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看出真相
“你們兩個上班是不是太晚了？”幾分鍾後，柳緒出現在吳子君的辦公室。
一路走向辦公桌，忍不住吐槽著。早知道他就帶著徐琉一起過來了，早上徐琉還吵著要跟來，柳緒跟他保證自己不會太久。誰知道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
“子君生病了，昨晚剛剛好轉。”
“所以今天就賴床了？”
吳子君賞柳緒個目光，對方笑嘻嘻的不說話了。沒多久，萱萱送來了茶水。
“緒緒，你今天過來找我們，是又發生了什麽事嗎？”柳緒的消息總是靈通，每一次出了什麽事，都是他第一時間得知。
“當然，不然的話我為什麽要在這裏等你們這麽久。我們家寶貝還在家裏等著我呢，不過這會兒時間，應該已經去店裏了。”看一眼手機，柳緒這才發現，徐琉已經給自己發了消息催促詢問。
讓邱曼兩人稍等一下，柳緒三分鍾時間安撫徐琉情緒，過後，擺弄手機找出一條新聞圖片，遞給眼前兩人。
走到吳子君身旁，兩人一起看新聞。不是國內新聞，邱曼看著上麵的英文日報：“中國遊客跳海自殺。”讀出中心思想，邱曼看著新聞上的配圖，就隻是一個男人的背影，剩下的什麽都看不出來：“這個人是誰呀？”
柳緒既然讓他們看這個新聞，那一定就是與他們有關。但不管怎樣看，邱曼都分辨不出對方的身份。
解答邱曼的不是柳緒，而是一邊一眼就認出的吳子君：“化妝師。”就算隻是背影，他也可以清楚分辨。
“化妝師！”得知身份後再看向屏幕，邱曼閱讀的更仔細了。她就隻知道化妝師這個人，卻沒有麵對麵認識過。
唯一的印象，就是在吳子君的電腦資料裏看過照片。
現在這是什麽情況？跳海自殺……
“確定是本人嗎？有沒有可能是……”
“你想的可能性我都想過了。這是我一個朋友這幾個月在國外拍攝，當時我讓他幫忙留意的。你們可以搜索，這個化妝師跳海自殺好像還有視頻。雖然是在晚上，但四周路人居多，有人拍攝下了全過程。”
柳緒說明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吳子君聽後，開始在網絡尋找新聞視頻。幾分鍾後，正如柳緒所說的，他們看到了視頻。
視頻中拍攝的是側麵角度，但忽近忽遠的技術已經足夠讓他們確定那人就是化妝師。
“就這麽短？”視頻時長不到兩分鍾，邱曼困惑看著，沒有剪輯的效果，從化妝師被人發現有意跳海，到跳入大海的過程，連一分鍾都不到：“他……”隔著屏幕，邱曼在口中組織語言，她總覺得哪裏好像怪怪的。
“已經確認死亡？”
“是。”
“這段時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我來之前都有查過，國內的沒有一個出國。”
吳子君和柳緒在一旁對話，默契的二人可以清楚知道對方想要的是什麽。
“子君，緒緒……”邱曼還在盯著視頻，好似發現了什麽。目光沒有離開，一遍遍反複靜音播放視頻，試圖從裏麵得到答案。
吳子君與柳緒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來，紛紛看向邱曼。兩人耐心等待她再次開口，許久，邱曼有了印象。
不確定的口吻盯著屏幕，緩緩開口：“他……好像……啊！”突然之間，大腦劇烈疼痛。邱曼的話沒能說下去。
雙手抱頭，整個人因疼痛癱跪在地……
身邊吳子君沒能接住，彎下腰關心邱曼。對麵柳緒也已經離開座椅，繞過辦公桌來到了邱曼身旁。
“曼曼，你怎麽了？”
“何萊……”莫名吐出兩個字，邱曼在吳子君懷中平複許多，抬眸再看一眼屏幕，視頻還在繼續循環。邱曼從頭到尾又預覽一遍，找到源頭：“他好像被催眠了！”
“何萊被催眠？”柳緒接上邱曼前麵的話，卻見對方搖頭。
抬起手指向電腦中的化妝師：“他被催眠了。”
吳子君與柳緒對視一眼，柳緒看向屏幕。吳子君先扶起邱曼，讓她坐在自己辦公椅上。
“曼曼，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視頻很短，柳緒已經反複看了多遍，都沒想過這個答案。
不過經邱曼這樣一說，他與吳子君倒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
化妝師跳海的過程太果斷，沒有一分一毫的猶豫，不回頭，不仰望，就一心看海。仿佛在心中早已下定決心，一心求死。
視頻吵鬧，無數個路人都在大喊勸阻，可化妝師仿佛不曾聽到。毅然決然跳海自殺。
宛若看淡了世俗，沒有被逼到絕境的抓狂，咆哮。那鏡頭一晃而過，化妝師瞳孔無神。隻映照出橋下的死海……
“我……在剛剛那一瞬間想到了何萊……”這會兒，邱曼一直反複觀看，最後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自己死之前記下的那張冰冷麵孔。
“子君，何萊或許也是被催眠……我不知道是不是催眠，但一定是某種被人控製的方法！”雙手抓住吳子君的雙臂，邱曼激動開口，再次指向屏幕，“過去我一直都是陷入仇恨去記那張麵孔，所以我沒有注意過這一點。剛剛看著電腦，我在視頻裏總感覺看到了什麽熟悉的痕跡。都想不出。”
“直到剛剛，才有這個答案！子君，是眼神！何萊當初也是這種目光！隻不過與那張冷漠臉龐毫無違和，所以不易察覺出來！”
邱曼確信，不管是當年的何萊，還是如今的化妝師。都是出自一個人的毒手！
“催眠嗎？”重複邱曼的話，柳緒走回原本的座位，再看一眼電腦屏幕：“也不是不可能。隻不過曼曼，那方洄的嫌疑就減少太多了。”
這麽多年，對於方洄的調查數不勝數。這種能力，方洄還不至於擁有。
邱曼再看一眼屏幕，思緒片刻，開口：“她不是有隊友嗎？”
依舊是一口咬定，邱曼感覺自己好多了，將位置讓給了吳子君。
“調查過，這段日子方洄沒有離開過國內。她身邊的人也是一樣，Ivy的腳更是受傷，沒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