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波濤暗涌
第225章 波濤暗涌
雖然,沈沉接下來並沒有追問王鶯霏,但是這事兒算是在王鶯霏的心中擱下了。不過,沈沉這裡,王鶯霏是不準備再問了,她準備再問一下沈淵,說不准她能夠從中得到答案。在她的心裡,和黑芝麻陷的沈沉相比,沈淵要老實可靠的多了。
沈沉和沈淵兩個人格三天一換,王鶯霏經過二次發育,成為成熟體之後的第二天,正好是沈淵醒來的第一天。
沈淵看到已經成年了的王鶯霏,第一眼就是驚艷,第二眼就是濃濃的遺憾了。要是他能夠親眼看到王鶯霏經歷二次發育期就好了,雖然對方沒有同意沈沉,但他總是忍不住在想,要是換做他,那是不是就不一樣了呢。
「剛剛成年,要多吃點有營養的東西才行。」和沈沉相比,沈淵要更加細心一些,當然,廚藝也要更好一些。他給王鶯霏做了很多精緻的飯菜,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王鶯霏可是吃了個滾瓜肚圓,她摸著自己的小肚子,好半天才緩過來,心道,下次一定不能吃撐了,不行,她得吃個消食片,活動活動才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沈淵的廚藝似乎是更好了些,人也更溫柔體貼了些。
眼見著沈淵這是要收拾東西,王鶯霏握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對方,「你先等一等,我問你一件事。」
「你說。」沈淵當真就停了下來,乖乖坐下來聽王鶯霏繼續說。
「沈沉他最近有沒有在鬧幺蛾子?」因為王鶯霏還見到了沈沉還是對沈淵非常抗拒,以沈沉的心性來說,說不準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那倒是沒有。」沈淵想了想說道,「他還是一副老樣子。不過你也知道,他是一直看我不順眼的。」當然,他也看對方不順眼,不過這一點就不用和王鶯霏說了。
王鶯霏點了點頭說道:「行吧。」不過心裡已經下定了決心,接下來,她也會一直關心沈沉的情況的。
隨後的兩天,宋放的母親沒有來,但是,以白家為首那一幫世家來了,雖說前一陣子對方已經得到了些胡蘿蔔,但是數量肯定是不滿意的,因此,他們在等待了幾日之後就大著膽子再次登門了。
利益動人心啊。當有了足夠的利益時,就算是面前站著的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沈元帥,他們也覺得可以闖一闖。
「真煩。」王鶯霏將雙手盤著放在了腦後,說道,「這樣子也不是辦法,他們若是真的想要,那就從帝國買就是了,有心的話,等春天了,自己買種子種植一波不香嗎?」雖然在這裡種植的話,種子可能會退化,但是也聊勝於無。
沈淵低垂下眼眸,輕笑了一聲,「那是他們想走捷徑啊,想著要是能從你手裡露點出來那不就更好了嗎?」恐怕是上次賣給他們胡蘿蔔,讓他們心生妄想,看來是需要再敲打他們一下了。
「你不用管,我去去就回了。」沈淵覺得應付那些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果不其然,這一次門都沒讓他們進,只不過短短的十幾分鐘,沈淵就將那些人給打發走了。
不過與此同時,沈淵的冷漠也讓他們懷恨在心。不過就算是再恨,他們又能怎樣呢?
「爸,你說不能把他拉下台嗎?要是他不在,那小雌性還不是任我們擺布?!」其中一個年輕人難不住性子提議道。
「蠢!你當這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么。那是你經歷的事情太少,沒有經歷過33年前那個場面,那就是個殺神,誰能對付得了他呀。」年輕人的父親,又補充了一句,「而且那些部隊中的人都服他,不是一般的原因,是無法拉他下馬的。」
年輕人嘟囔了一聲,也只是發發牢騷,過過嘴癮罷了。
誰知,就在當天晚上,他就收到了一疊文件。當在自己門口看到這所謂的證據時,他一下子就傻了眼,在確定這就是真的之後,他連鞋都沒有穿,就直奔二樓的房間去找自己的父親了。
「怎麼了?這麼毛毛躁躁?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年輕人的父親正在喝茶,他在茶里放了一滴的胡蘿蔔汁,剛才因為自家兒子突然開門,嚇了他一跳,從杯子中濺出來了一滴,可是把他給心疼壞了。
「不是父親,你看,你看。」年輕人說著就將手中的紙張交給了自己的父親。對方看到紙張上面的第一行大字,就驚得將手中的杯子給扔了出去。
……
王鶯霏自從變成成熟體后,她也沒有出去,因為這幾天的風雪幾乎沒停,她本人又怕冷,縮在屋子裡喝喝茶,搓搓藥丸給胡蘿蔔拔拔草之類的也是不錯的。當然,星網也是要上的,就當是調劑心情了。
沈沉沈淵一直在各自忙著工作的事情,沈自流則在上學,王鶯霏倒是落得清閑。
而就在這份清閑中,王鶯霏發現一個流言正在悄悄升起,甚至還說的是有鼻子有臉的,不過大多數的人覺得這就是天方夜譚,不可能是真的。
而王鶯霏聽到流言的內容不由得愣住了,流言說的是沈沉擁有蟲族的血液,是蟲族和人類的後代。
這條流言大家只敢在背地裡說說,可不敢用文字表現出來,要是讓沈沉知道是誰在傳留言,他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王鶯霏連忙下了星網,別人不知道,但是她卻知道,這一直是沈沉所擔心的事情。到底是誰泄露了風聲呢?那些離開藍星的沈家人嗎?還是其他人呢?現在最要緊的是王鶯霏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給沈沉,她怕對方到現在還不知道。
今天也恰好是沈沉在的日子。當沈沉聽到王鶯霏的訴說之後,他立刻就表示他早就聽說這件事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王鶯霏發現對方依舊是不緊不慢,若無其事的模樣。
「順其自然吧。我要是太在意了反而是中了他們的計。」沈沉雙手插兜,嗤笑了一聲,「不過是一群膽小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