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偷偷摸摸
帶著吳子君的車鑰匙到車中拿出行李箱,非兒將鑰匙交給前台之後,向大門口的郝溫文跑去。
吳氏大門前,郝溫文站在兩個行李箱旁,手握把手原地傻笑。
快走兩步,非兒來到郝溫文身旁:“傻笑什麽呢?”
“開心。”
“為什麽呀?開心總得有個理由吧。”
“寶貝你第一次在我和吳子君之間,選擇了我。”
郝溫文不拐彎抹角,興致高昂的說出真實原因。就是如此,非兒在他和吳子君兩個人中間做出了選擇。這裏麵沒有什麽曖昧因素,郝溫文知道。
但非兒每一次都是放棄自己,選擇沒日沒夜加班工作。他被晾在一邊,心裏難免會失落。
就如這一次一樣,在吳子君開口說出條件時,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另想他法,在非兒拒絕了自己之後。
這方麵不光自己,就連吳子君都有這種自信不是嗎?不然他也不會放心將選擇權交給非兒來定。
郝溫文受寵若驚,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感覺到了非兒對他的愛,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絕不是自己在一味的付出!
估計非兒說完了答案,驚訝的人不單單會隻有自己。
唉!真是被衝昏了頭腦,當時怎麽不欣賞一下吳子君的表情。一定難得一見!這可是被自己的心腹拒絕啊!想想那滋味就不好受。
既然沒有欣賞到,那他聯想總可以吧。郝溫文在心中回憶非兒沒有進辦公室之間,吳子君那信心滿滿的模樣,反而轉變就是他剛才的模樣了。愉快的在心裏幻想,郝溫文更是將吳子君的驚訝,失落,氣急敗壞在心底裏擴大幾十倍。
最後不自覺笑出了聲,身邊非兒還想說什麽,被郝溫文笑聲打斷。轉頭看去,剛剛的傻笑變了質,郝溫文如今開心的模樣,無論怎麽看都是幸災樂禍四個大字。
一掌拍在他的手臂:“想什麽呢!一定沒好事!”留下個白眼,非兒走到馬路邊打出租車。
想起在辦公室時,吳子君曾問過這幾天她和郝溫文有什麽安排。應該是這家夥自己想了什麽遊玩計劃。
非兒不管郝溫文想了什麽,那一切都要在她睡個午覺之後實行。車子已經停在道邊,非兒轉身卻見郝溫文還在原地傻笑,鬱悶向他招招手,這才把人叫了過來。
“我們先回家?”拖著行李箱放進後備箱,郝溫文問了聲。
“嗯,我要先回去睡一覺。”
“行,我陪你睡。”親密的在非兒耳畔呢喃一聲,郝溫文說罷,笑著準備上車,才想到自己的鑰匙在吳氏掏出來過。
“怎麽了?”
非兒已經坐上了車,看著身旁車門敞開,卻遲遲沒有上車的郝溫文在口袋裏摸索著什麽,是找什麽嗎?
“我鑰匙落在你的辦公桌上了,剛剛有拿出來過。”在口袋裏沒有摸索到。
“那先去我家吧,晚上吃飯的時候讓吳總給你帶過來。”
“不行!”
想到非兒家出現過的事情,郝溫文嚴詞拒絕。關乎到非兒安全的問題,他一改臉色,嚴令禁止。
郝溫文開著大門讓冷風從外麵吹進車內,司機見他還沒有上車的意思,忍不住催促一聲。
看司機不耐煩的狀態,郝溫文也不打算讓非兒繼續在他車上等自己:“不好意思啊,我們不坐了。”說著,郝溫文走到後備箱將行李箱拿出來,與非兒返回公司門前:“你在這等我,兩分鍾我就下來。”
“不用這麽急,我給你五分鍾。”
非兒半開玩笑著,郝溫文點頭領命離開。和他想的一樣,在拿出鑰匙之後非兒就出來了,忘記收回口袋的他,直接將鑰匙扔在非兒的辦公桌上。
如願的在辦公桌找到鑰匙,郝溫文揣進口袋。目光看一眼吳子君的辦公室,自己離開沒有多久,也不知道現在進去會不會欣賞到他的不如意。嗯,就看一眼!偷偷的。
“哎?怎麽又回來了?”休息區中,萱萱帶著咖啡從那裏走出來,她聽到電梯聲,還以為是有人來了特別趕出來。
“拿個東西,吳子君還在裏麵吧。”
“嗯,在。你找吳總有事?”
萱萱一副要幫忙通報的樣子,被郝溫文當場擋下:“噓,別告訴他,我悄悄進去。”要做虧心事了,他的聲音也不免跟著減小。
這一舉動倒是讓萱萱為難了:“這……不好吧。”雖然知道郝溫文和他們的關係都不錯,但一聲不告訴就讓郝溫文進去……
“聽話,我就偷偷看一眼。被發現了我兜著,絕不會讓你受牽連。”信誓旦旦保證一句,郝溫文還不忘繼續討好道:“等過年回來給你們帶特產時,你的那份我給你包大一些。”
赤裸裸的賄賂,萱萱聽得心動,輕咳一聲轉身向自己辦公桌走去,在郝溫文的注視下開始辦公。
郝溫文會心一笑,心裏不禁跟著有些小鬱悶,要是非兒也像萱萱這樣在小事上容易倒戈就好了,這和萱萱在一起這麽久了,怎麽一點都沒有被傳染呢。
不過這樣是不是更說明非兒的自製力強大,也可以說成專一吧。嘿嘿,那豈不是對自己也會至死不渝的。
一會兒的功夫,郝溫文已經獨自給自己洗腦完畢。又是專愛非兒的一天。
解決了萱萱,郝溫文也不再多想,趁著秋朵她們還沒回來之前,打算偷偷看一眼吳子君。
走到辦公室門口,握住門把,郝溫文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被裏麵的人發現。
成功打開一道縫隙過後,眼睛從門縫中瞄著室內的情況。正對麵,吳子君坐在辦公桌後麵,手扶額頭擋住雙眼讓人看不清表情,郝溫文注意到他正在咬下唇,好似忍耐著什麽。仔細觀察,扶住額頭的手掌,拇指與中指也發力的泛白。
吳子君這是什麽情況?
質疑讓郝溫文一時無法移開視線,室內的人也注意到了這邊。手掌挪開,一雙鷹眼鎖定在郝溫文身上,嚇得對方呼吸一緊。
讓郝溫文緊張的不是被吳子君發現,而是他手掌撤離過後,露出的那張慘白的臉。如今的唇瓣已經沒有血色可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