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很多人還沒資格被我教導
他們在家中品著紅酒,極其不看好陳成。
“聽說那個叫陳成的年輕人早就操控了其他六家,但我感覺他今天應該走不出休閑館。”
司馬家的人聽完以後也是滿麵戲謔,“看起來有一處好戲啊。”
藍鍾和陳成一起落座,兩人身後都站著人。
“陳成,出雲縣人,蘇家的上門女婿,在此之前我還真沒聽說過你,沒想到一個名見經傳的邊城小民竟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掌控北市區半壁江山啊。”
藍鍾凝視著陳成,幹笑了幾聲。
六小家族效忠一人,說是半壁江山確實不為過。
陳成彈了彈手指甲,漫不經心地說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成以為在北市區把持了幾年經濟命脈就是真正的大人物了,我來北市區的時候,北市區還沒有藍家和你藍鍾這號人物。”
藍鍾:“……”
誠然,藍家這幾年無限壯大,在北市區呼風喚雨,但五年前北市區還真沒有他們藍家。
那個時候的北市區才是真正的無法之地,隻有一群手握資本的大家族在各自為戰。
呼——藍鍾深吸了一口氣,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冷聲質問陳成:“你將我兒子扣壓下來,到底要怎樣?”
陳成十字交叉,身體前伸,看著他玩味地笑道:“不怎麽樣,我就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跟你藍家做一筆生意。”
“生意?”
藍鍾輕蔑地笑了,“扣押我兒子來跟我談生意?你想要訛錢就直說,我沒空跟你拐彎抹角!”
“要錢?”
陳成也笑了。
他身後的劉銜不屑地哼道:“我家陳少手握北市區六大家族,需要從你們手上訛錢?”
“不訛錢你扣我兒子是幾個意思?”
藍鍾不爽地冷哼道。
見到劉銜等人出聲,他帶來的人也紛紛上前,大有談判破裂便即刻動手的意味。
“我扣你兒子,隻是因為你兒子冒犯了我,我最不喜歡紈絝子弟以勢壓人。”
陳成示意所有人都不要緊張,繼續笑著說道:“我今天非但不是要訛你藍海財閥的錢,還是要給你藍海財閥一個掙幾百億的機會。”
“掙幾百億?”
藍鍾的眼神凝重了起來,上下打量著陳成。
秦因在旁邊哼道:“你像是一個能夠賺幾百億的人?”
陳成笑著也不說話,似乎就等著藍鍾開口。
場中短暫地寂靜了一會兒,藍鍾才問道:“說說你的想法。”
陳成也藏著掖著,很幹脆地說道:“錢和人我都不缺,我隻缺你們藍海財閥的影響力。”
“至多半個月,我會在北市區開一家公司,到時候需要你們藍海財閥給我造勢,你們隻要給我撐撐場麵,我就給你們五個百分點,等公司一上市,分成絕對超過百億。”
此言一出,藍鍾和秦因還有其他的藍海財閥的人都笑了。
“哈哈哈,五個百分點就賺幾百億的錢?你的公司是要印鈔嗎?當我們傻還是當我們蠢,天底下有這樣的事情?”
所有人都在笑,唯有劉銜五個人麵色依舊嚴肅。
因為,他們都知道辰王說的必然是真的。
“老子沒空跟你開玩笑!”
笑完了以後,藍鍾的神色變得陰戾起來。
嘩啦——他站起來,雙手撐著桌子,居高臨下地看著陳成,一字一句地怒斥道:“北市區是我藍家的地盤,今天不管你是真的要跟我談生意,還是假的要跟我談生意,我都不會讓你平平安安走出去。”
“打了我的兒子,那就要付出代價。”
叮叮叮——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成不抬頭也知道這是槍械的聲音,暗中大概已經有好幾杆狙擊槍指著自己的腦袋了。
藍鍾直起身來,冷冷地說道:“跪下給我兒子道歉,然後砸碎自己的門牙,否則看我不把你打成篩子。”
陳成挑眉,“這可是帝都,你藍家敢動手?”
