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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她在唱歌……

  夜幕來臨,月缺星稀,本該處於昏暗中的牛石島卻亮如白晝,光芒來自島中央的那堆十米高的篝火,一些居民圍繞著篝火歡歌跳舞,好為熱鬧,那彙集在一起的笑聲在雲際飄蕩不散。


  碧海宗覆滅是曠世喜事,牛石島居民舉島歡慶,被統治這麼久終於迎來了解放時刻,哪怕連續慶祝一個月,居民也不會消除心頭的喜悅。


  在篝火的百米外擺放著各種海鮮,水果,肉類,美酒,凡是島上的人都能盡情吃喝。穀道被奉為英雄,待遇自然好到了極點,他的身側圍著十幾個年輕女子,她們將手中的食物不斷送入穀道口中,對穀道伺候得微不至。


  六手和磐石面對這麼多食物像是瘋了一樣,兩個小傢伙在食物間流轉不息,吃得肚子快炸了還未停止。


  「好好吃,小奶好好高興咩!」


  與六手他們一樣,小奶見到食物都迷失了自己,她抱著一個比她還要大的肉塊在撕啃,吃得不亦樂乎。


  「哼哼哼~」


  小豬蛋鑽在桌子底下吃著一個大西瓜,自從跟著小奶和穀道后,這是它第一次吃得這麼飽。


  白尺的天縱心術解除后便回到了牛石島,雖然也參與了宴會卻被人們冷落在一旁,白尺看著被少女包圍的穀道悶聲喝著酒,沒有嫉妒,沒有怨恨,而是在自我譴責,沒有能為牛石島居民做出正義的舉動,讓他有悖正義之名。[

  穀道吃飽喝足后,打發了那些少女,大步向白尺走來,坐在白尺身旁,道:「看起來悶悶不樂的嘛!」


  「正義的劍客未能儘力,實乃慚愧!」


  白尺往嘴裡灌了一大口酒後,火辣的酒勁沖鼻而來,咧了咧嘴,說道。


  穀道笑了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停留,而是道:「我見你身上有一張地圖,可否讓我看看?」


  「你說的是這張地圖?」


  白尺從懷中拿出一張揉得皺巴巴的紙張,問道。


  「對。」穀道點點頭。


  「這是我從乞丐那裡花了一萬元石買來的。」白尺將地圖扔給穀道,「你有興趣就拿去。」


  「這麼大方?這可是一萬元石!」


  穀道略微一驚,想不到白尺是個視錢財如糞土的脫俗之人。


  「我可沒說白給你,你給我一萬元石,我賣給你!」


  「%¥#……高看你了!」


  穀道對白尺翻了翻白眼,將地圖慢慢展開,「王族之印」四個小蟲文映入眼中,這張地圖上面僅僅有這麼四個字而已,剩餘的便是手繪的地形位置,但地形畫得極為混亂不堪,好在上面有所標註幾個點,之中就有牛石島。


  看過地圖后,穀道將地圖還給了白尺,他已經在心中將地圖記下,如果這張地圖是真的,穀道就能按照地圖所示找到王族之印。


  「王族之印,王的……」[

  之前,穀道重新翻閱過仙人府秘典,上面對王族之印的註釋只有短短一句話,而且還是殘缺的,後面的幾個字似乎被人刻意抹去了。秘典的記載使得王族之印更為神秘,穀道對此更好奇起來。


  白尺收好地圖,轉頭問穀道:「你來南海是為什麼?」


  「我來找人。」穀道回答的很乾脆。


  「我也是。」


  白尺點點頭,道:「我來找師父,他消失好多年了,聽說最後一次出現在南海。」


  「你師父是誰?」


  「通古今。」


  「……我找的也是他!」


  「你找他做什麼!」


  白尺忽然變得警惕起來,瞪大著眼睛看著穀道,說:「如果你想對師父不利,劍客的正義之劍會斬過你的脖子!」


  「你別誤會,我是有求於他。」穀道擺擺手,生怕白尺誤會,解釋道:「我有一部功法想找他老人家破譯一下。」


  白尺說道:「師父的性格比較古怪,即便找到他,他也不會為你破譯。」


  「……找到再說!」


  聞言,穀道沉默了許久,但穀道沒有因為白尺的話而斷了念頭,這世上恐怕只有他能破譯了

  「沒想到,通古今居然是一個劍客!」


  六手吃飽之後,從遠處滾了過來,隨同他的磐石也是滾著來的。


  磐石看了眼白尺,道:「我覺得,要找通古今並不難,能交出他這樣的弟子的人好不到哪裡去……哪裡是非多,他應該就在哪裡。」


  「不許污衊我師父!」


  白尺臉色發怒,道:「我師父是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以正義為準則的高人,一個……」


