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0章 威逼利誘,終於奏效
“砰砰砰”
楊雲帆抓住道遠和尚,一頓亂錘,打的道遠和尚雙目翻白,嘴角淌血。
“不行了。”
“不能繼續打下去了。”
“我自己的經脈承受,到了極致。”
楊雲帆每一拳都是拚盡全力打出去,這自然無法持久。
隻是打了一陣子,他就氣喘籲籲,體力消耗巨大。
而且,因為他燃燒鈞天神魔的血脈之力,跟佛門金身一起施展,兩種氣息碰撞,不同屬性的能量在他經脈之中融合,形成劇烈爆炸,讓他的經脈刺痛無比。
繼續下去,說不定他自己的經脈都要寸斷。
“呼,呼”
楊雲帆停下手來,大口大口喘氣。
同時,他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一些丹藥,吞服下去,恢複自己的體力。
“真是耐揍。”
“這樣打,都沒死。”
楊雲帆休息了一陣子,這才有功夫去檢查道遠和尚的情況。
道遠和尚剛剛被他拳頭一頓亂錘,遍體鱗傷,完全沒有了人樣,然而這才過去多久,他體內的混沌之力流轉,便將大半的傷勢都治好了。
“不愧是至尊強者,生命力真是頑強”
楊雲帆發出一些感慨。
他很清楚,至尊強者有混沌之力守護,除非直接打碎對方的靈魂核心,或者將其丹田毀掉,不然對方幾乎是達到了肉身不死的狀態。
他能做的,頂多隻是不斷的將道遠和尚打傷,延緩他的恢複速度。
“告訴我,如何打開缽盂”
此時,楊雲帆不再浪費時間,他拎著道遠和尚的脖頸,想要逼他將青銅仙鶴釋放出來。
“嗬嗬”
道遠和尚睜開一隻烏青的眼睛,冷笑的看著楊雲帆,“我已發出求救信號,十分鍾之後,我聖法寺便會有師兄過來。到時候,看我怎麽炮製你這個邪魔”
“冥頑不靈”
楊雲帆冷哼了一聲。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確實拿道遠和尚沒有辦法,他的這一具混沌神魔分身來的太匆忙,儲物袋裏麵,除了一些修煉用的丹藥,根本沒有什麽其他寶物。
若是天羅傘劍,或者龍淵神劍,其中一把神劍在手,看這道遠和尚,還敢囂張
“你不說也沒關係。”
“我自有辦法可以打開這缽盂”
楊雲帆一把將黃金缽盂,從道遠和尚的手中搶來,然後用力,“砰”的一下,重重的砸向地麵上。
“當”
一陣巨響,震的整個峽穀都一陣搖晃,山石撲簌簌的掉下來。
地麵上,甚至出現了一個大坑。
楊雲帆這一下勢大力沉,哪怕是絕品靈寶,恐怕也要裂開了,不過,那黃金缽盂仍舊安然無恙,表麵上流轉著淡淡的佛門符文。
“要用外力暴力破開,恐怕不行”
楊雲帆連續嚐試了幾下,發現都無法破開這缽盂。
畢竟,這缽盂乃是混沌至寶,說不定有器靈,而器靈自然隻聽道遠和尚這個主人的話,外人除非是強行破開封禁,不然的話,絕對無法將青銅仙鶴放出來。
“還有五分鍾,你的死期就到了”
道遠和尚躺在地上,眼中金色的佛光閃爍,沒有任何慈悲的意思,而是充滿了森冷的殺意。
隻是幾個呼吸時間,他的傷勢已經好了一大半,不過靈魂仍舊很眩暈,無法動用神通秘術,他懷疑,楊雲帆那一拳,將他靈魂核心打出了暗傷,回去之後,需要好好做一個檢查。
“你以為你是誰”
“還敢給本座倒計時”
楊雲帆放不出青銅仙鶴,本就一肚子火,這道遠和尚還敢如此囂張的倒數著時間,這是不將他放在眼中。
“砰砰砰砰”
楊雲帆回過身來,捏緊拳頭,對著道遠和尚的光頭,又一陣爆錘,將對方的腦袋,打的跟豬頭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甚至連鼻梁骨都打斷,看著對方鼻血雙管齊下。
“還有三分鍾”
道遠和尚齜牙咧嘴,可他眼中凶光迸射,一片冰冷,嘴角掀起一抹殘酷的笑意,“我決定放棄之前的打算,不將你做成傀儡,還是碎屍萬段來得好”
“還敢威脅本座”
楊雲帆一步上前,對準道遠和尚一隻腳的膝蓋,“砰”的一下踩下去,直接將他膝蓋哢嚓踩得粉碎。
“卑賤的邪魔,你不得好死”
道遠和尚悶哼一聲,劇痛讓他難以忍受,眼皮一陣直跳,嘴角的肌肉更是一陣陣抽搐,額頭上冷汗不斷滲透出來。
不過,他的嘴巴很硬氣,根本沒有半分求饒的意思,抬起頭來,迎麵怒視著楊雲帆。
“喀嚓喀嚓”
楊雲帆毫不畏懼,與他對視,同時,他大腳踩在道遠和尚碎裂的膝蓋上,不斷的來回碾壓。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道遠和尚的這一處斷骨,剛恢複一些,立馬就被他碾碎,來來回回,就像是鋸齒在鋸他的膝蓋一樣,這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痛苦。
哪怕至尊強者,靈魂足夠堅韌,也承受不住。
此時,道遠和尚臉色發白,痛的牙齒打顫,眼中的殺意,越來越濃鬱。
“真是一條硬漢,讓人佩服”
楊雲帆都這樣折磨對方了,誰知道這小禿驢,硬是不肯放出青銅仙鶴,如同王八吃秤砣,完全是鐵了心要跟自己對著幹。
不過,楊雲帆毫不在乎。
他冷笑一聲,拿出了一枚玉簡筒,看著那道遠和尚,換了一副語氣,好言道:“大師,何必如此”
“你前途無量,未來是要成佛當祖的人,你想一想,若我將今天一段你受辱的畫麵記錄下來,等到若幹年後之後,拿出來廣為傳播,讓世人都知道,你曾被我這樣一個低階邪魔爆揍你說,會不會引起轟動”
楊雲帆看得出來,這小禿驢是一個好麵子的人。
這種人,為了自己的麵子,連死都不怕,放一兩個在他們眼中如同螻蟻的邪魔,完全不是問題。
“算你狠”
果然,那道遠和尚聽到楊雲帆這一番威脅,內心的驕傲被擊穿,再也無法保持鎮定。
“器靈,放了那魔鳥”
他深吸一口氣,嘴巴囁喏了幾句,似乎是在交代那缽盂的器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