藍鍾和藍家人輕蔑地一笑,“是,這裏是帝都,但這裏也是北市區,在北市區可是我藍家說了算!”
“沒有什麽是錢解決不了的,整個場子都被我封了起來,少一個人走出去,誰又能知道呢?”
劉銜挺身而出,直視藍鍾喝道:“藍鍾,你可不要太得意忘形了,當我們六家都是擺設?今天陳少的話就是我們六家的話,陳少的意思就是我們六家的意思。”
“你要動,那就要做好跟我們六家打經濟戰的準備。”
“你……”
藍鍾聽到他的話,立時眉間浮現一抹陰霾。
成看北市區現在是鐵板一塊,可要是內訌了,那就牽一發動全身,誰都不會好過。
“我是許典,讓我進去!”
外麵傳來了一道沉悶的中年人聲音。
“許先生,我們老總正在裏麵處理事情,您不能進去!”
藍家的人正在阻攔。
藍鍾的助理也趕緊來給藍鍾匯報。
“讓他進來。”
藍鍾皺了皺眉,本著不得罪許典的想法,他還是讓人放行了。
“陳先生,果然是你!”
許典走進來,一抬頭看到陳成,頓時驚呼出聲,臉上浮現出喜悅的神色。
陳成皺了皺眉頭,仔細看了一眼麵前這個中年人,好像不認識。
“你好,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許典臉上笑容不變,說道:“您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您啊!您跟我老師是忘年交,我是老師親手帶出來的徒弟!”
原來是正老的人。
陳成點了點頭,和他伸手一握。
“陳先生,您太客氣了!”
許典雙手握著陳成的右手,臉上滿是激動的笑容。
靈域辰王和他握手啊,這可是莫大的榮幸。
這一幕將藍鍾和藍海財閥的人都給搞蒙了。
藍鍾皺著眉頭問道:“許先生,你這是?”
許典對他的聲音置若罔聞,鬆開陳成的手以後,緩緩地回過頭來看向藍鍾,沉聲道:“藍總,這位陳先生跟我有故,今天的事情要不然就算了?”
“算了?”
藍鍾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遠處奄奄一息的藍驚語說道:“算得了嗎?我兒子現在就趴在地上,你說我手握這麽多財富執掌北市區命脈,為人父如果連這點賬都算不了,有何顏麵活在世上?”
許典冷冷一笑,“你兒子仗著藍家的底氣爭風吃醋欺壓成人,難道不是你們有錯在先?”
“成跟我說什麽誰先動手,誰有錯在先,這些道理在我這沒用,我就一句話,如果你許典要護著陳成,那我就不會和你合作,你也成想在北市區開公司。”
藍鍾硬氣了起來,寸步不讓。
“你跟我慪氣?你知不知道我勸你不要對陳成動手,那是為了你好!”
許典一聽這話頓時來氣了,口沫子星子亂飛,坡口大罵,“你知不知道陳先生是什麽人?”
“什麽人都不好使!”
“行行行,那我直接告訴你好了,陳先生是張正的忘年交,是炎龍之鱗的第一任首領,帝王冊上扛把子,今天你動了他,明天你的腦袋就搬家,信不信?”
藍鍾:“……”
陳成坐在椅子上,笑吟吟地看著他們,搖頭道:“許哥,你完全不必跟他說這些的,我倒是想看看他敢不敢把我打成篩子。”
藍鍾:“……”
藍鍾的眉頭越皺越深,顯然已經被陳成和許典的話給嚇到。
“這陳成身份如此之多,難怪敢在北市區大放厥詞,今天的事情隻怕不能善終啊。”
“我怎麽睡著了?陳成,陳成他沒事吧?!”
洛顏在昏迷之中蘇醒了過來,瘋狂地呼喊著陳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