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死無全屍
李修有狂妄的資本,麵對雷德利的嘲諷他絲毫的不放在心上。
在把對方的寶劍攻擊方向扭轉到一邊去之後,立刻開始反擊了。
在他的太極八卦圖形之中突然間閃出了一個又一個黑白相間的巨大爪子,朝著雷德利狠狠的抓了過去。
這種出其不意的反擊還真讓雷德利有些吃驚了,因為剛才的李修一直在左躲右閃采取防禦的手段。
巨大的爪子像是某種契約妖獸的軀體,就當雷德利提起寶劍對著李修砍過去的時候,李修的攻擊招式瞬間就改變了。
之前的這些爪子突然像融化了的橡皮泥一樣軟軟塌塌的,就把雷德利的寶劍給裹住了。
這下子巨大無比的粘稠阻力讓雷德利寶劍都沒有辦法抽回來或者是揮舞了。
“沒有了寶劍,你也就沒有了其他的招式了吧?”
李修微微一笑,緊接著又有兩隻爪子從側麵的方向直接扣在了雷德利兩個肩膀上。
“完蛋了,他被鎮壓了!”
薑勁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到了眼前這一幕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薑勁能夠感受到每一個爪子的掌心部位像是一個大海中的漩渦一樣,按在雷德利的身上就開始瘋狂的抽取它的靈力。
越掙紮抽起的越快,雷德利現在就像是掉在了一個流沙之中隻能是越陷越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疲憊。
“噗噗噗!”
雷德利一張嘴一連串巨大無比的火球攻擊直接噴湧而出,對著眼前的李修就砸了過去。
雖然雙手被摁住了,寶劍被粘住了,但是他還有最後掙紮的手段。
“你還真是一個不死心的家夥呀,留著一口氣兒直接說出認輸這兩個字難道就不合適嗎?”
李修的雙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之後,又有兩個黑白相間的巨大爪子直接朝著火球抓了過來,三下兩下之間就把雷德利的火球攻擊拍成了漫天的火苗。
而下一招,李修本人一個閃身就衝到了雷德利的麵前,對著他的腹部就打了狠狠的一掌。
這可是李修切切實實的一次爆炸性攻擊,從地麵一直把雷德修打上了幾十米的半空中,然後這一掌輸入到雷德利體內的靈力瞬間就爆炸開來,整個兒場麵像是煙花一樣,在半空中的雷德秀直接就炸開了,化作了漫天的血雨絲毫生機都沒有了。
“我宣布,這場比賽的得勝者是李修!”
裁判員看到了眼前的景象之後毫不猶豫地宣布了得勝者,至於那個元陽宗的雷德利,除了手中的一把寶劍從半空中落下之後整個屍體都不複存在了。
這還真是死無全屍呢。
不過這也是他狂妄自大的下場,從武德上來說,奉天閣的李修已經勸說了好幾次,甚至赤手空拳來跟雷德利迎戰。
他不知道退讓自尋死路也隻有這個下場了。
“好家夥,看來鳳天閣的人實力還真是非常的強橫呢,連法寶都不用使用就直接把元陽宗的一個弟子打成了飛灰煙滅的下場!”
薑勁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還是有些感慨。
靈山派和元陽宗修仙者整體的實力水平是相差無幾的,這一次元陽宗派出的弟子也都是佼佼者,竟然被奉天閣的人輕而易舉地幹掉,未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了。
“不要太擔心了,到時候還有我呢!”
小刺蝟安慰了幾句。
“你不是說了在他的燈籠法寶裏麵有領域嗎?你能對付得了領域嗎?”
薑勁對於眼前的這個對手也是非常的重視,說不定什麽時候運氣不好被抽中了跟李修一組相互較量,可就不妙了。
“不跟你說那麽多了,我可是大將軍千殺手下的契約妖獸,某些強大的法術招式你根本就想象不到!”
褚藍派出手下的維修人員趕緊登台對破損了的方磚進行替換修補,而裁判繼續對剩下的這幾名參賽選手進行抽簽兒。
下一場比賽的人選很快就確定了下來,是靈山派的蒼芸娜和元陽宗的另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弟子。
蒼芸娜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終於可以登上擂台把自己的修為實力展示出來了。
隻可惜這一次抽簽的對象竟然是元陽宗的人,如果是奉天閣的家夥,那蒼芸娜擊殺對方的感覺將會更加的美妙一些。
“你好歹也是個女人,不要老露出這種戰鬥狂一樣的表情好不好!”
薑勁看著蒼芸娜一臉的興奮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嗬嗬嗬……那我幹脆把手中的法寶全部扔掉去當一個和平使者好了,你這個家夥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待會兒你就坐在下麵好好看著吧!”
蒼芸娜站起身來扭了一下渾身的關節、舒筋活絡了一番,然後就這麽信步閑庭的走上了擂台。
她的手中竟然沒有拿著那一把吻月寶劍,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難道說蒼芸娜這個女人也開始狂妄的沒邊兒了嗎?
這對於元陽宗的修仙者簡直是一種侮辱,就連竹淩長老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就算是普通的比武擂台,在不小心的時候也會有性命之憂,而這種自傲性格最容易給對手造成可乘之機了。
“哎,看來想要得到這個代言人的頭銜還真的是非你莫屬啊,蒼芸娜那個家夥是靠不住了。”
竹淩長老搖了搖頭。
“有點信心吧,蒼芸娜一直都是咱們靈山派裏麵的佼佼者,煉意境界之中的第一人呢。”
薑勁笑了一下,還是比較維護蒼芸娜的尊嚴。
“就憑她著一股狂妄自大的勁頭就別想著辦好某一件事了,說不定稍後就要吃虧。”
薑勁看著竹淩一臉不滿意的表情,也就不敢接話茬了。
他們隻能是默默坐在一旁觀戰,心裏麵希望蒼芸娜速戰速決獲勝就可以了。
維修工人不一會的功夫就把擂台上破損的地方搞定了,蒼芸娜從擂台的邊緣走到了正中間的位置,這彷佛就是她一個人的舞台。
“你也不需要拿武器麽?”
元陽宗的這一名上場的弟子眼神冷峻了起來,對麵可是一個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