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你愛我嗎

  “他們覺得精神分裂是一件特別丟人的事情,在宮家這個大家族裏麵,繼承人怎麽可以有這麽遭人話柄的病?於是他們開始尋找博士專家想著要怎麽除掉我。可是,他們最多也隻能讓我沉睡而已。”


  宮辰烯平時的酒量很好,但是今日,卻是一杯倒的狀態。


  “以前我對這個世界並不留戀,我感覺生死與我無關,反正我就是不該出現在世界上的。”宮辰烯還是一杯一杯的倒著酒,菜還沒上,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辰烯,你別喝了,你還有我啊!”


  安瑾笙抓著宮辰烯的酒杯,“說好的今天來陪我看首都的夜景,我可不想你喝的醉醺醺的然後還叫我送你回家。”


  聽到安瑾笙的話宮辰烯突然安靜下來了,他抬頭看著安瑾笙,“瑾笙,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安瑾笙說的很堅定,“我一直都在這裏。”


  安瑾笙說著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宮辰烯看著這樣一幕,仿佛心頭所有的傷痛都被治愈了。他也露出了孩童般純真的笑容,世界仿佛被淨化了。


  安瑾笙隻以為宮辰烯會邪邪的笑,沒想到他真誠的笑容竟是如此的動人,這讓她不禁有些懷疑了,宮辰烯以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了?


  一頓飯的時間,他們竟然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每個人都是心事重重的。


  在回去的路上,宮辰烯將安瑾笙抱的緊緊的,讓她半步也不離自己的身。安瑾笙似乎可以感覺到這一路上收到的那些怪異的目光了,比如……出租車司機的凝視……讓她感覺是真的尷尬。


  好不容易回到家裏,安瑾笙艱難的開門,將宮辰烯拖進去,關上門後,她把宮辰烯抬到了臥室,把宮辰烯放在床上準備開燈,結果卻被宮辰烯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瑾笙,別離開我。”說著,他密密麻麻的吻應聲而下。


  一股子難聞的酒氣,安瑾笙本能就要把他推開,奈何宮辰烯的力氣十分大,他將安瑾笙的雙手禁錮住,置於頭頂,不讓她有半點反抗的機會。


  “辰烯,你冷靜一點。”


  但是宮辰烯感覺什麽都聽不見一樣,他沉於安瑾笙的耳畔,說:“我想要你。”


  溫溫熱熱的氣息,安瑾笙耳朵很自然就紅透了,她說,“辰烯,咱們還是先去洗個澡,先去洗白白好嗎?”


  宮辰烯突然起身坐在床沿,安瑾笙以為宮辰烯已經正常了,她也起身,結果卻被宮辰烯抱的死死的。


  “你愛我嗎?”


  他問。


  “愛……”安瑾笙才出了一個音節,就感受到自己被抱緊了幾分,於是賭氣說:“不愛。”


  “你愛我嗎?”他又問。


  “不愛。”安瑾笙保持統一口徑,結果發現宮辰烯的手鬆了幾分。


  “你愛我嗎?”他還問。


  “不愛。”安瑾笙感覺他的手臂鬆了一些,估計再問一下就可以了。


  這次,宮辰烯遲了好久才問,“你愛我嗎?”


  “不愛不愛不愛,安瑾笙一點都不愛宮辰烯。”


  安瑾笙本以為這樣一來宮辰烯就可以放開她了,結果……


  宮辰烯直接將安瑾笙撲倒了,並且將她的衣服全數撕去,“有個叫安瑾笙的人告訴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在她倔強的說謊的時候,一定要讓她感受到濃濃的情意。”


  安瑾笙說:“我沒有說過。”


  “有說的。”


  安瑾笙突然想了起來《雙子》裏好像有這麽一段話……她欲哭無淚,若問世間有誰最坑自己,安瑾笙覺得自己可能要排名第一了。


  “辰烯,我們還是先去洗澡好不好?”安瑾笙覺得自己剛剛走的那一段路加上把宮辰烯拖回來,費了她絕大多數的力氣,現在已經是汗淋淋而且已經是廢人一隻了……


  安瑾笙見宮辰烯還在繼續著,她索性就躺在那裏什麽都不動好了,簡直是累死她了。


  安瑾笙本想就這樣安穩的度過一夜,但是卻發現她的身子好像浮了起來,她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被宮辰烯橫抱著,她反射性的摟著宮辰烯的脖子,“你要幹什麽?”


  “你不是說要去洗澡嗎?而且還是我們,所以我就滿足裏咯。”宮辰烯一副聽話求親親抱抱的模樣,讓安瑾笙很是抵觸。


  “宮辰烯,我感覺我累死了,今晚你就放過我吧。”安瑾笙慫了,她開始求饒。早知道她就不去看什麽夜景了……


  宮辰烯眉毛微挑,將安瑾笙放回穿上,去放好洗澡水。


  安瑾笙本來安穩的癱在床上,結果沒過十分鍾,宮辰烯又把她抱起來了,這一回她已經徹底放棄反抗了。


  以致於宮辰烯一度以為,他自己抱的是一條大鹹魚。


  他將安瑾笙的衣服一點點的解開,讓她泡在浴缸裏,水光殷韻,宮辰烯急促的呼吸著,隻是單單看著她,就讓他起了反應了。


  他不得不苦笑,早知道就不裝了。


  沒錯,他的醉酒是裝的,因為聊起了太多家裏的事情會讓安瑾笙認為他很脆弱,但是有些話確實是他一直想要和安瑾笙說的。這種錯綜複雜的心態下,他還是決定了把一切推在酒精的頭上。


  可是這安瑾笙是真的以為他喝醉了……看著這完美的肉體,但是……自己隻能去衝涼水澡過日子,宮辰烯終於明白了什麽叫不作死就不會死了。


  特別是當他幫安瑾笙洗澡擦拭身子的時候,他都讓自己閉上了眼睛,還一直念著,“眼不見心不煩,眼不見心不亂。”


  結果手還是觸碰到了……


  最終他還是忍受不了了,將衣服褪去,也浸入浴缸……


  隔日,安瑾笙隻覺得腰酸背痛,她艱難的睜開眼,發現宮辰烯就在她的身邊。


  安瑾笙感覺自己可能是失憶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想不起來了。可是喝酒的明明是宮辰烯,為什麽沒意識的會是她呢?

  她再仔細的想想,昨晚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有點羞恥的夢,但是今早上一起來,她就發現渾身酸痛,並且好像沒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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