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戳菊
「千年殺!」
「你怎麼總想爆耳蟲菊花啊!你怎麼總想爆耳蟲菊花啊!你怎麼總想爆耳蟲菊花啊!」
「嘿嘿,就這麼點愛好!」
耳蟲算是鬱悶到了極點,怎麼就對上了這個專門攻擊後庭的噁心對手?都說女人怕龍爪手,男人怕猴子偷桃,鄙人不抓胸,不偷桃,只攻擊菊花,真才是最可怕的啊!
經過幾次交手,不管耳蟲怎樣攻擊,鄙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到他身後,然後萬惡的將食指戳過來,這讓耳蟲有種菊花欲要大肆綻放的恐懼,不由得菊花一緊,四路亂逃。鄙人身法詭異,耳蟲全力躲避都顯得有些來不及,每每都是以極小的錯差堪堪避過,每每都是後背發涼,菊部地區吹著冷風。
「能不能不這樣!能不能不這樣!能不能不這樣!」
耳蟲的臉色泛白著,哀嚎著喊道。
鄙人如風一般的飄到耳蟲身後,身子下彎,疊起的食指從下而上的刺出,口中道:「讓鄙人插一下就好!」
「一下就死啦!一下就死啦!一下就死啦!」[
耳蟲急身而閃,鄙人從身側襲過,食指如金屬般閃爍了一點寒光,耳蟲倒抽一口涼氣,然後向遠處跑開,口中道:「誰跟耳蟲交換一下對手!他娘的只攻擊菊花,耳蟲的菊花很嬌嫩,經受不起啊!」
「菊花!?」
「菊花?!」
正與又邪交戰的六手,還有和另一位成員激斗的白尺,聽聞菊花二字后,近乎同時都呆住了。
兩人都有不堪回首的經歷,皆對菊花二字很敏感,這是一處傷疤,揭開不得。
六手獃獃的回想起,那一天,不能忘卻的那一天,穀道用大粗石柱爆了他菊花,血淋淋的回憶和哀傷瞬間就擊垮了六手。
「轟!」
六手被又邪的攻擊轟飛出去。
「嘔……嘔……」
同時,剛交手沒幾招的白尺嘔吐了起來,這一吐,不僅勾起難堪的回憶,還將自己瞬間逼入絕境,鬼組織成員可不會因為白尺的嘔吐而停止攻擊,一記神術之後,白尺就暈死了過去。
白尺就是一個脆皮,每次都是他先倒下。
不過,倒下的白尺,或許才是最厲害的時候。
「夢之劍:魂斬!」
在白尺倒下的那刻,一道虛晃的人影從白尺身上飛出,他手持長劍,對著鬼組織成員素樸華的斬出一劍。一道白光閃過,一道不可癒合的裂縫出現,虛空像紙一般的被斬開了,呈現交錯的混亂現象。
「噗!」[
一條清晰的血線將鬼組織成員一分為二,半個身子從傷口處斜斜的滑了下來,死於非命。
「劍客,即使倒下也是不可戰勝的!嘔……」
這虛晃的人影正是白尺的靈魂。因為白尺總是暈死過去,這麼脆弱的失敗法讓高傲正義的劍客接受,一次暈倒后,白尺領悟了這種交疊於生死之間的狀態,並將之運用。
其實,這就是靈魂出竅,只不過,別人的靈魂出竅距離死差不多了,白尺卻變得異常強大,因為處於靈魂狀態的他根本不懼怕任何攻擊。
耳蟲的一句話,將戰局改變了。
六手處於弱勢,白尺在落敗后以靈魂姿態強勢勝利,而磐石在六手處於弱勢時,情緒波動太大,導致不分上下的平局轉為了劣勢。
磐石道:「耳蟲,我跟你換!這娘們兒,一直想親我!真噁心!」
鬼女的聖術很詭異,只要被她吻到,身體內的神力和陽氣很快就會被抽干,即使不用四唇相貼,也能近距離的吸取力量。磐石的鬱悶程度比起耳蟲也差不了多少,每每攻擊,對面都是一個撅著嘴巴的魅惑臉龐,是親她,還是親她,還是親她?忍不住哇!
