇后這時身體依見基本全愈了,現在每天有皇上陪著,皇后是好開心了。
皇上和皇后這時正在下著棋,有人來報了關於曹國舅又離開了,皇上和皇后告辭一下去了御書房。
探子又重新彙報了一下,曹國舅最近和宇翎兒兩口子走的甚密,似乎與瑤妃自己的親姐姐倒是不太親熱了,這讓周國皇上有一些不解了,但這個曹國舅從來也不是他能擺弄了的。
探子又接著問道:「皇上,那寶藏的事情,我們現在繼續嗎?聽回報說姜冰如失蹤了,這會兒誰也找不到。」
周國皇上沉思:「再探吧。」
芸萊國皇上這時已經見到了游啟仁。
游啟仁和芸萊國皇上報告了與周國探子一樣的信息之後,繼續說道:「陛下,臣覺得公主並不是很了解那個寶藏,雖然失蹤,但感覺還沒有到時候。」
黑暗中還有幾個勢力也同時得到消息,而裴方淼這邊當然也得到同樣的信息。
只是比其它人會更加擔心姜冰如現在倒底是在那裡,是否危險,他要不要去花城瞧瞧。
雖然知道音音很厲害,周錦信的功力是真的很厲害,但如果換一個沒學過武功的人上來就擺弄這個身體,想來不等半個時辰,整個人就得瘋,所以從探來的消息中,裴方淼也想了多次這個音音的身份,但終不可能有什麼結果。
所以,在韓東卓正想姜冰如的失蹤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兩個老頑童看向韓東卓異口同聲一句:「下次來帶一副棋盤。」
他心裡為姜冰如著急,但還是吩咐子夜明天一早就拿上來一副棋盤。
言須往他們之間一看,皺了皺眉頭說道:「冰如還生我的氣嗎?為什麼沒有來?」
韓東卓說道:「這次來這裡就是為了看您的,但是就傍黑的時候,冰如忽然就失蹤了,所以這會兒。。」
言須的表情瞬間難看,轉身看向那個山洞。
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想到鬼藤,但除了這個洞里的力量能將姜冰如一下整消失了以外,還有什麼其它的勢力有這個能力嗎?周錦信畢竟已經死了。
言須的眼神發直,韓東卓一等人就在旁邊看著,不敢出聲。
這時的老爺子渾身的氣場讓韓東卓感覺到害怕。
幾波人都在考慮姜冰如丟到哪裡去了,就連此時的她自己其實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反正啥也不知道,掉進這個裡之後,她一下子心都靜下來了。
但無論怎麼說吧,還是有點可憐的成份的。
整個空間都漆黑的,她完全無法判斷,這會兒又已經用完了所有能量,本是想用能量探測一下這裡的情況,但是發現手鐲的能量只要釋放就會被一股什麼能力吸收,但她依然存了饒興心理,一旦可以在吸收之前探明白呢?
空間太過漆黑,根本都不知道時間和方位,就這樣一直待著,不死也得精神崩潰啊。
再者她想將能量使用完,也有另外一個想法,就是如果能量再恢復滿格時就是又一天的開始,她可以知道時間。
她的心裡很慌,這樣黑的地方,探不到邊,摸不到任何東西,本身就怕黑的她,這會兒已經開始緊張,渾身發抖啦。
一下子她想家了,不管是現代那個家,還是韓府。黑黑的周遭,她堅持不住了,那是真真的害怕,她想努力的叫了幾聲大叔,音音等人,卻發現此時的她,已經害怕到了連張嘴的膽子都沒有了,整個空間只有這牙床打架的卡卡的聲音。
但她還是深呼吸幾下后,努力的絞盡腦力,讓自己輕鬆一些,她不想在這裡死掉,不想。
她發現靜下來后是可以聽到某處什麼聲音的,當她慢慢靜下來的時候,這個空間似乎在開始變亮,一直到由黑色的變成了白天。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幾個人都開始沮喪了,音音這會兒也早就不見,倒底去哪裡了,也沒有在乎她,因為本身就沒有太多接觸的。
言須的眼神還是有點空洞,也許此時他已經不在想如何用姜冰如來把鬼藤給得復活了吧。
他說道:「她就是死了,我也想找到她的屍體,但現在沒有任何顯示姜冰如真的就是死了,為了兩個孩子,我們不能放棄。」
一天一天,幾個爺們熬的都人不人鬼不鬼了,半個月過去了,年底了,幾個人面面相對,不知道接下來倒底還能做些什麼,韓東卓問道:「言須師傅,過年去韓府過吧。」
言須抬起頭來看著韓東卓,韓東卓發現這個老人才幾天的時間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
韓東卓仔細的端詳著言須的表情,等待著他的答案。
但言須偏偏什麼答案都不給,臨了要關上木屋的門的時候說了一句:「順其自然,你別太牽強了,很多的事情都是已經天都註定好的,所以就別太難過。」
聽著言須說的這些話,周太奇明顯沒有搞明白,這倒底是要繼續等著小公主,還是不要等呢?
半個月的時間,姜冰如沒有吃的沒有喝的,就是靠手鐲的力量維持著生命。這半個月的時間就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緒,情緒放鬆下來,周遭就會變成亮堂起來,只要心情一低落,一切都會黑下來。
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她不知道,反正她就是在崩潰的邊緣上徘徊著無數次。
這會兒她困了,想睡了,睡的淺淺的。感覺身邊有一個什麼在靠近她,她想睜開眼睛,但卻怎麼也睜不開。
她再次恐懼來襲,剛要想跑,但發現這半個月她只是坐著,這腿都已經木了。
她精神頹廢的想,自己是不是殘疾在這裡了,也許她應該放棄自己不用再這樣堅持了。
孩子們,大叔會帶好的,她不用擔心,至於其它的,她忽然想起音音說的,她不會生命危險的嗎?
苦笑了一下,放棄了睜眼,不管是什麼在靠近她,順其自然吧,姜冰如苦笑著對自己說,要不然,還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