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十分無奈
清脆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隻見一位身穿黑色製服的美女邁著優雅的貓步走了過來,對陳成微微鞠躬。
在彎腰的刹那,那惹火的V字襯衫領口處露出一道黑絲,一切盡在不言中。
她的相貌比宋丹強十倍,特別是那一抹嫵媚之氣。
輕輕的一句話讓陳成的怒火頓時消散了一大半,不過他本來就沒想鬧事。
“嗯!算了。”
陳成隨口道。
“我是這裏的銷售員徐莉莉,先生您可以叫我莉莉,不知道您希望購買什麽樣款式的房子,我對這裏可是非常了解的,要是可以我可以親自帶您去了解了解。”
她還特別在了解上麵加重了語氣。
徐莉莉和宋丹都是銷售員,在平時也是競爭關係,宋丹憑借她剛剛畢業為由頭賣了好幾套房子。
若是在平常她會慢慢的找回場子,可是現在不行,因為經理的位置空出來了,而上麵的意思是誰的業績最高誰當。
兩人原本就不合,誰要是當上經理那麽另一個人隻能滾蛋。
最關鍵的是徐莉莉已經落後宋丹三千萬了。
在剛才徐莉莉就把陳成的穿著打扮都細細的看了一邊,原本以為兩人認識,以為和宋丹的差距又要拉大了,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幕。
徐莉莉語氣中含有一絲討好,且她的姿色確實極品,兩人的關係頓時親近了不少,陳成的怒火頓時消散了。
“這裏的別墅那棟最舒服,最好是那種可以拎包入住的那種。”
“拎包入住?”
徐莉莉心中吃驚,這裏的別墅分兩種,一種就是普通的毛培最高價格五千萬,第二種拎包入住的別墅起步價格就是七千萬,特別是那棟河伴別墅高達兩億的天價。
這一刻徐莉莉的眼神立刻火熱了起來,看向陳成的眼神更加嫵媚了。
她之所以選擇在這裏當售樓小姐,因為能出現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最差的也是那種土豪之類的。
她的很多朋友的是售樓小姐,可是賣著賣著就成了房子的女主人了,可見這裏麵的貓膩非常之多。
“先生您貴姓,怎麽今天隻有您一個人來呀?”
徐莉莉拐彎抹角的問道。
“我姓陳,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哈哈哈!”
陳成隨便開著玩笑,不過說的也是事實。
“陳先生您真會開玩笑,我們去VIP詳談吧。”
隨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宋丹。
傻逼,到時候不要陪了夫人又折兵,深知陳成底細的宋丹心中暗罵,反而非常期待看到徐莉莉到時候那副惱火的樣子。
“陳先生您看這是我們的豪華別墅,結構為地上三層半,地下有雙車位,以及100平方的私人庭院。
裏麵的配套設施.……”
徐莉莉坐在陳成身旁不停的解說,同時還越靠越近幾乎就要貼在陳成身上了。
那畫麵實在是讓陳成有一股騷動。
然而這細微的變化自然是沒有逃過徐莉莉的雙眼,反而說話聲越發的挑逗。
“九千五百萬?”
陳成皺著眉頭看著角落的標價。
這一絲動作當然沒有逃過徐莉莉的眼睛:“陳先生,沒關係,我們還有別的款式。”
說著拿出略微便宜的別墅。
“別浪時間了,我覺得那套別墅不錯。”
陳成指著牆壁上掛著的那副照片。
別墅位於山丘頂部,被綠樹圍繞,非常符合自己低調的要求。
“這棟別墅是我們公司的招牌,屬於景江房,你看他左臨浦陽江、右臨開化江,風水上寓意雙龍戲珠,後麵的山丘寓意靠山十足,是個風水寶地。
別墅內分地上五層,地下兩層,有容量10輛的並排停車位,10*10的遊泳池,泳池可露天可封閉。
前院擁有800平方的私人花園,花園內的每顆樹都是20年以上的。
有專門停機坪可以滿足直升機的起降,另外他的位置是專門獨立出來的,可以說是小區中的小區。
他的安保級別是我們整個諸暨最高規格的,這套別墅可以說是在我們整個諸暨屬於頂尖的存在。
總占地麵積為2500平方,總價為2億。”
聽著徐莉莉的介紹,陳成在仔細的看著房屋的每一處細節。
完美,非常完美。
各方麵都無可挑剔,地理位置又屬於郊區。
“嗯!不錯就它了。”
看著陳成滿意的笑容,徐莉莉心中狂喜。
“陳先生,如果您確定看中了,我現在就可以陪您去看看。”
拿下他,不管用什麽手段都必須拿下他。
這樣的大客戶可是可遇不可求的,若是成為別墅的主人,她的小姐妹豈不是羨慕死。
喊來保安,安排豪車,雖然售樓處距離別墅沒多遠,但是該有的場麵絲毫沒有拉下,勞斯萊斯專車接送。
參觀完別墅陳成站在露台上望著四周的場景。
“不錯,是個好地方,不過我要是一次性付清不知道有什麽優惠。”
雖然陳成兜裏麵有錢但是這可是大錢,隨便還個數字,就能讓普通人累死。
“什麽?陳先生您說什麽。”
徐莉莉一路上各種露骨的話語,就差沒有直接脫光了,可是依舊打動不了陳成。
正在一旁不停地想辦法的她自然沒有聽見陳成的話。
不行老娘豁出去了,就算不為別的光兩億的提成也有上百萬了,不光如此這樣的天價別墅要是賣出去,對她今後的職業生涯都是比濃濃的政績。
在陳成詫異的目光中,徐莉莉竟然開始.……這下陳成也在也忍不住了,反正是潛規則不上白不上。
……
“帶我去辦理手續吧!”
完事後陳成看著徐莉莉一瘸一拐的走著,自己的身體可是進化過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得。
在售樓小姐和保安熱情的恭送中陳成離開了售樓處。
尤其是售樓小姐之中站著的宋丹,可以看出那其中五味雜陳的眼神。
至於後續陳成才懶得去管。
此時的他掏出手機給黑熊打了個電話:“是我。”
“我不是給你錢了,你怎麽還來找我。”
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聲暴喝,隨即語氣又軟了下去,似乎顯得十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