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進展迅速
吳子君是真的要給非兒放假,郝溫文帶著手機屁顛兒屁顛兒回到了客廳。
正在逗貓的非兒見他回來了,伸手放下寵物:“你做什麽去了?”
“嘿嘿,我去確認一件事。吳子君是真的要給你放假,我還以為他有什麽陰謀呢。”仰著笑臉表示自己的態度。
非兒白一眼郝溫文,伸手奪過手機:“吳總這麽多年一直都很照顧我的,你想什麽呢!”
“我沒多想,就是擔心他沒安好心。例如讓你和我去盤山打點那邊的生意之類的,那你和我回去了不也是要工作嘛。”說的委屈,郝溫文卻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管理。
沒想過喜訊回來的這麽快,他原本確實有今天就給吳子君打電話的打算。
說著,郝溫文跑到餐廳將自己買回來的年貨帶到客廳:“按照你的吩咐我把該買的都買回來了,可是這春聯現在就貼,是不是太早了一些?”將非兒要求的東西拿出展示。
接過春聯,非兒又看了眼口袋中的福字:“春聯當然不能現在貼,我們兩個把家裏的福字貼好,至於春聯,等下送到公司讓萱萱過年來幫我們貼。”
萱萱是本地人,非兒早就計劃好了:“我家的那些福字,等下我們回去給貼了好不好?”
好久都沒有公寓了,原本上一次離開之前,非兒是打算公寓拿著東西的。可當時郝溫文就沒有同意。
看非兒目光裏閃爍著期待,想來也隻是回去貼點福字,用不了多少時間,況且自己也在她身邊。
郝溫文表示沒有意見,同意了非兒的要求。
緊接著,二話沒說就將福字全部拿出,積極配合非兒貼字,不出幾分鍾,家裏就有了些許過年的味道。這期間郝溫文還將飛機票買好,就是下午最早的航班,雖然也要四點多。
“今天幹活這麽麻利。”非兒看著比自己還要積極的郝溫文,困惑打趣一句。
“能不麻利嘛!我就想趕快帶你回家。沒有多久都過年了,到時候你就回家了。不過沒事,嘿嘿,我大年初三就去再接你到我家!”郝溫文笑得癡迷,一切都安排好的計劃讓他光是想想,都覺得開心。
非兒驚訝他的速度,垂眸擺弄餐桌上的對聯兒,支支吾吾道:“是不是太快了?”
原本今年就要見郝溫文的父母,非兒就覺得有點離譜,可每次看到郝溫文提及這件事臉上綻放的笑容後,她也不好意思拒絕。
可是現在,大年初三到他家裏豈不是等同於變相的去男方家裏過年?
非兒在工作上有多老練,在戀愛中就有多青澀。
她不同於郝溫文這樣閱女無數,是情場老手。也恰恰正是如此,非兒才會常常在不經意間著了郝溫文的道。
非兒沒有怨言,她喜歡郝溫文,自然在這方麵會心甘情願的被他牽引。但如今這迅速的發展趨勢,讓非兒這種做事有規劃的人,感覺到了失控感。
“快?”對比於非兒的詫異,郝溫文更多的是不解。在他看來根本感覺不到哪裏快了,這不是常規操作嗎?那些和他處對象的小姑娘,一個個恨不得剛認識就想進他家門得到認可。
當然,非兒一定與她們目的不同,也不能和她們相提並論。
但是……難道她不想要來自己家?
頭腦反應迅速讓郝溫文隻在這困境中短暫停留,沒多久便聯想到非兒與自己的第一次接吻,她仿佛表示過,這是她的初吻……
恍然大悟,郝溫文也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操之過急真的嚇到了非兒。
笑著抓住她的雙臂,是他的問題,在和非兒的感情事情上有些強勢的想要掌控太多。
“我隻是想帶你見見家裏的其他親戚,因為過年時他們都會到。可能有點著急,沒顧慮你的感受嚇到你了。你如果覺得不妥也沒關係,他們的命長著呢,我們有的是時間。”
郝溫文獨特的安撫引來非兒嬉笑,拘謹的氛圍一下子有了緩解:“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好意從你嘴裏出來變了味道。”郝溫文那麽巧舌如簧的,竟然也會有緊張到不在意語句的時候。
這都是他對自己的好,是郝溫文這最真誠的心意。
“嘿嘿,反正就是那個意思。雖然很想盡早帶你回家,但我這輩子都認定你了,也不差這一時等待。除非……”嘴角的笑容配合尾音消失,郝溫文嚴肅認真的做出警告:“這個認定是單向線!”
看他陰著臉又不失慌張的小表情,非兒偷笑偏頭,思考的模樣想了好久才回答一句:“這可不一定。你閱女無數,我感情經驗為零。這明顯是不公平的呀。”
一句話破了郝溫文的黑臉,麵前的人慌了神:“這有什麽公不公平的。和我在一起不就等同於擁有了全世界!那些男人有的我都有,他們沒有的我還有!你擁有我一個就夠了!”
“你這話就說的太滿了。我不拿其他人做對比,就光是盧克的可愛,你就比不過人家。”話剛說完,非兒就覺得不妥。郝溫文在她看來就是最棒的,她是不是不應該用別人做對比。
這樣會不會傷人心啊……
心裏想著,非兒抬眸偷瞄郝溫文一眼。
眼前的人正低頭思考著什麽,全然沒有煩惱的顧慮。
看樣子是她多慮了。
“你喜歡可愛的?”郝溫文突然開口。
“我……”
“那還不簡單,先從稱呼改起。”
“哎?”
不懂郝溫文的意思,非兒還想發問。手臂兩側的大手就轉移到了她的腰間。郝溫文上前一步摟緊非兒,將其逼到了桌角,抱上了桌子,非兒驚慌的雙臂緊緊抱住了郝溫文。
麵前的人也沒有離開,與她平視,慢慢靠近。
在唇瓣前交錯,郝溫文的頭依在了非兒脖頸,聞著她發絲間的清香,不屬於可愛的低壓聲線,魅惑開口:“姐姐~怎麽樣?”
語畢,也不等非兒的回複。眼前已經紅透的耳根就是最好的答案,郝溫文勾唇,再次探頭,輕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尖在口中輕輕撩動。貼近非兒臉龐,郝溫文能清楚感覺到她的問題在攀升。
“姐姐,我們回房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