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烈風門
夜幕降臨,蜀都市中心的紫峰大廈門口,一名穿著牛仔裝,臉上戴著大墨鏡的男子大搖大擺地紫峰大廈走了出來。
很是隨意地招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紫峰大廈。
出租車漫無目的地繞了幾個大圈之後,在離紫峰大廈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口停了下來。
而男子身上那套誇張的皮衣已經脫下,換成了一件普通的外套,就這麽自車上走了下來,走進了小巷。
大約行走了五分鍾左右,男子鑽進了一個裝修古樸的咖啡廳,徑直上了二樓的位置,早有一名三十來歲,長相普通的男子等候在那裏。
“少主……”看到這名男子的到來,那名三十來歲的男子趕緊站起身來就要行禮,卻被男子擺手製止。
“這裏不是樓內,那些虛禮就免了,我讓你做的事情做得怎樣了?”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和薑紫柔在辦公室纏綿了一個下午的雲帝。
他就這麽吊兒郎當地坐在了那名長相普通男子的對麵,隨手抓過了桌上的一瓶啤酒灌進了嘴裏。
一想到薑紫柔這個曾經對床笫之事完全不懂的冷妞在他的調教下各種床上技術爐火純青,雲帝嘴角的笑容就更加的燦爛了。
薑家的大小姐又如何,性格冷淡又怎樣?遇上了我雲帝,還不是得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這些年來,他玩過的女人不少,但無疑讓薑紫柔這樣在別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女人如同奴隸一樣跪在自己的麵前服務自己,這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
“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隻等少主一聲令下,立馬讓這蜀都的地下世界翻個底朝天!”三十來歲男子很是自信地說道。
“嗯,我聽說唐門有個叫唐煙舞的女人,長得還算不賴,到時候別給弄死了!”雲帝漫不經心地說著。
“明白!”男子點了點頭,對於自家少主的愛好,他自然清楚。
“冷青的事查得怎樣了?”雲帝又開口問道。
“實在抱歉,少主,至今為止,沒有冷青的半點線索……”說到這個的時候,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縷為難的神色。
雲帝的眉頭挑了挑。
當日他可是讓冷青先藏起來,冷青可是先天之境的大高手,一旦他想要隱逸身份藏起來,就算是雲澗樓的執法堂也很難找到人,又怎會無緣無故地消失?
難道真被人無聲無息給幹掉了?會是誰?
虎牙戰隊的人?
不太可能,他們根本找不到冷青!
“少主,還有一件事有些奇怪!”看到自家少主的沉默,男子就知道自己在這件事上辦得很是不好,趕緊拿出了另一個消息,希望少主不會怪罪自己。
“說!”
“最近蜀都地下世界來了一批神秘高手,他們也不拉幫結派,也不組建勢力,隻是四處探尋,似乎在找人一樣!”
“可有過接觸!”
“沒有,不過我曾觀看過一段他們出手的視頻,從拳法上看,很像西北烈風門的路數……”男子也是皺起眉頭道。
“烈風門?他們的勢力範圍不是一直在西北嗎?難不成,他們還打算進軍西蜀省不成?”雲帝也是挑起了眉頭。
烈風門,這可是和雲澗樓一樣龐大的組織。
隻不過山門在西北寧州,而像他們這樣的大勢力之間也都有一個不成文的潛規則,不得輕易踏足其他洲,否則將視為挑屑,很可能會造成這些打門派之間的拚殺。
蜀州三省有一閣三樓四世家之說,這十大勢力牢牢占據著蜀州的地盤,對內,各大勢力之間也會明爭暗鬥,可若是有其他州的大勢力進入,他們必然會聯合起來一致對外。
實際上因為蜀山劍閣的存在,蜀州各大武學勢力之間的衝突並不多,而其他州的武學勢力更不敢貿然的進入蜀州。
一旦被蜀山劍閣認定為故意挑屑,整個龍騰國,沒有幾個武學勢力能夠承擔蜀山劍閣的怒火,這也是雲帝和這名男子很是不解的地方。
男子沒有說話,他隻是察覺到這些神秘高手疑似烈風門的人,並沒有太多的線索,也無法知曉這些人出現在蜀都到底所謂何事。
“算了,烈風門若是真有膽量踏足蜀州之地,自有那群劍癡去對付,根本輪不到我們操心,由他們去好了,倒是秦嵐月那女人,有人盯著嗎?”雲帝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出來,索性不再多想,而是問起了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薑紫柔已經完全臣服在他的胯下,他已經逐步失去了興許,是時候換個獵物了。
若是最終能夠讓這兩個冰冷女人一起伺候自己,這才是最大的挑戰。
“有,剛剛才傳來消息,她的車隊去了麗山園吃飯,而您一直要我們盯著的薑紫幽也在那裏!”
“嗬嗬,那廢物竟然也在,正好沒事,走,隨我去看看熱鬧!”雲帝嗬嗬一笑,起身就朝外麵走去。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拿下秦嵐月了。
看到自家少主如此亟不可待的模樣,男子臉上一陣苦笑,卻也不敢多說什麽,隻是跟在雲帝身後,走了出去。
而此時,在蜀都城南之地的一棟高檔別墅小區內,有一棟常年沒人居住的別墅,卻在半個月前住進了四個人。
一個老人,一個女人,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一個四口之家。
隻是此時此刻,別墅的大廳內,坐在主位上的,卻是那名十一二歲的小孩。
而那名老人,則是猶如恭敬的仆人一樣站在他的身後,至於那一對男女,雖然坐在小孩前麵的桌椅上,卻一個個身子繃得筆直,仿佛很是緊張。
客廳靜悄悄的一片,隻有小孩一手放在茶幾上,輕輕的敲擊著茶幾,發出“咚咚咚”的聲響,這聲響的節奏竟然和男女包括那名老人的心跳速度完全一直。
正是這種節奏感,讓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麽說來,張震山那廢物真的是死了?”沉吟了片刻,小孩停止了茶幾的敲擊,抬頭看向了那對男女,臉上沒有半點屬於少年的稚嫩,反倒猶如那棺材爬出的僵屍,一臉的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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