耳蟲與磐石交換了,剛才還暗自喜悅的耳蟲又是逃竄起來,口中慘叫道:「不要親耳蟲,不要親耳蟲,不要親耳蟲……」
鄙人是一直要戳菊花,鬼女是一直要親嘴,兩人都讓人很奈。
「死亡之吻!」
「啊……」
鬼女的身法要比鄙人還要飄逸,耳蟲躲避不及,被鬼女親到了,然後……耳蟲被吸成了排骨幹,倒在地上連動都不能。
「你給我滾開!」
「千年殺!」
「啊……」
磐石被鄙人戳中了菊花,好在鄙人沒有動用神力,但直灌菊門的痛楚還是疼得死去活來,磐石倒在地上抽搐著,他被鄙人封住了神海和經脈,然後,鄙人蹲在地上,食指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戳著磐石,磐石慘叫了幾聲就暈了過去。
磐石幸運的加入了殘菊黨,與六手成了同僚。
「戳!戳!戳!」
六手回憶起傷心史后,便一蹶不振了,被又邪的蠍子尾戳中屁股,也倒了下去。
交戰的五人,倒下了三個。越秋語修為不高,不是命之凈土級別的鬼組織成員的對手,幾個回合后就落敗了。現在,只剩下白尺一人,落敗的幾人倒是沒有被趕盡殺絕,只是被束縛了起來。
又邪,鬼女,鄙人,將目標轉向了白尺。
「不管對手是誰,不管對手是一人還是許多人,正義的劍客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來吧,我的劍,已經準備好了!」
白尺一臉從容的說道。
「嘎嘎!希望你一會還有這份從容。上!」
又邪率先沖了過來,長長的蠍子尾從黑袍中探出,如同一把黑色長槍般刺向白尺。
「奪命劍!」
白尺將劍挽出一朵花,一甩手扔向了又邪,劍在空中飛掠,似流星般拉出長長的尾線,劍過長空,虛空一片扭曲。
「叮!」
又邪將蠍子尾拉回,再似鞭子般抽向長劍,在一聲鏗鏘之音中,劍被飛,又邪也震退幾步,又邪稍稍怔了下,道:「劍術不錯!不過……」又邪一踏虛空,施展了小世界,一片黑暗籠罩過來,包裹方圓幾十米,而又邪沒入小世界不見了身影。
「回春劍!」
白尺揮舞起手指,一點那片黑暗,飛出去的長劍折返回來,如同一道驚鴻般將小世界斬開。
「怎麼可能!他竟然能將小世界斬開!」
又邪顯現出原形,心中驚訝,第一次見到能夠斬破小世界的劍術。
「噩夢之吻!」
鬼女踩著蓮步,如一縷輕飄飄的幽魂,幾步就踏至白尺身旁,紅唇貼近白尺,卻是從白尺臉上交錯而過。鬼女一驚,「他是靈魂!」
「暗殺之劍!」
白尺心中得意,靈魂本實體,一般神術根本不能傷及分毫。下一刻,一把巨大的黑劍從地下冒出,刺向鬼女。鬼女趕忙施展護體神術,並迅疾的退開,黑劍襲過,磅礴的劍氣盪過,將鬼女震飛數十米。
又邪和鬼女兩人出手都沒佔了便宜,他們很吃驚白尺的戰力,一個貌不驚人的傢伙竟是這麼難對付。
「邪惡永遠不會贏過正義,就好比黑暗懼怕光明一樣,正義的劍客……啊……」
在白尺神氣自得的宣揚正義時,他突然閉口長嚎,這聲急促的喊聲充滿了怨念和苦痛,臉龐因痛苦變得很猙獰,他捂著屁股轉向自己身體的方向,又氣又怒,瞪著蹲在那裡的鄙人吼道:「不許戳我菊花!」
「嘿嘿……」
「啊嗷~~~」
鄙人沖白尺咧嘴一笑,兩根疊起的食指快而狠的刺向白尺的菊花,白尺應時哀嚎起來。
白尺雖是靈魂,但是身體的痛苦還是能夠感受到的,更別說被戳菊花的苦痛了。
「原來他的弱點是這裡!」
又邪和鬼女皆是一笑。
「戳!」
「嗷嗚~~~」
「戳!」
「啊嗚~~~」
「戳!」
「嗷嗷嗷~~~」
鄙人一下又一下的戳著菊花,白尺一次又一次的嘶嚎著,簡直慘不忍睹,他想過來阻止鄙人,但菊花疼得他邁不開腿,最後,白尺在一聲助憂傷的哀嚎中倒下了。
殘菊黨又多了一人。
一直躲在旮旯角里的花香度,在目睹六手他們落敗后,很是著急,「花香度還是躲起來為好,不然拉粑粑會很疼。」
「這還藏著一個!」
「糟糕!花香度被發現了!」
「哪裡逃!千年殺!」
「花香度……嗷嗚~~~」
「千年殺!」
「嗷嗚……」
花香度直接被戳暈了,鄙人實在太威猛了,誰都受不了這麼陰毒險惡的招數。
