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智商上線
宮沉月看著安瑾笙的背影,有些懵,這個女孩子難不成智商突然上線了嗎?事實證明,還真是。
當然宮沉月並沒有這樣認為,之後跟蹤著安瑾笙和安原去見了安瑾笙的那個父親。
那個父親好像很神秘的樣子,還特地的叫人把她和安原兩個請到後花園去了。
安瑾笙看著那個父親的背影好像很熟悉的樣子,正在思考著究竟為什麽會這麽熟悉的時候,那個父親轉過身來了。
當看到那個人是範立興的時候,安瑾笙突然驚呆了,沒有別的原因,就是這個人她曾經見過,好像還是宮沉月介紹給他們認識的。
“瑾笙,我們又見麵了。”範立興看著安瑾笙的時候,連眼角都帶著柔情。
安瑾笙感覺這範立興好像是在透過她看著其他的人,這不用想她也知道,這個範立興是在想著她母親的容貌。
安瑾笙也是笑著迎了上去,她也說:“好久不見,範先生。”
“我……”範立興本來想糾正她的稱呼,後來他又想著就自己這種父親,他也不好意思一上來就讓她跟他相認。
於是,範立興選擇了更為柔和的說法,她說:“我在首都的時候聽你說過,如果你見到了你父親的話,你是會選擇原諒他的。”
安瑾笙說:“是,我是這樣說過的,當然我的說法是不會改變的。我聽別人跟我說,我的親生父親在這裏等著我,你就是我的親生父親嗎?”
範立興點頭,他說:“我就是你的父親,瑾笙,爸爸真的很想你。”
安瑾笙則是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她說:“我會遵守的我承諾喚你父親,但是你也要遵守你的諾言,放過安家。”
範立興聽到前半句還是開心的,但是聽到後半句……“我調查過的,安家對你並不好,你為什麽……”
“因為他們對媽媽好。”安瑾笙不假思索的說,想著她的母親之後確實是很……但是之前,她相信,她的母親還是有感受到幸福的。
安瑾笙的那句話給了範立興致命的一擊,若問範立興最後悔什麽事情的話,大概就是離開安瑾笙母子了。
但是,當時那個情況他也不得不和他母親離婚啊!
範立興說:“瑾笙,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的,我並不會故意想要離開你們的。”
安瑾笙說:“我就站在這裏,你若是想說什麽,就說吧。”
範立興說:“當時,因為我的弟弟是個賭徒,所以欠了一屁股的債,追債的人找不到他們,就會經常來找我,連帶著你的母親都會遭受到騷擾。為了讓你們能夠安穩一段時間,我迫不得已才跟你的母親協議離婚了。”
安瑾笙看著範立興的眼神好像不是騙人的,她又說:“我的母親帶著我獨自飄了兩年,我可以問一下期間你是在做什麽嗎?”
範立興說:“我一直都在用心的賺錢,我跟一個靠譜的老板出海工作了一年左右,賺到了不少的錢,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想回來了。”
“那你為什麽不回來?”安瑾笙問。
“我……”範立興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安瑾笙說:“既然你說不出來的話,那就我幫你說吧。你因為跟著那個小公司老板十分努力的工作,所以那個公司老板的女兒看上你了。你就和那個老板女兒結婚了,據說你們兩個過得還很幸福。”
範立興的臉色一白,他的眼睛瞪大了些。
“你是想問我為什麽會知道嗎?”安瑾笙的麵上帶著倦意,想著如果之前知道這個人就是她的親生父親而且也看了母親的日記的話,她絕對不會好好的跟他交談的,因為這個人真的很不配啊!
範立興沒有說話,安瑾笙便當他是默認了,她說:“我看過我媽媽的日記,她其實有托人去打聽過你的,當知道你的消息的時候,她比任何人都開心。但是當知道了你又結婚了的時候,你想想看她的心情是什麽樣的?為了讓她死心,你還讓跟你一起出去闖的兄弟帶回了你的死訊。父親,你還會想到當時的我是多少歲嗎?”
安瑾笙的那一聲“父親”叫的極其諷刺,讓範立興聽了心都酸了。
“你們在我三歲的時候就離婚了,我媽獨自一人將我拉扯到五歲了,期間還有各種要債的人騷擾我們母女,這個時候,您又是在哪裏呢?”安瑾笙問。
範立興依舊是說不出話來。
安瑾笙則是接著說:“在我媽媽半生飄搖了之後,終於找到了我的繼父,本來該有幸福美滿的家庭了,卻還是因為你那個弟弟弟妹而毀掉了。這個時候,你為什麽不站出來將你那個弟弟弟妹給帶走呢?如果不是因為她們的話,我的母親就不會死,不會死你知道嗎?”
安瑾笙說到最後幾乎是吼出來了,“我要是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這個德行,我還會說出那樣溫和的話嗎!我告訴你,這不可能!我這輩子都絕對不會承認你的!”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安原也不會因為白雪的死而怪到她的頭上。
印象中,安原的對她的厭惡就是從白雪的那個照片曝光的時候開始的。
她母親這一生最大的不幸就是嫁給了這個沒擔當的男人。
範立興被吼的說不出話來,他的心跳的很快,他一直說:“瑾笙,我可以解釋的,事情的真相並不是這個樣子的,你先聽我說好不好?”
然而安瑾笙一直沒有理會他,反而挽著安原的手說:“爸,我們走。”
那一聲“爸”叫的十分的清脆響亮,讓安原身形微顫,但是卻十分的自豪。
安瑾笙在走之前又說:“你可要記住了,一定要放過安家,別逼著我恨你。”
然而安原卻說:“不過是商戰,爸不會害怕的,之前是因為有人陰我,如今我可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我家裏人的頭上。”
若不是安瑾笙提起,安原都快要忘記了,在看到白雪日記的時候,他簡直是要把這個男人給找到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