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腹黑徐
四十分鍾左右,柳緒帶著王岩來到了非兒家中。具體了解了下情況,雖然在車上抱怨,但真的工作起來,王岩並不含糊。
柳緒有特別帶他會警局了一趟,王岩有找當晚值班的鑒證科同事過來幫忙。
現場收集指紋這些工作就交給鑒證科的同事,王岩在客廳與郝溫文詢問一些情況。
另一邊,非兒坐在餐桌前:“徐琉的手臂又複發了?”見徐琉無聊的拿了非兒書房的漫畫看,偏頭詢問柳緒。
“那天密室的時候不小心拉傷,沒什麽大事。”目光看向不遠處的郝溫文,“這是在一起了?”還記得郝溫文給他們開門時,非兒麵紅耳赤的坐在餐桌旁,微笑與他們打招呼。
那模樣實在讓人很難不聯想些什麽,眼前的人也不逃避,大方點頭承認。
柳緒替他們開心,“那合作關係也該到此結束了。”
“你們那合作關係,早該結束了。”另一旁,徐琉沒好氣的一句。
又放下漫畫書,抬眸感興趣的看向非兒:“你命也真大,花瓶高空墜落都不會被砸死,半夜還有人敲門騷擾。這麽大的仇,對方竟然能讓你活到現在,真是……”腹黑吐槽這一方麵,徐琉能與吳子君旗鼓相當。
柳緒微笑將自己未開封可樂遞給對方,吸引徐琉注意力的同時,也止住了他的話。
“做什麽?”
“幫我打開。”
“大哥,我胳膊綁著呢。”晃了晃被繃帶固定的手臂,徐琉抱怨。
卻沒想對方依舊微笑對己,從容點頭:“那就用牙,正好可以堵住你的嘴。”
柳緒目的在這,徐琉聽後委屈的拿過可樂:“你真要喝?”知道柳緒是不想讓自己說下去,但不排除他是真的想喝的可能性。
見柳緒輕笑搖頭,徐琉傲嬌推回可樂:“那我要喝。”
寵愛的替他打開,柳緒轉頭繼續與非兒聊天。腦袋中循環著剛才說過的話,“其實徐琉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個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想必對你一定恨之入骨。但對方現在才動手……你最近有得罪什麽人嗎?”
柳緒的話讓範圍縮小,非兒思考片刻,搖頭回答:“我能得罪誰,每天都在辦公樓裏帶著,接觸的人也隻有你們。”
“那就是吳氏的人唄,不然誰能知道你們去溫泉會館團建。”徐琉在一邊管不住嘴,繼續吐槽:“更何況,得罪人也分有心無心,你沒有有心去拉仇恨,也不能否認無心的舉動有沒有傷害到人。”
徐琉這次說的有道理,柳緒也沒阻止,轉頭將時間交給非兒自己思考。
另一邊,郝溫文已經將這兩天的事情全部向王岩交代清楚。鑒證科的同事也差不多完事:“紙張我就拿回去了。不過天花板裝飾物上並沒有指紋,門鎖也隻有一個人的指紋,我想應該是你朋友今天回來時留下的。其他房間我也檢查過了,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也就是說,對方有備而來。”
“是,我估計這紙張上,也隻會有你朋友的指紋。我就先帶回去了,接下來交給你。”
“好,麻煩你了。”
送走同事,王岩回頭看向非兒,問出了這些日子,她聽到最多的問題:“那我就在這裏把該問的都問一下。你有什麽仇人嗎?”在場的都是柳緒的朋友,王岩也就問的隨意。
非兒搖頭,“能做到這種地步的,我想不出有誰。”
“那在團建之前,你的生活沒有感覺到什麽異常嗎?”
“沒有。”
“在團建之前,你有與什麽人起過衝突嗎?”
“也沒有。”
“紙條上麵說,要你別在多管閑事……非兒小姐,你最近都處理過什麽,與吳氏有關的不愉快事情?如果你不好確認,可以將最近你處理過的事情全部告訴我。”
王岩問到了正題上,但這也是非兒不願意讓警察插手的原因。
“這個怎麽會方便告訴你。”柳緒看出非兒的難處,笑著轉頭替她回答。
“可不知道這個,要怎麽調查?”
“這是商業機密啊,大哥。”徐琉偏頭看向王岩:“看監控唄,小區保安室一定有監控錄像。”
“一個連指紋都會隱藏好的罪犯,你覺得監控能拍下什麽?更何況你朋友都說了,在溫泉會館的時候,監控中就辨別不出這個人是誰。”王岩反駁,他還是希望非兒能夠配合他們,透露一下這段日子,吳氏的事情。
“有關的商業機密,我真的不能告訴你。但吳氏近期沒有新項目,所以也就不存在商業中的不愉快。至於我和同事之間,就更不存在這樣的問題。”非兒理解王岩的難處,她能透露的就隻有這些,王岩是在她的同意下請來的,非兒沒理由不配合。
“可是……”
“這都給你透底兒了,哪還有那麽多可是。”徐琉見王岩還要爭取,好心替非兒爭辯一句。
柳緒拿著一旁多出的可樂走向王岩,“這件事就辛苦你了,我相信關於這次的事情,非兒能說的一定都告訴你了。我們現在去看一下監控吧,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呢。”
“我也跟你們去。”有人在家裏陪非兒,郝溫文也放心的跟著柳緒和王岩去調查。
房子中最後剩下非兒與徐琉兩人,沒有繼續看漫畫,徐琉目光在四周看一圈:“你不去收拾收拾?”
他也讓自己收拾,非兒想到郝溫文從臥室走出來對自己說過同樣的話,非兒沒懂:“收拾什麽?”
“你不去郝溫文那裏住?還打算一個人在家裏上演午夜驚魂?”徐琉在非兒家裏沒有看到郝溫文的行李,自然而然的認為非兒是去郝溫文家中住的那一個。
但看這女的剛才的反應,應該沒考慮過這件事。
“同居……”非兒僵硬坐在原地,看著徐琉。
估計郝溫文當時也是要說這個,不對!他從送自己回來的路上就開始支支吾吾,會不會從那時起,他就有這個意思。
“別扭什麽?不是在一起了嗎?同居又不是同床!郝溫文他家沒有空餘房間?”
“有……”
“那不就行了。命重不重要你自己考慮,反正你遲早都是他女人,郝溫文人又不差,搞不懂你猶豫個什麽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