「嘎嘎!將他們都綁起來,靜等荒體回來!」
穀道不在西府府內的事實,他們早清楚了,只是想以六手等人做人質逼穀道就範。
鬼組織的頭領和她身旁的女成員都未言語,看不出她們面具下的神情,也不知在想著什麼,不時,那女成員會發出一聲輕嘆。
「從剛才,你一直在嘆息,心中還有他?」
鬼組織頭領側頭看著女成員,不冷不熱的說道。
「為組織效力是我的榮幸,兒女私情已跟我沒任何關係,他……跟我沒關係。」
「很好。有此覺悟是好的。因為他根本就是一個玩弄女人感情的傢伙,他的身邊不會少女人。等會他出現,身旁一定有個女人。」
聽言,鬼組織頭領很滿意,又說道。
「頭領,藏在府中的兩個女人怎麼對付?」
又邪說話的時候,舔了舔舌頭,露著陰森的可怖。
「抓出來!但別傷害那個粉衣服的女子。」
鬼組織頭領淡然道。
「是!」
又邪點頭道。
隨後,莜佳和亂傾城被抓了出來,莜佳在見到六手等人後神色難看,「怎麼都輸了……斑公,千萬別回來啊!」
亂傾城有意意的瞧了眼空中的鬼組織頭領,隱晦的一笑,掃了眼場中的幾人,好像跟自己沒關係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優哉游哉的哼著小曲。
「這妮子……還敢哼曲!」
又邪看了眼亂傾城,眼中滿是厲色,如果不是頭領下了命令,他非得讓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妮子知道什麼是恐懼。
「真想戳她菊花!」
鄙人手指痒痒,不住的活動著手指,看到這麼囂張的傢伙,就是想戳。
「哼!」
鬼女哼了一聲,對亂傾城道:「你別想耍花招,不然弄死你。」
亂傾城嫣然笑道:「人家很乖的,不會妨礙你們抓愣蛋的。拜託你們一件事,抓到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拜託啦!」
「他們是一路人嗎?怎麼還盼著荒體被抓?」
亂傾城的話讓又邪三個一頭霧水。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度過,大概半個時辰后,穀道和舒米米有說有笑的出現了。
「舒姐,等一下!」
即將踏入府門時,穀道感覺到了幾股很強大的神力波動,臉上的笑意被一抹凝重所替代,急忙道:「有情況!」
「荒體,我們等你多時了!」
穀道一現身,又邪便陰笑了起來。
穀道與舒米米進入府中后,看到了空中虛立的鬼組織成員,還有被捆綁起來的六手等人,還有又邪他們三個。
「竟然敢動我的母親和親人朋友!」
穀道在看到被俘的越秋語,莜佳,六手他們后,怒火瞬間沖了上來。
「果然如此!他身邊總有女人!」
穀道出現后,鬼組織的頭領低聲笑了一聲,笑中帶著一絲失落和絕望,還有一種言的心痛,正如她所言說的,穀道真帶著一個女人回來了。本是隨意的一句話,卻是成為了現實,不知該呵呵,還是呵呵。
而頭領身旁的女成員在看到舒米米后,從面具中射出來的目光顯得極度冰冷,這是一種忍不住想要撕裂對方的感情,像是幾世仇人一般,「竟然是她!」
鬼組織頭領看出了女成員的憤怒,道:「他或許早把你忘記了,就像忘記我一樣。」
說話時,鬼組織頭領下意識的摸了摸鼓起的肚子,她抬起頭,再看穀道時,多了幾分陰冷。
隨後,鬼組織頭領下令道:「將荒體拿下!」
「這聲音……」
穀道忽然怔了一下,憤怒頓時被衝散,抬頭望了過去,鬼組織頭領的聲音很熟悉,很熟悉,一聽到這聲音,穀道心頭莫名的顫了一下,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油然而生,「這聲音是季導師!」
不需要確認,不需要揭開鬼組織頭領的面具,不需要她承認,穀道認得,聽得出來,她就是憤然離去的季一水,那個要報復穀道將之斬殺的女人。
「季導師,是你嗎?」
穀道抬頭望著鬼組織頭領,輕聲問著。
鬼組織頭領沒有言語,撇過頭,凝視著下方的男人,眼神更為冰冷了。導師,導師,只是導師而已啊!
