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催眠
“你真的要聽結果?”
經過半個小時的問答,郝溫文這邊已經有了針對吳子君的答案。心裏有數讓他關注吳子君的目光都變得匪夷所思。
“說吧。”
麵對郝溫文的眼神,吳子君不痛不癢的做好全部準備。
吳子君爽快直給,郝溫文也不再繼續優柔寡斷。直白說出最後答案:“你曾經……被催眠過。”
聽聞過後,吳子君沒有過多驚訝,反倒是郝溫文難以置信。就連他昨晚詢問老師,都是漫不經心的回應這件事十有八九是個烏龍。
上下打量了吳子君一圈,他沒有太震驚,郝溫文也跟著收斂些自己的表情,轉後幸災樂禍的拄著腦袋掂量了一下吳子君:“難不成你真實的性格不是這樣?你的骨子裏不會還有個活潑可愛的小君君吧~”調侃的語調本打算活躍一下氣氛,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惹怒了吳子君。
郝溫文打哈哈地笑著,一腳踢在地麵將自己與吳子君的距離再次拉遠。回歸正題,郝溫文又一次從頭到腳欣賞了一遍吳子君,無論怎麽看他都沒有被催眠的跡象。
“你剛剛是不是有事隱瞞我啊。再怎麽說我們認識也有兩三個月了吧,你一如常態的,催眠也不至於這麽久。”麵對吳子君,郝溫文都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的專業性。
可昨晚是他師父保證過,自己的專業知識過硬的。難不成是單純的給他信心?
郝溫文因為吳子君的種種情況開始懷疑自己,反觀正對麵的當事人,處事不驚,穩如泰山般的坐在位置上。這個結果在他讓郝溫文幫自己的時候,就已經猜想到了。
至於什麽時候被人催眠,吳子君保持沉默。看一眼對麵正在懷疑人生的郝溫文,淡定從容開口:“你所了解的這個催眠,控製人的時常可以高達多少?”
“最多三小時,還要根據每個人的身體素質來定義。一般像你這種意誌力強的,除非心甘情願或者分心,否則很難在你專注的情況下對你成功進行。”
“心甘情願,分心……”
“對啊,就比如邱曼如果學會了並對你催眠,那成功率就比我們多個兩三倍。”
聽完郝溫文的解釋,吳子君再一次陷入沉默。可他的一舉一動都被郝溫文收入眼中。最好奇的莫過於是誰能成功對吳子君進行催眠:“你已經有頭緒了嗎?知道是誰了?”
吳子君顯然沒有回答他的打算,郝溫文也不閑著,當下做出了大膽的猜測:“不會是曼曼吧!”剛提出猜測,就被吳子君一個眼神殺嚇得收回下文。他就是開個玩笑,是誰也不可能是邱曼啊。
辦公室再一次陷入寂靜,郝溫文放下茶水,見吳子君愁眉不展的模樣,好心解釋一句:“要我說,你的問題和催眠沒有太大關係。我隻是檢查出了你曾經被催眠過而已。”
“你昨天說催眠會引發頭疼。”
“對啊,我又沒有否認自己的論點。”郝溫文說著:“那都是少數的,能引發頭疼是需要時間與事件的巧合觸發的。”
“例如。”
“就例如你在被催眠的過程中頭部發生意外失憶了,然後在你恢複記憶之前解開催眠。這種時候你就會頭痛,有些人在這時更會因為神經壓力而逐漸恢複記憶。”郝溫文舉出了最普遍的例子,又望向吳子君:“但這種事很顯然和你不搭邊。你沒發生意外,沒失憶,更別說恢複什麽記憶了。你就是不知在什麽時候被人催眠了,而且從檢查來看你也已經解除了催眠。至於你頭疼……我還是讓寶貝的腦科同學再來給你看一眼吧。”
郝溫文是認真的,想到昨天見吳子君在辦公室中痛苦的模樣,二話沒說拿出手機就要聯係非兒。
“給柳緒打電話。”在郝溫文播出號碼之前,吳子君開口阻攔。
郝溫文一臉懵的看他一眼,隨後也沒問過多,他記得之前在非兒家時,有因為方便所以存了柳緒的電話。
替吳子君撥了出去,郝溫文將手機送到他麵前:“我和他不是太熟,有什麽話你自己說吧。”
兩三分鍾通話結束,吳子君一個電話就將遠在外地的柳緒傳呼了回來。現買飛機票,柳緒表示最快也要四個小時,預計下午回到吳氏。
手機到郝溫文手裏,吳子君留他在這裏吃過午餐再走。看了眼屏幕上非兒的屏保照片,郝溫文聳聳肩給非兒發了消息,貼心的囑咐她自己也要乖乖吃飽午餐,自己下午就會回去。
非兒問了兩下吳子君的情況,郝溫文義氣的表示沒什麽事。隨後轉頭看向吳子君,長達幾個小時的等待也沒有讓他拿起文件辦公,一直靜坐在那裏一聲不吭。郝溫文無聊的擺弄手機屏幕,在各式各樣的軟件中進進出出。
最後停留在了通訊錄,看著上麵最近聯係的一通電話,柳緒兩個大字在屏幕中仿佛閃爍光芒。
看似自言自語的開口:“之前隻知道柳緒在你們中還挺重要,真沒想過原來你這麽信賴他。”見柳緒被吳子君一個電話就叫了回來,郝溫文清楚這當中一定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先說好哈,幫你看病我是出於朋友的關心。至於你們那些秘密,如果沒有涉及到非兒就不要讓我知道了。”
吳子君明白,郝溫文與柳緒相同又有所不同。郝溫文的目的一直明朗展現給大眾,他隻要非兒,對於能讓他上心的事情才會去投入。所以在他身上淺顯的原則就隻有一點,非兒在他身邊就好!吳子君想,這應該也是為什麽郝總一心在為他尋找女朋友的事情上這麽上心的原因。
而柳緒也不同了,先認識邱曼的柳緒是後天因素讓他融入了如今這個社交圈,之後才與吳子君交為水火不容的朋友。作為第二個知道實情的他,一開始就已經心甘情願陷入事件中。
“催眠可以自助解除嗎?”
“當然,方法太多了。”
“你可以走了。”
“什麽?”
“門在那邊。”
吳子君沒有情感的對郝溫文下了對方最想聽到的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