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被軟禁了
“但他現在畢竟還沒有和別的女人解除婚約,你和他,是不會有什麽結果的。”安原感覺腦袋疼。
“他現在真的不一樣了。”
“哪兒不一樣?”安原怒吼著。
“人格不一樣。”安瑾笙小聲嘟囔著,很不平衡的是這件事情並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若是不相信她說的話的人肯定是覺得她在詆毀宮辰烯,要麽覺得她腦子有問題。若是相信了,那麽宮辰烯就會被人誤解的很深。
“你姐姐說的沒有錯,這夏墨白聽著似乎不錯,那小子說過,過幾天夏墨白就會到我們家來拜訪,如果我當時覺得他還不錯的話,你就跟著他一起走吧。”
安原並沒有聽到安瑾笙的嘟囔,他看著安瑾笙的模樣,隻以為她還是那個叛逆的小女兒而已。於是他手一拍,這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爸,你這話說錯了吧。為什麽你看得順眼,就可以帶我走?”難道不該是自己看順眼,就自己跟著走嗎?
安瑾笙想了一下兩人的性別,想想似乎還有些內涵。
“因為我覺得你眼光差。”安原說著,轉身就離開這裏了。而樂洋,也追了上去。
安瑾笙本想跑過去跟安原說清楚,安知秋擋在了她的麵前。
安瑾笙看著麵前的人,她今天已經攔了她很多次了。
“你想做什麽?還想為夏墨白說好話?可是我與你相似,眼裏隻要有人了,其他的人再優秀也隻是路人而已。”安瑾笙說著,偏頭微笑。
安知秋搖頭,“我現在已經不想說這個了,我隻是跟你提醒一下,不要在爸麵前提宮辰烯。”
“為什麽?”安瑾笙想這安原平時也沒見多關照她,怎麽她找對象還和他有關係了?
“最近咱們公司被搶了一個大單子,而那單子最後是流進了創智裏。”
安瑾笙好像是有些聽懂了,她說,“辰烯雖然在創智,但好像也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吧,這跟他應該沒有什麽關係。”
安知秋搖頭了,“他難道沒有告訴你,他現在是創智的首席執行官了嗎?”
安瑾笙一臉懵。
安知秋見她這種表情,就知道這人多半是不知道這回事了。“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麽要瞞著你?”
“他應該不是瞞著我吧,應該隻是來不及跟我說而已。”安瑾笙為宮辰烯開脫。
然而,安瑾笙一說話,安知秋就笑了,“我的傻妹妹,他也許是壓根沒有準備會告訴你。”
“辰烯是不會這樣的,我對辰烯有信心。”安瑾笙在心裏給宮辰烯加油,希望他不要讓自己失望。
“但願你的信心不要破碎。”安知秋似是好煙勸告著,之後,她便離開這裏了。
安瑾笙一頭霧水的站在原地,她無奈的聳聳肩,表示無奈。然而,她一抬頭就發現這兒就隻剩下她一個人了,其他的人都跑的沒有影子了。
“有沒有搞錯,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結果就這樣?”安瑾笙覺得自己是可以回去了,於是乎她也走出門。
隻是走出這一扇小門是容易的,但是大門……
“門衛大叔,你攔著我做什麽?”安瑾笙看著麵前的橫杠杠有些頭疼。
保安還沒來得及說話,管家突然到了安瑾笙的身邊,他看著安瑾笙恭敬的說:“瑾笙小姐,老爺吩咐過了,沒有他的吩咐,您不準出大門一步。”
“我爸什麽時候這麽說過?”她剛剛就在安原的身邊,也沒有聽他說過這種話啊!
“剛剛。”管家回答。
“剛剛?”安瑾笙不可思議的發出感歎。
“就是剛剛我下的命令。”安原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焦婭晴的身後,在她充滿疑惑的眼神下說:“夏墨白一天沒來,你就一天不能出門。”
“爸,我出不出門跟夏墨白有什麽關係?”這可是她的人生自由。
“若你不和什麽王八蛋鬼混的話,我大概不會禁你的足。你這段時間就給我好好的反省一下吧。”
安瑾笙還想說什麽反駁的話,就聽安原又開口了。
“你們幾個,把小姐帶回房間裏麵去。”
安瑾笙本是一頭霧水,就見幾個保鏢模樣的人將她給架走了。
“父親,你這是做什麽?”安瑾笙掙紮著,大喊著,然而並沒有什麽用。
“記住,沒有我的準許,不準她離開這裏半步。”安原說著,就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其實什麽都不怨,要怪的話,大概就是怪安瑾笙找的人不對安原的意吧。
於是乎,安瑾笙小姐就這樣簡單的被軟禁起來了。
到了房間裏的安瑾笙馬上從包裏麵翻出手機,想著幸好手機沒有收走,她可以打電話給宮辰烯,讓他晚上不用等她吃飯了。可是,卻發現手機一點兒信號都沒有。
他們總不會連信號都給她屏蔽掉了吧……
安瑾笙在房間裏麵逛了一圈又一圈,隻覺得是萬分的無聊。
“瑾笙。”
就在安瑾笙鬱悶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了敲門聲,聽聲音,是安知秋的。
安瑾笙麵上一喜,“你是來放我出去的嗎?”
“這個夢還是別做了,父親這回好像是認真的,除非你夏墨白來娶你,否則你應該是出不去了。”安知秋說。
“那你過來是做什麽……”就是為了通知她安原已經說過的事情嗎?
“我來就是勸一下你,妥協吧。”
“妥協什麽?”
“爸剛剛與我說,如果你能在他麵前發誓永世不和宮辰烯見麵的話,那就還你自由。”
“為什麽會有這種變態的要求?他討厭的是宮辰烯嗎?而且是討厭本人,跟其他什麽雜七雜八的事情沒有關係。”
她隻是想知道那安原的態度為什麽突然這樣的強硬,莫非隻是如安知秋所說的?不過,安原看起來並不是那麽小家子氣的人。
她還記得以前,安原也是被一個年齡小的人搶了單子,沒有發怒反而大讚那個青年,讓她還有安知秋多和人家學學……
“我知道的也就隻有那件事情而已,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總之現在父親是一提這個名字,他的臉色就變得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