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電成了焦炭的鄭東
()在2006年的天堂鎮紅星中學的校花是誰同學們都很確定,而校草是誰有兩種看法,男同學們大都認為是鄭有量,女同學大都認為是袁世勛。
鄭有量是個體育生,身高當時就有一米八,在籃球場上經常會上演原地起跳一米投籃和罰球線起跳扣籃這樣禽獸的動作,紅星中學體育老師認為如果不是核大戰導致美國的nba徹底停擺這樣小概率的事件發生的話再過兩年小鄭同學可以去挑戰詹姆斯。鄭有量的頭髮只會筆直生長必須剃板寸,剃頭師傅經常認為剃這麼硬的頭髮費電耗推子,只收2元實在太虧。由於他生的很黑,身體像個怪獸,很多人謠傳他是黑人的後代,但這個傢伙眉眼其實生的不錯,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讓女孩子能暈個兩秒鐘。
阿獃在當時還是學校里的一個好學生,成績長期中上,初中三年級的時候已經能看的懂費爾馬定理和du li證明出1+2=3,他和老鄭算是開襠褲時建立的交情,確切的說是在他5歲的時候正衝刺英語四級的考試的檔口老鄭的nainai帶著老鄭到了紅星鎮投靠了老鄭他爹的戰友。
當時阿獃認為自己算個人物,既然人家是投靠他爹來的,自己必然要罩著老鄭,所以當地小毛孩欺負老鄭的時候經常會充老大,當然最後他發現凡是鬧出事情來這個鄭有量總能一個人擺平十多個小孩。其實這個算是有遺傳的,鄭有量他爹鄭東當初也是個狠角se。
鄭東是對變異人作戰中國戰區中部軍區特種作戰大隊長(正團),在戰爭初期鄭東的特戰大隊突破了中國中部變異人總部破壞了變異的核彈庫和繁衍裝置,使得形勢發生了逆轉,直到1995年回家探親時壯烈犧牲。
其實一切都是巧合,1995年那件事改變了鄭有量的一生也改變了當初中國戰區的局勢。1994年是變異人戰爭最艱苦的一年,中部戰區摧毀了變異人總部俘獲了科技三巨頭中的基因巨頭達爾武,壓力驟減,恰逢此時鄭有量他媽不見了,軍區司令員特許鄭大隊長回家探親處理。
「苗苗,不要哭,爸爸會給你把媽媽找回來的,爸爸可是世界上最強的人哦。」鄭隊長殺變異人不眨眼,但對小孩哭是沒啥辦法:「給你變個魔術,看這裡一個硬幣,爸爸給變兩個。」
刺啦一聲,硬幣從中間被一道激光切開,呵呵,這傻小子終於不哭了。
「爸爸帶nainai看病去了,你一個人在家裡玩會兒哦。」鄭隊長把激光筆電池給卸下,放進了抽屜,因為非軍事任務不能帶這玩意,這隻筆因為是戰友遺物沒捨得上交。
三分鐘后鄭隊長用自行車馱著他老娘走在紅旗縣城的土路上,前面就是醫院了,老娘還在和他絮叨著他媳婦是個好人,是他太不顧家了。這個時候突然從路邊鑽出了兩個紅袖章:「你騎車帶人,不知道要建設文明城市嗎?哪來的,身份證、暫住證拿出來!」
「對不住,我是本地人,這是身份證,我沒騎車帶人,我是推著走的」鄭隊長笑了笑。
「放屁!你以為下了車就算是推著走的,我們兩個眼見你騎車的,罰款500。」一個紅袖章拿起橡皮棍就呼過去,他有點小激動,今天罰款任務不完成他就得下崗,所以一棍子方位沒掌握好直接朝老太太的頭上過去了。
啪的一聲,棍子飛上了天,鄭隊長也火了,一隻手楊了起來,掌成刀狀,棍子正中他的中指指尖:「你們怎麼能打人呢?」
「靠,你敢還手,暴力對抗執法啊!」紅袖章沒去看看橡皮棍,那棍已經被鄭隊長的指力弄彎了,「你跟我去縣執法局走一趟!」
「行,但我先送我媽去醫院,去了醫院馬上跟你們走。」鄭隊長也犟起來了。
「少廢話,看你就是個流氓,以為流氓可以騎車帶人破壞交通,暴力對抗執法啊?」兩個紅袖章直接沖了上來。
三秒鐘之後,兩個人趴在了地上呼叫支援:「局長,這裡有人鬧事,暴力對抗執法!有種你別走!」
「兒啊,我們把罰款交了,別和他們鬧了。」鄭隊長看了看他媽:「我不鬧,我會把事情說清楚。」鄭隊打仗有點腦子,平ri也是個呆貨。
遠處傳來一陣摩托發動機的爆響之聲,只見從街頭和街尾兩個方向整齊的開來兩列並排的8輛總共32輛三輪摩托,上面的人殺氣騰騰,全是大圓帽、軍大衣的32個人還真能給人一種攝人心魄的氣勢。帶隊的正是縣城內的十大傑出青年之首,縣長的獨生兒子縣執法局長李剛。