一旁的女成員看了眼頭領,又看了眼穀道,他倆之間的事,她早知道了,也是因此才斷了她的念頭,但是……不見穀道,她還能保持鎮靜,可一見他,平靜的心湖又起了漣漪。
穀道還是那麼迷人,那張揚的紅髮……
「季導師!」
舒米米驚訝的張大著嘴巴,不可置信,季一水?面前的鬼組織成員是季一水?怎麼可能!她怎麼會成為鬼組織成員!
「是她!一定是她!這身材……嗯?她懷孕了!」
穀道在看到季一水高高鼓起的肚子時,又是一震。
「動手吧!」
季一水將頭瞥向一邊,擺了擺手,道:「將荒體帶回組織!」
「是!」
又邪,鬼女,鄙人,三人同時向穀道殺過去。
「舒姐,你躲到一旁。」
穀道收回投向季一水的目光,側頭對舒米米說道。隨後,穀道腳下一踏,身形似劍,舉拳迎了上去。
「千年殺!」
鄙人故技重施,本是向前的路線,忽的轉移,下一刻,他詭異的出現在穀道身後,戳向穀道菊花。
「哼!」
穀道用餘光瞄了眼鄙人,不屑一笑。明知鄙人要戳他菊花,卻是不躲避,而是揮出拳頭轟向又邪。
「得手了!」
鄙人心中暗喜,疊起的手指猛力向菊花一戳,「轟!」鄙人好像戳中了什麼東西,但緊接著爆炸了。
「啊啊啊啊……」
鄙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他的雙手被炸沒了,血淋淋的一片,兩隻手被炸成了碎肉。
「轟!」
穀道一拳將又邪轟飛,回頭看了眼鄙人,冷笑道:「這麼卑劣的手段,怎麼會對我起作用?」
又邪三人,穀道認得,在皇族之戰時曾目睹了他們的招數,鄙人閃到他身後時,穀道就知道他想做什麼,於是,他用透明血蓮護住了屁股,鄙人想要戳菊花卻戳在了血蓮上面。
「既然這麼喜歡戳菊花,我就讓你享受一番!」
話音落下,穀道來至鄙人身後,一把扯下他的右手臂,在他嘶喊時,穀道將手臂刺入了他的菊花。
「嗷啊啊啊……」
鄙人慘烈的喊叫著,已經不知道是手臂疼,還是菊花疼了。
「荒體怎麼變得這麼強!」
穀道的手段讓又邪和鬼女變了臉色,穀道比當初在南海強了不知多少倍,簡簡單單的幾下就把鄙人搞成了這副模樣,他們可是天梯境一層天的高手,怎麼在穀道手中跟小孩子一樣脆弱。這才過去多久,穀道成長的也太快了吧?
「爆菊是這樣的!不過,你太吵了!」
穀道冷冷看了眼鄙人,一腳踢飛了鄙人的頭,那撕裂的叫聲應聲停止,穀道將頭轉過來,盯著又邪和鬼女,道:「你倆想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