  「不用再誇讚你的師父了……」


  穀道淺笑著打斷了白尺的話,這話癆子一開口就沒完了,「三天後,天信部對通古今的下落會有結果。」


  宴會進行到很晚才散,穀道他們向租房走去。


  「你又想挨摔了?」


  白尺沒與穀道他們一同,而是跳上房頂,繼續他的「正義之路」。


  「劍客,從來不走尋常之路!哪怕再難,劍客也不會改變初衷!」


  白尺站在屋頂,風揚其發,衣袂翻飛,大有世外高人之態。「我的路,在我腳下,每一步都是正義!飛檐走壁!」


  「好像有進步!」


  穀道仰著頭,望著在月下連跳的白尺,說道。


  「啊……黑影又偷襲!」


  穀道的話音剛剛落下便是聽到了白尺的慘叫聲,白尺從屋頂滑落下來,或許真是摔出了經驗,白尺在下落的過程中猛地抓住了沿。


  這是一座居民屋的沿,白尺單手懸挂改為雙手,他朝下方瞧了一眼,距離地面起碼有六米高,若是掉下去又是斷胳膊斷腿,於是他緊緊抓著沿向上爬去。


  「咱們走吧,這白痴葯可救了。」


  穀道搖頭嘆息。


  「嗯…嗯…啊…你的舌頭再用點力,哦……好舒服……」


  「嘿嘿,你的粉木耳真是香甜啊!」


  「討厭!倫家會害羞滴……不要停,用你的嘴含住,嗯……就這樣……」


  「嘶溜~嘶溜~」


  「你的舌頭動得好快,哦~~~要丟了……」


  白尺奮力爬上來,蹲在了戶外,聽聞屋內傳來一聲聲怪異的叫聲,往屋內瞧去,一男一女一絲不掛的映入他的眼帘。女子躺在大床上,口中呻吟不斷,臉上帶著陶醉而舒爽的神情,一隻手揉搓著胸前肉球,一隻手摩挲著在她叉開的雙腿間的腦袋,身子不時的隨著呻吟而起伏,她叫得聲音越大,腿間的腦袋就動得越快。


  這本來是極為香艷的場面,但從白尺的角度,他只能聽到女子的吟叫聲,看到的卻是一個男人長滿黑毛的肥碩大屁股,還有敞開綻放的菊花和一串大葡萄。


  「那是……菊…菊花!!!嘔……」


  白尺透過戶盯著那男人的菊花睜大了眼睛,胃中翻湧,一口沒忍住吐了起來。


  「什麼聲音!」


  聞聲,床上正熱火朝天的一男一女猛然大驚,朝戶看了過去。


  「啊~~~有流氓偷窺啊!!!」


  女子看到戶外的白尺后,尖叫起來,手掌急忙護住胸前,並抓起旁邊的被褥掩住身體。


  「他娘的,偷窺我們做事也罷!看著我們嘔吐算什麼,老子饒不了你!」


  男人轉過頭,看到在嘔吐的白尺后,勃然大怒,起身便沖了過來。


  「等一下,我是正義的劍客,絕不做偷窺之事,而且,我只看到你的屁股和菊花,你女人我沒看到啊……」


  男人衝過來,嚇得白尺臉色大變,連嘔吐都停住了,他急忙解釋道。


  「槽!!!你居然垂涎老子的屁股,這更不可饒恕!給我死吧!」


  男人大力開戶,在外的白尺被從沿上了下去。


  「啊啊啊……」


  白尺從高處掉了下來,摔得個七暈八素,最先落地的是屁股,菊花強勢綻放,在這一刻,白尺覺得自己滿腦子都是飛散的菊花瓣,疼得快要窒息。


  「發生了什麼情況!?」


  穀道他們聽到白尺的慘叫聲,看了過來,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見上方戶有一個上身赤裸的胖子,看樣子似乎很憤怒。


  「讓你偷看老子的屁股,砸死你!」


  男人抓起戶旁邊的花盆就扔了下來,口中怒喝道。


  「啪!」


  花盆正中白尺的腦袋,成了碎片和泥土。白尺只覺頭部劇痛,伸手抓去,手掌像是被數的尖針刺到了一般,白尺大聲慘叫,他的手掌抓的是一個仙人球,手上不僅血淋淋的,還有數的小刺,最可悲的是,仙人球刺入手掌下不來了,白尺伸出左手抓去,仙人球刺在了左手上下不來。


  「啊……仙人球,為什麼是仙人球……」


  白尺持續的慘叫。


  「相公,倫家都被他看光光了,倫家不想活了……」


  女子掩面而泣,哭得甚是傷心。


  男人說道:「不要傷心,他是一個基佬被我的屁股迷住了,沒有看你!」


  「真的呀!相公好魅力!我們繼續羞羞吧……」


  「你是想要南海一陽指,還是二指禪,還是敵動動舌?」


  「倫家都要……」


  「哈哈,二指禪來啦!」


  「哦,嗯,好爽,再快點,啊……爽死了!」


  當穀道過來的時候,房中又傳出陣陣呻吟,穀道瞥了眼白尺,似乎明白髮生了什麼,嘆息一聲,「誰讓你飛檐走壁了,活該!」


  「大叔,上面嗯嗯哦哦的在做什麼?」


  小奶聽到那女人的呻吟后,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


  穀道恨不得往戶里扔一個血蓮炸飛他們,小奶這麼點聽到這種聲音還不學壞嗎!穀道頓了頓,乾笑道:「她在唱歌……」


  「……」


  六手和磐石看著穀道翻起了白眼,這理由太糟糕了。


  「最乖最可愛的小奶最愛唱歌啦!」


  聞言,小奶顯得很興奮,第一次聽到這麼奇怪的歌曲,也跟著學了起來,「哦,嗯,好爽,再快點,啊……爽死了!」


  「小奶……立刻停止,不要學……」


  聽到小奶的聲音,穀道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小奶真是有樣學樣,而且還學得那麼……銷魂!

  六手和磐石:「……」


  小奶拉著穀道的手,說道:「大叔和小奶一起唱吧!」


  穀道,六手,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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