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解釋清楚
“回來!你是她對手嗎?你就上!”身後的郝溫文沒好氣命令了句,邱曼見眼前的人困惑指了指她,郝溫文招手:“這姑娘心狠手辣著呢,再不回來,你斷子絕孫我可不負責。”強有力的警告,郝溫文的話音未落,麵前的人就已經消失。
回眸看了眼被打趴在地的男人,邱曼挑眉看向郝溫文:“你還真夠可以,人家一個人揍你,你倒是會以多欺少。”
語畢,邱曼轉身離開,不打算聽郝溫文的解釋。
進入清吧,或許是期待值太高,邱曼並沒有在裏麵看出什麽新意。
普普通通的裝修,橘橙色主題的古韻風格。邱曼唯一驚喜,應該就是列擺在一旁的酒櫃,一個都細心的用木製的古典藤條裝飾,別有一番風情。
清吧人不太多,邱曼移步至吧台:“一杯莫吉托。”簡單喝一點,她就要回酒店了。
調酒師還在精心為邱曼調酒,一旁便走上來了不識趣的蒼蠅。
“美女,想喝什麽,哥哥請你呀。”一個看似二十八九的男人,淫蕩的笑容掛在臉上,目光還在邱曼的身上徘徊。
這種男人她見多了,隻不過在遇到吳子君之後,就很少碰到。看樣子自己真的是被吳子君嗬護的保護著,都快成了溫室中的花朵。
眉目驟然變得犀利,邱曼正要回絕男人,另一邊,就傳來了仿佛在替她解圍的聲音。
“請什麽?長島嗎?”郝溫文不知什麽時候出現,站在邱曼身旁,與搭訕的男人對立。
有一種宣示主權的架勢,搭訕的人自知惹不起,轉身識趣的離開。
莫吉托已經調好,調酒師送到邱曼麵前。剛要道謝,酒杯就被身邊的人抽走。
“喝什麽莫吉托。長島冰茶。”向調酒師挑頭,郝溫文示意他可以調酒了。
“3,2……”倒計時警告,邱曼還未數到一,酒杯已經被送了回來。
“長島冰茶還要嗎?”調酒師開口詢問。
“要,送給……”郝溫文說著,目光在四周打量,最終鎖定在角落那看起來關係親密的男女身上:“就送他們了。”
邱曼回眸看了眼,輕笑道:“你還真是活菩薩,來這裏撮合情侶的?”話語間透著嘲諷。
郝溫文明白邱曼的意思,坐在她身旁,餘光看向那對兒情侶:“我又不是瞎撮合。你看那女生,這麽精致的妝容,一定是精心打扮過的。身材一般,但是在穿著上有刻意的修飾,這麽冷的天,還穿領口那麽低的毛衣。最重要的,是她手上還戴著訂婚戒指。哪個女生不是細節怪,這麽用心的打扮卻沒有摘下戒指,還不夠說明一切嗎?”
聽著郝溫文機智的解釋,邱曼再次回眸看一眼。還真如他說的那樣,女人更是沒有刻意遮掩手上的戒指。
“閱女無數總結出來的經驗?”冷笑問了聲,不得不說,她還是挺刮目相看的,隻止步於在看女人這點上……
“你對我的印象就這麽糟嗎?”
“你覺得呢?”
“OK,是,我承認。我們的第一次見麵,確實不能算做有多愉快……”說著,郝溫文便收到邱曼投來的目光,點頭糾正:“很糟糕,行嗎?”
“但是,那天晚上也不是我本意啊。”
“嗬,你是覺得你恢複了理智過後,做的就都是人事了?”
調戲的舉止,挑逗的話語,輕浮的態度。邱曼實在想不出這些怎麽能讓女生喜歡上。
又看了眼郝溫文,就因為這張臉蛋兒?
也有可能,畢竟比起剛剛上來搭訕的男人,女生應該都希望與郝溫文這種的來場浪漫邂逅。
還算有些知識,多金有顏,看他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對女人多摳。確實挺符合標準的。
“我們也算有緣吧。你不讓我煩你,我可一天都沒出現。這晚上,絕對的偶遇。”邱曼偏頭不理睬郝溫文,起初她還在想這真的是偶遇嗎?畢竟這家清吧,是酒店的店員推薦的。
但看剛與郝溫文碰見的場麵,邱曼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清楚在自己印象中的形象不太好,應該不會再主動添加一項暴力男的標簽。
想到那個被打趴在地的男人,邱曼輕笑:“你對你兄弟還真是下死手啊。”
“你說剛才那個?你昨天我看到了,他對我也沒多留情。”
“醫生說,你就是皮外傷。”
“那是他不會打。如果真留情,還在見麵之前先給我下藥,打完之後,還給我吃……”想到這裏,郝溫文不再提起,他怕邱曼再繼續吐槽自己。
聳肩:“昨晚就算他不下藥,我也會不還手讓他揍兩拳的。是他做事太卑鄙,我不需要這樣的兄弟。”
“這話也應該是他要說的吧。你上了人家的女朋友,自己還有理了。”
“邱曼,你覺得我缺女人嗎?他女朋友是有多國色天香,才能讓我甘願失去個兄弟都要上。”說著,郝溫文不知不覺又靠近了邱曼,勾起她的一縷絲發,輕輕擺弄:“當然,如果是曼曼你這樣的,我寧願牡丹花下死。”
調酒師在一旁看到這一幕,還想著上前打斷一下兩人。
邱曼不需要旁人幫助,笑彎了雙眼,轉向郝溫文:“想做風流鬼?”著重強調最後一字,邱曼的手,已經不知不覺握住了一旁的空酒杯。
她的手段,郝溫文見識過。帶著親和的笑容退回自己的座位,與邱曼保持安全距離,對他隻會有無窮的好處。
“我根本沒和他女朋友發生什麽,那天晚上被下了藥……”想到這裏,郝溫文突然嘲笑,這情侶兩人的手段還真是一模一樣,不在一起可惜了。
“雖然被下藥,但是中途我就有感覺不對勁。迷迷糊糊被他女朋友帶回了房間之後,趁著那女人洗澡的空蕩,我就離開了!”沒好氣的闡述事實,郝溫文拿起麵前的酒,一飲而盡:“朋友妻不可欺,這點道德我還是有的!”
“這件事我本想裝作不知道,給那女人一點麵子!誰知道她先跑去惡人告狀了。”事情的全部經過,郝溫文沒有隱瞞的向邱曼表達,為的就是讓麵前的人對自己友善一些,他沒有邱曼想的那麽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