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沒必要兩敗俱傷
“兄弟,我們沒必要鬧得兩敗俱傷吧?”
過了一會,杜長惟實在是忍受不了心靈上的打擊,率先開口說道。
雲堃笑了笑,然後站在了杜長惟的麵前。
就在這時,杜長惟不知道從那裏拿出來了一把刀,一把就把雲堃攔住了。
“你們都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你們老大。”這是杜長惟的拚死一搏,他原本以為,手下那麽厲害,那麽主子一定不是什麽高水平的人。
自己好說歹說也是三十五歲以內巔峰榜第三位的高手,打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花花公子,還是不在話下的。
但是他想錯了,要是別人的話,他有可能會成功,但是他威脅的是雲堃。
“小子沒想到吧?我還有這一手。”
雲堃也是配合,無奈的說道:“唉……真的是馬失前蹄,大意大意了。”
“現在說這話會不會太晚了?讓他們退下!”1得意的威脅道。
雲堃還沒有發話,房間裏的幾個隊員都騰出了空間。
“很好,看來你們還是挺忠心耿耿的。”杜長惟嘲諷道。
“都給我讓開,讓我出去”
杜長惟把刀在眾人麵前晃悠了一下。
“我希望你冷靜下來,如果你冷靜下來,什麽事都沒有,要不然我一不小心就把你扔出去了。”
這時雲堃開口了,而且聽他的口氣,被挾持的人不是他,而是杜長惟。
“小子,我就不信你還有通天的本領?今天你能逃的出來,算我輸。”杜長惟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可是杜長惟剛一說完,就感覺手裏空空如也了。
瞬間一種不好的感覺從腦海裏升起。
杜長惟看了一眼雲堃,卻發現刀已經在雲堃的手裏了。
頓時他嚇得蹲坐在了地上,這得是多恐怖的實力,自己腦子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東西已經不見了。
雲堃來回撥弄那把刀,看的杜長惟心裏癢癢。
“我現在離開,你把刀還給我我們既往不咎。”杜長惟對著雲堃說道。
“笑話,你出門打聽一下,到了我手裏的東西還有回去的道理?”雲堃繼續把玩。
“你……那你總得讓我離開吧?”
杜長惟壓低聲音說道。
“本來你還有機會安然無恙的離開,但是現在沒有了。”
無塵子走到了杜長惟的麵前,狠狠的一腳踢在了他的腿上。
“啊~”
“你……你們廢了我?你們完了,等著接受杜家的怒火吧。”杜長惟咬牙切齒的說道。
“嗯?”又是一腳,無塵子踢在了杜長惟另一隻還好的腿上,瞬間那條腿也骨折了。
杜長惟忍受不了疼痛,直接昏倒了過去。
“收拾一下,扔出去。”
隨後無塵子對著身後的幾個外圍隊員說道。
與此同時。
兩個威風凜凜的少年,同時來到了王家的大廳。
“王爺爺,我代表巴蜀劉家。”
“黑市孫家。”
“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剛一進門,孫景淮和劉牧一就對著王景藍行禮道。
雖然王景藍表麵上表現的特別開心,但是此時,他正在揣摩孫景淮和劉牧一的心思。
俗話說實力決定一切,劉家,孫家的實力在王家的前麵,自然家裏的小輩,說話也硬氣。
實話實說,這還是王景藍第一次見他們兩個這樣。
“哈哈哈哈,你們兩個臭小子,總算想起我老頭子來了。”王景藍招呼孫景淮和劉牧一坐下。
“王爺爺,實話實說,我們是不是來的最早的?”
“不不不,之前就杜家長惟來過,別人我都沒安排在家裏住,隻有咱們自己人在家裏住。”王景藍笑嗬嗬的說道。
“杜長惟?這一說有好幾年沒見他了。”劉牧一道。
“這有啥,那小子現在就在王家,待會讓人叫過來就行了。”孫景淮在一旁提醒道。
這個時候,王青雲再次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王景藍都快被自己的這個大兒子氣死了,什麽都好,就是風風火火的一點都不穩重,已經不止一次在小輩麵前丟人了。
“什麽事?”
王景藍鐵青著臉問道。
王青雲看了一眼孫景淮和劉牧一,二人很自覺的忙各人的事,絲毫沒有注意他們。
“杜長惟被那群人打斷了腿,扔在金陵大廈的門口,旁邊有一個古武協會的十袋長老,生死未卜。”王青雲說完,嚇了王景藍一個踉蹌。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你確定是那群人做的?”
王青雲點了點頭。
王景藍歎了一口氣,然後掏出了手機撥打了金嶽的電話。
“喂幹爹,我正要跟你打電話呢,明天的生日宴會,我實在是去不了了,但是賀禮我會令人帶過去的。”金嶽是東南戰區,金陵分區的負責人,也是王景藍的義子。
“我給你打電話,不是因為這件事,我這裏遇到了一些事情,你帶些人過來,幫我解決一下,順便維持治安。”王景藍對著金嶽說道。
聽完王景藍的話,金嶽沉默了。
“你怎麽不說話?”過了一會,聽不到金嶽的聲音,王景藍有些疑惑的說道。
“幹爹,實話告訴你的,我的人都被拉去演練了,現在營地一個人都沒有。”金嶽直接了當的說道。
此時王景藍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幹爹,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又過了一會,金嶽歎了口氣說道。
“你說。”
“明天是你的大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金嶽說完也不等王景藍反應過來,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小金子長本事了?竟然敢掛你的電話?”王青雲在一旁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閉嘴。”
品著金嶽的話,王景藍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你現在去分別通知劉家,孫家,葉家,讓他們帶人過來,就說可能那件事要被驗證了。”王景藍歎了口氣說道。
看著自己父親一本正經,王青雲片刻不敢耽誤,立馬去辦了。
王景藍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
“大哥?”
“我知道了。”
電話對麵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我懷疑是那件事要驗證了。”王景藍在杜衛國麵前根本不像那個雷厲風行的大家族家主,倒像一個會搖著尾巴的哈巴狗。
“那人說就是這五年之內,會在我們五人的某個生日宴會上出現,現在是最後一年,而且明天就是我的生日,突然出了這麽大的事,我能不懷疑嗎?”
王景藍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