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目標-消失的金字塔
()「哦,他們失敗了嗎,來了九個zhong yangjing備團的高手?」山洞的交椅前擺著一張桌子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個全身上下都是被白se紗布殘繞著的瘦高男人嘿嘿冷笑:「是貝光榮來了啊,還真想和他交交手啊。」
「黑矛大人,我們得先完成閔家的任務,畢竟我們的家人都在他們的手中。」身後一個同樣是身穿迷彩服的壯碩男子說道。
當年黑矛作為一名超級戰士參與援助埃及和變異人作戰,沒料到埃及軍方放棄了陣地全線潰敗,黑矛所處的黑騎旅團戰鬥到最後一刻只為了能讓西南軍區的大部隊撤退不被變異人全殲。黑矛是連隊中唯一活下來的一個,戰爭中最後的記憶是整個陣地被白磷彈弄成了一片火海,自己偏偏在窒息中突破了修鍊中瓶頸達到了靈寂境活了下來。最終他用離子刀斬殺了幾十個變異人之後逃回了後方基地,可笑的是在基地中得知自己的旅團被埃及軍方反咬為臨陣脫逃的罪魁禍首,為了維持地球聯盟國際社會接受了這個說法,所有的兄弟都不再是烈士而是叛徒。所以黑矛認為叛徒不是他選了要做,而是安排好了必須去當的,旅團剩下的這些人都跟著他無非是想以實力說話最終謀一個出路而已。
「最可恨的是閔家啊!居然查到我們兩個的真實身份控制了我們的家人。」黑矛發覺一切都失去了控制,閔家不反對也不支持他們的反叛,只希望他們成為閔家的私兵:「既然他們已經出來了,那我們就動手!」
高懸在空的是大地之母,萬千道she線將沙漠的景物都烤炙得漂浮了起來,遠處幾棵歪斜的胡楊在遠處隨著蒸騰的熱浪扭動。
「這外面真熱啊!」搭乘了一段直升飛機到了沙漠換乘了一隊駱駝,雖然已經是過了沙漠最熱的時間,阿獃的帽子上是一個小電風扇依然是汗如雨下:「能不穿這個避彈衣嗎?」
「到了晚間天氣就涼了,我們這次的目標是哪裡?」鐵頭看了看天邊火燒一般的雲彩有點不詳的預感。
「埃及現在地面上的金字塔我們是不去的,長期有遊客考古學家進進出出的,即使有儲存的宇宙能量也沒多少了。」陳教授取出了一粒彭金敲詐來的真身舍利喃喃自語:「居然是真身血舍利,天助我也啊!」
「你們要我搞來舍利子有什麼用?放跑一個貪官真的讓人不爽啊!」彭金也不唱歌了。
「舍利子是只有佛陀或者大德高僧修成戒定慧之後才能得到,據說其中有jing純的佛法大能。那個貪官的祖上是菩提寺的主持,菩提寺當年收留了一個行走僧在門前掃地。有一年突然來了很多藏地活佛到菩提寺對著行走僧下拜行了弟子禮,說是為了謝他在九世輪轉中對他們的點化。藏地活佛走後行走僧在山門圓寂虹化,真身火化后就得到了這一盒舍利子。」陳教授至少是半個科學家這時候卻大力宣揚神秘主義。
「虹化是什麼?這個行走僧是什麼來頭?」彭金也想不到自己弄來的東西這麼牛,不由得也感興趣了。
「虹化是高僧圓寂之時出現的虹霓法身,高僧的頭頂會有紅光繚繞而身體不斷的縮小,最終高僧會化作一道彩虹到達佛家凈土,天空中更會傳來梵唱之音。至於這位行走僧據傳是已經轉世九世最終功德圓滿的蓮花生大士。」陳教授做了一次科普。
「蓮花生大士!」鐵頭身子一晃差點從駱駝上掉下來,誰叫他耍酷只用三根手指撐住駝峰在那裡打坐呢。
「蓮花生大士可是藏傳密宗的祖師,修得蓮師八變有無上的威能。」鐵頭覺得打坐沒啥意思了,伸手要看這一盒舍利子。
「給你一顆看看,你練的是道法內功,別相衝了。」陳教授將手中血舍利子遞了過去。
「這是血舍利嗎?怎麼是白se的?」鐵頭感覺手上傳來一股jing純無比的能量似乎靈魂也要被凈化了。
「白se的應該是骨舍利啊,給我看看!」袁世勛從鐵頭手中接過了舍利子:「黑se的?是發舍利啊。」
「呵呵,舍利子在每個人眼中見到的是不一樣的,而且它自身也會變化,這就是所謂的舍利子神變無方了。」陳教授見怪不怪:「有了這些舍利子進了金字塔就看我的手段了。」
「我不知道你們如何找地底的金字塔,不過我們現在有麻煩了。」鐵頭看著天空變幻的火燒雲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十分鐘之後天邊的雲彩下浮現出一條黃線漸漸的變幻為一團黃se的巨浪席捲而來,原來是沙暴來了。
