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白家暗藏的殺器
“那是……真正的絕望,本以為自己可以做到任何事,卻發現了那樣一個處於陰影中的龐然大物,雲堃他本人是和我們不屬於一個層次的存在。
他的力量能夠完全碾壓過我們所有人,況且,在他背後的勢力也是絕對不可觸碰的,一條沉睡的龍,誰都不想去觸碰龍之逆鱗。”修羅首領咬牙。
對於這一切的事他並未宣布告知白塚,而是甩出了幾根金條,帶隊隨之離開,直截了當的放棄了任務。
“那些家夥不是很厲害嗎?剛才還擺出一副要強行擊殺我們的姿態,現在怎麽就忽然慫了?難道說你以前和他們交手過嗎?”舒天木疑惑道。
“那大概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雲堃隨口答道。
的確,自己回到這裏之前曾經曆過無數的磨煉和苦戰,這所謂的修羅殺手自己自然也是遭遇過的。
不過那個時候……自己輕而易舉的就打敗了他們,讓修羅殺手們心生恐懼。
麵對著雲堃碾壓性的實力,他們也仔細調查過,得知了雲堃背後的龐大家族,不敢去和雲堃對峙。
這次看到雲堃後,喚醒了他們當初的記憶,忽然想起了雲堃的真實身份,想必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讓他們就此離開。
這對於雲堃而言,倒是一件好事。
能讓他和舒天木就此脫身,不會被卷入到新的麻煩中去。
“可惡,難道就這麽讓他們跑了嗎?”白塚瞪大眼睛,有些失神。
盡管白塚很是氣憤,可在他的對麵,舒天木和雲堃卻是安然無恙地離開了,從人群中打開了一條道路,直接靠著步行走向了城區。
“把人都叫回來吧,不用繼續追了。”白塚臉色陰沉,忽然的揮手。
畢竟以目前的局勢看來,失去了修羅殺手後,剩下的人們已經對雲堃和舒天木造不成什麽威脅,繼續追下去也是徒勞無果。
更何況舒天木和雲堃移動的速度和方向都超出他們預料,直接向著人口最密集的城區前進。
一旦他們進入了那裏,白塚的人也無法繼續的進擊,總不能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鬧出來更大的動靜,也隻好隨之選擇放棄。
“已經到這一步了嗎?這兩個家夥……真是有趣,看來想除掉他們的話,還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也好,能讓我稍微有趣點吧,畢竟這麽多年來,好不容易才能遇到這種頑強的對手……”白塚看著雲堃和舒天木不斷遠去的背影,忽然冷笑。
隨後雲堃帶著舒天木終於趕到了鬧市區,打車直接前往林家辦公室,眾人正焦急的等待消息。
看到雲堃和舒天木如此模樣回來,也都是大吃一驚。
“怎麽了,被埋伏了嗎?竟然還有人能讓你吃虧?”安必信震撼道。
他和雲堃很久之前就有所接觸,對於雲堃的能耐更是異常了解。
如果說連雲堃都會吃虧的話……那也意味著……他們接下來要麵對的敵人已經超出了預期。
甚至,比他們先前遇到的所有人都更加恐怖。
“是為了保護這家夥,不然也不會受傷,可以安然無恙的出來。”雲堃聳肩。
他指了指身邊臉色凝重的舒天木,這也讓安必信稍微鬆了口氣。
“白塚的確是個很難對付的人,背地裏設下了那麽多的安排,甚至可以說……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這是一場連環計。”雲堃繼續開口。
“從他進入公司開始,就一直在算計我們,先是用自己來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讓我們以為他要自己和我們來談論某些交易。
卻又隨之離開,在我們疑惑的時候去毀掉證據,解決掉白桁,不給他背叛家族的機會。之後又料到我一定會去追擊他,所以讓人把這個消息透漏給了舒天木。
舒天木會認為這是個和我們談判的絕佳時機,然後去提前出發阻攔我,等到我們倆會和後。
這時候,白塚再反過來對我們出手,甚至布置下了幾百人的力量進行圍攻,有著勢在必得的盼頭。”
雲堃向著眾人緩緩解釋起來。
“這種人的算計……已經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了,和這家夥為敵的話,容不得我們有絲毫鬆懈。”
“我早就聽說過這個人,白塚,是白家暗藏起來的大殺器,如果不是身體不好的話……恐怕白家早就出世了,也不會隱忍這麽久。”安必信點頭。
“這次白家選擇強勢出手,甚至不惜和林家、舒天集團為敵,隻怕是早有打算,有什麽事情推動了他們……”雲堃若有所思。
“我在白家內部防了幾個眼線,根據我得到的情報而做推論的話,大概是白塚的路已經走到了盡頭。
他的病情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據說……私人醫生已經確定了,白塚現在每天都需要借助大量的藥物來維持生命。”舒天木補充道。
到了這一步,白家已經成為他們共同的敵人。
既然他們都被強製的逼迫到一個戰線,自然有些情報也就不需要去做出隱藏。
雲堃喃喃道:“或許,這是白家的決定,因為白塚已經奄奄一息了,他們不願意讓這個千年難得一遇的絕頂天才就此死去。
要利用他的最後一絲價值,也算是讓他再發光一次,才會給他指揮權,讓他帶領白家和我們為敵。”
“如果他成功了,自然可以發揮最後的力量,對於白家而言是一樁好事,但如果他失敗了,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到時候就可以把一切的責任都推脫到白塚身上。”
安必信點頭,表示讚同。
“不愧是白家,竟然能做出這麽冰冷的決定,白塚的冷酷無情就是從此培養出來的嗎?”林溪忍不住感歎道。
“不過,那個白塚到底是生了什麽病?白家那種龐然大物,有著強大的資金鏈和人脈關係,竟然都無法救治他嗎?”林溪不解地發問。
雲堃道:“那是很痛苦的病症,在白塚小時候就深陷於家族爭端裏,然後被人強製性的灌下了一種毒藥。
雖然救治及時沒讓他死去,毒性卻不曾消散,這些年來一直在源源不斷的侵蝕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