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不是一路人
第104章 不是一路人
「啊?為什麼你要去住?」姜冰如嚇得說話都顫了。
「哈哈,去住不行嗎?瞧你那樣。我想著你現在既然會醫術,若給他們看病那就也單獨有個屋子能看病,單獨開出一扇門,然後暫時來講你們四個人都各需要一個房間,再外加上。。。」
裴方淼沒有講完,姜冰如的表情都難看到一定份上了,看著她的樣子裴方淼停下說房子的事情:「你怎麼了,我對房子的想法,你有不滿意的嗎?現在講來更改是來得及的。」
姜冰如頭搖的像個潑浪鼓一樣:「你是真的喜歡我?」
裴方淼被姜冰如很單純的眼神看得有一些不自在,輕咳一聲,把眼睛轉向窗外:「我是喜歡你啊!你這麼特別,任哪個男人也會喜歡吧。」
「你。。。」姜冰如忽然不知道說什麼。
「公主,你別想多了,我只是喜歡你的個性,一個有夫之婦,我怎麼也不會這麼缺女人,或者是沒有底線。」裴方淼說到這裡忽然竄到姜冰如的眼前,「除非你和韓東卓離婚,那我會考慮讓你來給我當夫人。」
姜冰如被夫人二字嚇得,魂差點掉了:「你瘋了,我大你多少歲啊?」
裴方淼坐回椅子上:「大唄,只不過是年齡而已。」
姜冰如深吸一口氣:「裴老闆,如果你要繼續這樣,我就不在這裡住了,你這樣我會不自在。」
裴方淼忽然站起來,表情嚴肅走到門口停下腳步:「我對你有意這事兒,以前你就知道,但是你還是接受我的幫助,並且搬到如意酒館住,此時你說你不自在,未免有些假了吧!」
話說完門被打開,人已不見了。
姜冰如的胸口像被什麼噎在那裡,問自己是不是傻,裴方淼說的是啊,明明知道他對自己的感覺,但是偏偏她還騙自己不要多想,然後一步一步的接受人家的好意。
想著想著,她又覺得不對,她沒想接受他的好意啊。那房子的維修都是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硬塞給她的。但這住如意酒館這事兒的確是有欠缺考慮了。
晚飯之前,姜冰如在後園找到裴方淼,拿著那五百兩的銀票走了過去。
「裴老闆,這五百兩你先拿著,蓋房子剩下的近二百兩,我會儘快還給你。」姜冰如一邊說一邊將銀票遞到裴方淼身前,見他沒有接下,便將銀票放到他的旁邊,轉身就要走。
「你這樣就算得清了嗎?」裴方淼沒有碰那銀票,看著姜冰如的背影,眼神中帶有一點傷感,姜冰如自知算不清,但是也還是想把能給他的錢算清。
見姜冰如不說話,裴方淼站了起來:「我只是心儀你,那又怎麼樣,我又沒對你不軌,我還保護著你兒子,你老公,你女兒。」
姜冰如聞到一股酒味,回頭看裴方淼。剛才光線問題,沒有看清,這會兒離得近了,才發現這傢伙明明就是喝多了。
滿嘴的酒氣,還喝的不是一星半點,再看看剛才他腳下的位置,有幾個酒瓶倒在那裡。
「裴方淼,你醒醒,我扶你回屋子好好睡覺別喝了。」姜冰如這會兒挺著顯懷的肚子,費勁的拖動著裴方淼。
裴方淼完全不管姜冰如倒底有多費勁兒還是累死,整個人搭在姜冰如的肩膀上,嘴裡還嘟囔著:「我不管你是公主,還是穿越來的,還是姜大夫,我只是那一眼過後就不想再錯過你,無論做情人還是朋友,我只想在你身邊,足矣。」
姜冰如這一時間說不感動是假的,但看看這個酒鬼嘆口氣:「就你這麼一個酒鬼,誰願意和你做朋友啊。」腦袋忽然反應剛才他有說穿越來的話,姜冰如震驚一秒鐘,這傢伙怎麼會知道這事兒?不應該只有韓東卓和塵息知道啊?再最多就是子夜知道,別人不應該知道的啊。
她側頭看著這個酒鬼,這倒底是個擁有什麼背景的人,不就是一個酒館老闆嘛?不就是一個鎮長小舅子嘛?
忽然想起白天那會兒有說他保護她的老公兒子女兒,這都什麼情況?他有很大的能耐嗎?看起來不像吹牛啊。
扶著他走了幾步,姜冰如就沒力氣再東想西想了。然後瞬時間,她的身上輕快了,轉頭一看是曹安陽扶起裴方淼,姜冰如說聲,「謝謝曹國舅。」
「不用謝我,就你這懷孕的身體還能扶他這麼一個大傢伙?」曹安陽將裴方淼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杠起就走。
看著他很病弱的樣子還挺有勁的。也沒想這杠著一個大男人,走路的速度,讓在後面自己走的姜冰如都差一點沒跟上。
把裴方淼安置好后,兩個人走出屋子,曹安陽看了姜冰如一眼:「找個地方聊聊?」
曹安陽那平靜的臉,完全看不出任何東西,但就因為這個平靜,讓姜冰如覺得這傢伙不知道隱藏了多少東西,也許連裴方淼那個傻蛋都不知道呢。
「好啊,這裡我還不熟,你領路。」姜冰如一伸手。
「哈哈,你也不怕我把你賣了?」曹安陽往前一步時姜冰如回道:「賣我你沒有好處,所以你才不會費那個事兒。」
兩個人一前一後往前走著,曹安陽說道:「你說的對呢!我這個人比較懶。」
沒一會兒兩個人走到一個有落坐的地方,曹安陽手一抬:「坐這兒聊會兒,你這個孕婦別累著,如果你出了什麼問題,那還不是在給我自己找事情做。」
姜冰如聳聳肩膀,一笑了之。
「姜大夫,現在是該這樣稱呼你吧。你在錢家這樣待的,自己覺得安全嗎?有想過就這樣過日子了,還是有想過要回韓府?」
「想回韓府,但不是現在,至少在韓東卓找回失去的記憶之後,否則誰證明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我和塵息那個老東西可以證明。」
曹安陽這一句話冒出來,姜冰如整個人都要炸了,說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聲音雖然平靜但雙手的指甲都快握的扣進肉里啦。
「字面意思,我和塵息都可證明啊。」曹安陽像在說一件極其普通的事情。
姜冰如記得那天夜裡的感覺,心裡生氣。她是沒吃過豬肉,但還沒見過豬跑嗎?那明明就是被下藥了,但是她不懂這葯什麼時候被下的。
她生氣的看著曹安陽:「我和你有仇嗎?你這樣就算了,塵息大師怎麼可能和你是一路人?」
曹安陽無辜的眨眨眼睛看看好幾:「是我怎麼可能和他是一路人,這事情還是他讓我做的呢!」姜冰如被這句話氣的差點沒上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