「鐵頭你這烏鴉嘴!」阿獃正在想著和金玉婷妹妹的美好回憶,一下子給壞了心情。
「別慌,我帶了糠歌眼鏡,有衛星定位,大家跟著我走就是了。」袁世勛不愧是技術控,從包里拿出一個華國山寨版的智能眼鏡。
科技的能力在大自然的狂暴面前很多時候是無效的,即使帶上了智能眼鏡在沙暴中根本走不動路,只好圍成了圈子歇息。過了三個小時沙暴小了很多,陳教授伸出手來一看「伸手已經見得到五指了,和國內的情況差不多了,我們動身!」
「哎,前面那還有一個人呢!」鐵頭首先示jing。、
只見在漫天黃沙中佇立著一個背包客,身邊是一隻瘦弱的老駱駝。
「嘿,你是迷路了嗎?」鐵頭對著那人大喊。
走近了一看那人正手持一個大號手機看衛星定位。
「你們安靜,如果找不到去墟集的路我們今晚就得在沙地過夜了!」
原來還是個女人,即使在沙漠的狂風中傳來的聲音都有一種特有的磁xing,好像是在空曠的山谷中歌者的吟唱。就連阿獃這個懶散的傢伙聽見這樣的好聽聲音也突然挺直了背,更詭異的是他產生了一定要保護這個女人的衝動。
「墟集是什麼地方?我們在路上耽誤了很長的時間,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墟集?」袁世勛翻身下了駱駝走到女人的面前。
「早說你有糠歌眼鏡啊!」女人把眼鏡戴上了:「好辦了,離墟集只有十分鐘的路了,大家跟著我!」
「好了,到了墟集了,這個眼鏡算是帶路費!」女人下了駱駝對著面前的一片廢墟嚷出一段阿拉伯語,從廢墟里出現了兩個阿拉伯人同樣是一陣叫嚷。
「你們每人得拿出100美金來!」女人指示道。
墟集中的一角生出了一堆火,五個人坐在一起啃手中的大餅,袁第和阿獃兩人一左一右的坐在女孩身邊。
「請問女士叫什麼名字?」陳教授問道。
「蘇諾,我來埃及旅遊的。你們呢?」
墟集原來是一處埃及被炮火摧毀了的小鎮,再交了每人100美元之後又交了2000美元一行人得到了最高的級別的接待,不但有食物和一間小屋甚至還給了他們一桶水洗漱,女孩擦了把臉梳了梳頭髮后袁第就覺得沒得到金玉婷原來也沒啥好可惜的,也許這個女孩才算是來埃及最大的收穫了。
女孩除了聲音好聽以外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了,中等個子穿一件暗紅se的發絨布衫。阿拉伯人不在了她將頭頂的帽子摘了下來是一頭自然卷的長發,眼大鼻挺瓜子臉似乎樣樣都是個一般美女的硬體,可是只要朝她一看就感覺眼睛像天上的星辰一般靈動閃耀,整個人皎潔的像是月夜的藍se天空。阿獃和彭金坐在她的身邊就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吸引,似乎只要能看著她的眼睛就能得到莫大的安慰。
在場的幾個人除了陳教授其他的年輕人都對這個女孩產生了莫名的好感,偏偏女孩只肯看鐵頭兩眼,其他人她似乎是不感興趣的。
「蘇諾,你怎麼一個人來埃及旅遊呢?」陳教授看著蘇諾的臉,總覺得有點熟悉:「你父母怎麼沒跟著一起?」
「這是我從小的理想,家裡窮,我媽媽來不了,所以高考完了后我就用了所有的獎學金來埃及了。」
「哦,看樣子你的獎學金真不少啊!」陳教授知道來埃及旅遊絕對不是個小費用。
「嗯,也不全是獎學金了,我每晚都到酒去參加飛鏢比賽賺些錢,我是國內的飛鏢冠軍。」
「既然都凌晨了,我們就休息,明天一起上路哦!」女孩自然而然的安排了大家的行動。
晚上阿獃這個無腦人居然也做了個夢,陳盈盈給在辦公室熟睡的自己蓋上了毯子,阿獃很想叫住她對她講講心裡的話,可是陳盈盈卻是跟著一個眼鏡帥哥走了。
陳教授夢見了當年上山下鄉認識的妻子再次給他端來了饅頭和稀飯。
袁世勛再次夢見了給那幫人捉住場景,一個本不該出現的藍se長裙出現又悄然遠去。
鐵頭夢見在遠古時他見到了另一個部落的蘇筱芹,他等在女孩必經的山路上抓住了她的手送了一串古玉,前世的蘇筱芹笑的羞澀而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