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非兒的休假
“事情就是這樣。”
吳子君辦公室中,三個人相對而坐。邱曼與郝溫文並肩坐在吳子君對麵。
邱曼闡述出所有的事情給吳子君,之後就不再說話。
身邊郝溫文感覺不對勁,桌下還不忘推一推邱曼,她就是這麽幫自己的?一句好話都不說,直接描述一遍事情就完了?
“你推我幹什麽!”邱曼裝作不懂,還將郝溫文的小動作擺上明麵,她才不要這麽順利的就去幫郝溫文,誰讓他剛剛用她媽咪來威脅自己。
吳子君抬眸看一眼兩人,明白在外麵,郝溫文一定惹到邱曼了。
“現在開始放假?”開口重複郝溫文的請求,吳子君簽下最後一份合同,抬眸開始正式與郝溫文探討這個問題:“到年假結束,可是整整兩個月多。非兒學習能力強,兩個月完全可以駕馭貴公司的多項業務。郝總,你這是來吳氏光明正大挖人?”
郝溫文的請假,到了吳子君的這邊就徹底變了性質。
“哎,有道理呀。你是來挖人的!”邱曼聽後,連忙附和一句,偏頭指認郝溫文。
“大哥大姐,你們編理由能不能靠譜一些?那非兒是隨隨便便就能挖走的?外麵那麽多高薪聘請都沒用,我這一分錢不出,就能空手套白狼了?”
看出吳子君是在聯合邱曼一起刁難自己,“再說了,你們是在羞辱我嗎?我會舍得讓非兒替郝氏操勞?”早就已經提前做好了這種準備,這個假沒那麽容易請,郝溫文一副準備打硬仗模樣。
卻沒想到對麵的吳子君……“可以。”
爽快答應,屬實讓郝溫文有些愣住。偏頭又看向身旁邱曼,對方也頻頻點頭,認為可行。
“你們……還有什麽陷阱!”警惕的看著兩人。
“你就這麽看待你的盟友?”邱曼白一眼,事情已經解決了,起身走向沙發。
“不是啊,你們答應的太爽快。”單手搭在椅背上,郝溫文的目光伴隨邱曼而去,緊接著又轉頭看向吳子君:“而且,前一秒你們不還在反對嗎?”
“我們什麽時候反對過?”邱曼聳肩,打開筆記本。
“帶非兒走可以。一個條件,保她安全!每時每刻都要在她身邊,包括新年她要回老家,你也要親自互送。過完年她要回來上班……”
“我也親自去給你接回來!”
聰明的學會了接話,郝溫文表示這些都沒問題。
非兒去盤山,吳子君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安危,畢竟邱曼在那裏出過事。
隻不過上一次是沒有半點防備,這次是非兒,想必郝家不會懈怠。
很快就從被答應的喜悅中走出,郝溫文見眼前的人沒有行動,就隻是口頭上的答應?那怎麽行!
“你打電話啊?非兒光是交接工作,就需要一兩天吧!越快越好呀!”
“郝溫文。”
“哎!”自己的催促換來吳子君嚴峻冷視自己,一秒正經,郝溫文認為自己等一等也行……
“照顧好非兒!”
又是一句重複的命令,換成郝溫文沉默,從第二遍囑咐中,讀出其他含義。
“非兒惹上了什麽麻煩?!”
郝溫文的問題讓邱曼敏感抬頭看去,柳緒是建議過他們,要點一下郝溫文,可這真相決不能說。
吳子君倒是冷靜,一如既往的冷漠模樣,“正在調查。”風輕雲淡回應郝溫文一句。
從他這裏得不到答案,這是郝溫文可以確認的。回眸看向邱曼,正撞上對方在意的目光,印證郝溫文的想法。
無言的詢問,邱曼逃避著郝溫文的目光。
這是不能說的秘密,郝溫文注視邱曼許久。明白點頭,“我會照顧好非兒,謝謝你們信任我。”
兩個人都不想說,郝溫文也逼問不出什麽。做好份內的事就行。郝溫文有預感,這是一個涉及麵更廣的隱情,他好奇,卻不會窺探別人不想說的秘密。
五分鍾後,非兒出現在辦公室。
“坐。”郝溫文笑眯眯的伸手拍拍自己身旁的座椅。
非兒看一眼吳子君,對方已經準許。正要坐下,就見郝溫文匆忙起身換一個座位,將自己剛才座的位置讓給非兒。
“快坐這裏,已經熱了。”又一次拍一拍剛空出來的位置,自己的體溫還留在那裏。
這份狗糧邱曼硬生生吃下了,郝溫文原本就這麽細心的嗎?
暖心的笑了,非兒走過去坐下。麵對吳子君:“吳總,有什麽事?”在電話中什麽都沒說,非兒發覺自己身邊的郝溫文貌似有點興奮,一直都在看著自己。可能旁人發覺不到,但非兒一眼就能發現,他的眼底藏著星星。
雖然非兒不懂是什麽原因。
“等下去和秋朵交接一下年前的工作。交接好,就可以放假了。”
“我……我的工作交給朵兒?吳總,我不需要提前休假。”非兒不懂發生了什麽,偏頭看一眼身旁的人,郝溫文還是麵帶笑意的注視自己。
“這不是選擇題。”
“可是……”
“現在就可以去交接了。”冷漠打斷非兒的挽留,吳子君心意已決。
郝溫文與非兒都離開了辦公室,邱曼放下電腦走向吳子君對麵,“你可以溫柔一些說一下原因的。非兒又不是不會理解。”
“沒必要,她已經理解了。”
邱曼還要說什麽,口袋中的手機來了信息,是衛亭亭發來的。
衛亭亭:時間差不多了吧,我要不要現在告訴Ivy?
邱曼:晚上再告訴,還早。
衛亭亭已經迫不及待的盡快想要開機,也不知道柳緒那邊的情況會怎樣。
偷瞄一眼吳子君,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改變想法……
“想說什麽?”對麵太過安靜,邱曼在屏幕上的指尖也早就停止。吳子君無需抬頭,就知道邱曼正在看自己。
“子君,如果男三不是徐琉的話……你還會同意我參演嗎?”
小心翼翼詢問一聲,邱曼雖不清楚徐琉對演戲為什麽會不喜歡。但他的抗拒,是貨真價實能感受到,估計柳緒也無能為力。衛亭亭對這件事發愁的壞了。
眼前,吳子君射來的冷漠目光,邱曼識趣微笑,起身離開了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