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難過美人關
“亭亭,你知道最開始,我和子君約的時間是幾點嗎?”
衛亭亭家中,邱曼坐在沙發上笑問衛亭亭。眼前這個人,還在妄想留她在這裏吃晚飯。她知道早上走的時候,吳子君給自己的限製是幾點嗎?
還晚飯呢!午飯就應該和吳子君見麵了。等待一天,邱曼都能想象到吳子君如今的麵孔是什麽樣子。
衛亭亭還是她閨蜜嗎?知不知道這一天待在她家裏,自己晚上要麵對的後果是什麽!
“我又不是隻請你一個人。不是說了嘛,把吳子君也叫上來一起吃嘛。”吧台前,衛亭亭開了瓶可樂:“再說了,你們回家不一樣也是要做飯。我都和天義說好了,晚上一起去他家吃。”
看一眼時間,十分鍾前,吳子君就下達了命令。二十分鍾之後,他要在這個小區門口看自己,兩個人一起回家。
見邱曼還在猶豫的樣子,衛亭亭決定來個激將法,陰陽怪氣的酸道:“曼曼,你不是吧,家庭地位這麽低嗎?這點小事都不能做決定。”
“低啊。”誰知道這個方法對邱曼來說,完全無效。誠實的點頭,她的家庭地位很高嗎?她怎麽都不知道,什麽時候給衛亭亭的錯覺。
“咳咳,你就這麽怕吳子君?”
“怕呀,這麽多年,我有多怕他生氣,你都看不出來嗎?好啦,真的不和你們吃了,再遲到一點,又要哄好久,才能哄的好了。”一邊說著,邱曼已經拿起包包走向玄關。
“你這不就是養了個孩子嘛!還要哄!”見自己的辦法不奏效,衛亭亭不甘心道。
已經穿好鞋子的邱曼站起身,整理兩下自己的衣服,思考:“如果養孩子是這種感覺,那還挺不錯的。可以放在計劃裏實行一下。準備好幹媽改口費哈。”說著,已經打開了房門。
正好遇上了對麵的呂天義。在自己開門的一瞬間,對麵的人剛好出來。
“我正準備叫你們呢,飯已經做好了,過來準備吃飯吧。”一身家居服的呂天義,見邱曼一副準備離開的打扮。
“人家要拋棄我們去過二人世界了,這頓飯我們兩個人吃吧。”
邱曼正想回絕,身後的衛亭亭已經替她開口,無趣的回答道。
向呂天義禮貌微笑,邱曼回眸看一眼衛亭亭,對方也已經換好了鞋子。
“二人世界?可是子君不是也要過來嗎?”
“嗯,他已經在樓下等我了。我們回家吃就行。”
“不對吧,我剛剛還給他發信息,讓他過來的時候帶一瓶米醋。子君同意了的,也沒有拒絕啊。”
呂天義的話音未落,邱曼還沒有搞清楚情況,就聽正中央的電梯門發出聲響。吳子君出現在裏麵,手中拿著呂天義所要米醋。
看吳子君的情況,也沒有生氣的樣子。不是說要一起嗎?邱曼費解,卻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已經被身後的人一路推進了呂天義家中。
兩位女士已經就位,呂天義紳士的轉身,讓客人先請。
飯桌上的佳肴已經到位,房間裏卻少了份獨有的歡笑。邱曼看向客廳,沒有看到盧克的影子:“盧克呢?”
“他去朋友家住幾天。”
“朋友?”
自從來到市,盧克每天都粘在呂天義的身邊,所謂的朋友,也應該是他們這群人。邱曼想不到還有什麽陌生人和盧克的關係相處的這麽好,能讓盧克拋棄呂天義去和他一起住……
“剛認識的。”將米飯送上餐桌,呂天義隨口回答道。
“剛認識就放他出去,不會被騙吧。”還記得琳姐在過來時對他們的囑咐,那可是給予了足夠的信任,才將盧克交到他們手中的。
坐到吳子君身旁,呂天義輕笑:“放心吧,盧克這點意識還是有的,更何況對方是個女生,不是盧克對手。”
“這可就不好說了。”嗅到八卦的味道,衛亭亭來了精神:“要知道自古最難過的就是美人關了。盧克在美色麵前,有自製力嗎?*,共處一室……哇!曼曼!”激動的直搖邱曼的手。
“又不是你獨處一室,這麽激動做什麽。”取笑衛亭亭一句,邱曼剛想要將胳膊從衛亭亭的手裏抽出來吃飯,卻沒想到對方握的更緊了。
“你不吃飯,曼曼還要吃。”吳子君見狀,冷聲維護一句。
“哦。”意識到自己打擾了邱曼,衛亭亭鬆開了手。
吳子君索性繼續插一句嘴:“多關注一下,盧克有戀愛經驗嗎?”
“如果我也像琳姐那樣嚴看著,盧克這輩子都別想交女朋友了。”呂天義笑稱:“盧克好像挺有好感,那個人聽描述也還不錯。盧克會懂得分辨,不是孩子了。”
他明白在座的人擔憂什麽,自己也有考慮過這一點。
呂天義不是徹底撒手不管,但今晚自己就隻是詢問一下對方的名字做簡單調查,盧克都有些維護的製止。
來日方長,他總有機會了解清楚對方的為人。
無論是福是禍,那都是盧克人生的一環。朋友要做的不是過多參與幹涉,而是在他崎嶇的道路上出現,陪伴。
呂天義做事有分寸,在場的人表示一下個人觀點,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盧克如果真的能找到一個女朋友,也是美事一樁。
一頓晚餐就這樣在愉悅的氛圍中結束,邱曼想要幫忙收拾一下碗筷,卻突然被衛亭亭拉走。
坐在餐桌旁,吳子君盯著衛亭亭帶邱曼走進的臥室。臨走前衛亭亭目光有意的看了自己一眼,看樣子這背著他們閑聊的事,與自己有關。
“娛樂室休閑一下?”廚房中,碗筷已經放進洗碗機中,呂天義走向吳子君,笑道:“女生之間的悄悄話,你也打算參與一下?”
自己不能直接去將邱曼拽出來,也不能偷聽她們再說些什麽。吳子君冷哼一聲,轉身與呂天義離開餐廳。
客房中,邱曼被安排在轉椅上,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眼前的人用身體在對她進行“催眠”。在自己眼前左右走動,就是不說一句話。
“亭亭,你現在已經這麽依賴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