李剛因為剛滿23歲就當上了執法局長讓很多人以為是官二代的權利之繼承,所以有不少人會輕視他。可是李剛本人並不這樣看,他的想法是這樣的:無論誰從長輩那得到了何種幫助,只要你自身能對的起這樣的幫助就足夠了。李剛在學業上也無可挑剔,是這個縣城官二代里唯一的大學畢業生,而且在8歲開始就拜名師修鍊內家拳法,他就讀的是軍事院校,當初畢業就打算入伍去抗擊變異人,無奈家族中反對聲音太大未能去實現理想。
有能力的人不怕有事情發生,越是難辦的事情越能體現出李剛的能力,聽說有人一下放倒了他的兩個執法隊員他就知道有硬茬子來了,安排兩隊人到街中心合圍就是首先從氣勢上壓制住對手的高招。
1995年的某一天,曾經很有名氣的鄭隊長和未來會威震世界的李局長在紅旗縣的土路的中心會面了,李局長四周和腳下是他忠誠的執法隊員,而鄭隊長身邊是一輛28自行車還有他的老娘,和李局長想象的不一樣,面前的這個人沒想象中的桀驁,身高也就是一米七五左右,一雙解放鞋和一身土布做的衣服,長得還算壯實,縮著個手滿面堆笑:「你好,同志,是場誤會,我沒騎車帶人,他們先動手的我也沒打他們,輕拿輕放的,這兩位同志絕對沒受一點傷。」
這時街邊幾個識貨的在街邊顯擺:「這個不是全國武術冠軍鄭東嗎,這下夠執法局喝一壺的了!」
李剛眼睛不往鄭隊身上看,一臉嚴肅的蹲下看著他的隊員:「要不要緊,有沒有骨折?」兩位隊員心領神會:「趕緊叫救護車,局長您看棍子都要給他打斷了。」
李剛掏出手機撥通120:「趕緊到平陽街,我們執法局兩個隊員受了重傷。」
鄭隊長趕忙說:「沒這麼嚴重,同志我給你看我的證件。」
李剛沒搭理他:「同志們,把這兩個暴力對抗執法的人給帶回局裡!」說著話他放下了電話慢慢的靠近了鄭隊長。
鄭隊長一看要連他娘都給帶走,一下急了,趕緊一個跨步護在他娘身邊:「不關我娘的事,我跟你們走。」李剛早就已經卡好了方位,正好想試試這個傢伙的深淺,於是氣沉到足,一踩地力由脊而發,化氣而上的寸勁直奔鄭隊長的腰間。李剛對自己這一拳有足夠的信心,因為鄭隊長身後是他的老娘身邊是自己的隊員,自己在對手無可避讓之下使出了寸拳必然讓他是非死即殘。
李剛的師傅的寸拳可以將一口幾百斤重的銅鐘打得飛起來,而他自己曾經用寸拳打死了一頭黑se的水牛,從街上看到這個進城的老實人開始他就等待著這樣一個機會,打死一個暴力抗法的高手在這個戰亂年代正好是給自己立威的大好時機啊!
0.1秒之後,李剛期待著的拳頭擊中腹部導致內臟破裂的聲音沒有傳來,只看見對面的人影微微的晃了晃自己的拳頭就離這個人的身體好像再也夠不著了。接住自己拳頭的是一個黑se大手,寸拳的爆發力沒能在既定的距離內釋放反倒是被這隻大手以極快的速度一帶,自己苦練了十多年的馬步就漂浮了起來,應敵經驗太少的劣勢在李局長身上顯現無遺,當時他的腦子就是一片空白,直到自己的嘴巴磕上了自行車把在地上打了個滾才恢復了神智,再一看自己的隊員已經倒下去五六個,另外的幾十個都在外圍擺好了姿勢直哆嗦。
「大家住手!」李剛接住了嘴巴里掉出的一顆牙齒從地上爬了起來:「你是真的想暴力對抗執法局是不是?」
「我沒別的要求,帶我一個人走,我給你們說清楚。」鄭隊長氣都沒喘,這個陣勢和變異人的特種兵的差距太大了。
「好,你和我們走,希望你能說的清楚!」李局長還是很嚴肅,雖然身邊的圍觀群眾爆發出了一陣鬨笑。
三十二輛摩托車帶著一隊垂頭喪氣的執法隊員和一個土包子開進了執法局大院。鄭東方沒想到,李剛局長根本沒打算聽他說清楚啥,他唯一要做到的就是今天徹底的打敗他這個土包子。
「坐。」李剛指了指對面一張鐵制的藤椅,他身後的隊員都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我是特戰大隊隊長鄭東」鄭隊長的話沒能說完,只聽見刺啦一聲響,屁股上冒出了火花,原來這是一張鐵質的電椅,當他一坐上去,屋外的人就拉下了電閘。
這個普普通通的電椅讓變異人總部作戰指揮所的專家感到汗顏,因為鄭隊長曾經在他們的總部三進三出,而他們動用了巨資和最新的科技作出的陷阱都無法困住的中部戰區之虎是被一張350元的電椅給擒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