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八十四章 廖家
不用他吩咐,
那名管家模樣的狗腿子就已經出手,作為數千年前就已經是玄仙的修士,他的手段老辣,上來就是殺招。
他不知道,
自己的靈魂周圍,已經被何永柱的意識給完全籠罩,隻需要何永柱一個念頭,就可以直接將其殺死。
就在何永柱要下殺手之際,
一聲中年人的怒喝,打破了兩人之間的衝突。
“住手!
你們幾個,敢對城主大人的貴客動手?還不快認錯,在凝香城中,凡事都要看城主麵子!”
一名中年人站了出來,
何永柱對這人眼熟,是城主府的一名管事,修為不低,也是一名玄仙,但在城主府中是有身份的,眾人對他不敢怠慢。
“什麽,他是城主的貴客,怎麽可能?”
“是啊,一個玄仙,怎麽稱得上‘貴客’二字?”
“城主不會為了他,和廖家交惡吧。”
……
有人第一時間這麽想道,
他們覺得何永柱不配有人專門出來保,竟然剛等著眾人麵公然說要滅廖家族,這樣的人,廖家是定然不會容忍的。
但在場所有外人中,可能隻有這個中年人才知道何永柱身份的不一般,城主都對其很是尊敬,可見身份真的很尊貴。
這樣的人,
即使是廖家公子,也是動不得的。
“廖公子,給我一個麵子,這位何永柱道友真的是城主看重的人,這是一場誤會,還請你顧全大局,不要對他出手。”
中年人站到了戰場中間,看向廖家公子道。
這位公子爺皺起了眉頭,他還以為這個人是出來庇護何永柱的;殊不知,庇護的是他自己。
要不是這個人突然鑽出來,打斷了何永柱的出手計劃,他們這群人,現在可能都已經下跪,半死不活了。
“可是,他剛才說要讓我廖家滅族,在場這麽多人聽到了,這事情怎麽算?”
廖家公子冷聲道,
一般的事情他可以為了大局忍,但何永柱說過的這話,他忍不了。
相信他家長輩,也忍不了。
“何道友,你說過這種話?”
中年人轉頭看向了何永柱,一臉詫異且震驚。
他心想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口無擇言,這樣的話怎麽能隨便亂說。
正常大家族,
可不會容忍說出這話的人存活下去,因為會極大的損壞家族名譽,對於未來,也是一種隱患。
“沒錯,說過。
區區廖家,滅了也就滅了,很難麽?”
何永柱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他才不管什麽廖家,在他眼中,都是阿貓阿狗。
“這……”
中年人愣住了,
不止是他,旁邊的圍觀們也是如此,他們還以為何永柱會順著對方的台階下,認個錯,這件事情也就揭過去了。
可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口出狂言,都到了這時候了,還敢說這樣的話。
“天哪,你瘋了麽?
廖家勢力在凝香城周圍可是數一數二的,你敢說這樣的話,是在找死麽?”
這名凝香城的幹事捂著臉,有些抓狂,
他好心幫何永柱解決這場危機,可何永柱不領情,還將事情事態更加嚴重話。
這樣反而讓他不好做人。
“道友,你先走到一旁去,這件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你的心意,我心領了。
我們素不相識,你也犯不著為了我一個外人,牽扯上這種事。”
何永柱走了過去,拍了拍那中年人的肩膀道。
“……”
對方有些錯愕和糾結,還想在開口說些什麽,但何永柱的篤定態度,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好乖乖退到一邊去。
期間,
他還在想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真有實力還是愚蠢,正常來說,還是以後者居多。心智健全的人,可不會如此狂妄。
“小子,你太狂妄了。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擁有的那些女人,估計和你差不多,都是一些不明事理的狂妄之徒。
這樣的女人,占有了也沒有意思,我要將她們統統殺了,好讓你明白——得罪我廖家的下場!”
廖家公子冷眼直視著何永柱,嘴裏滿口威脅的話。
“磊叔,還等什麽,快把他拿下!
不要讓他這麽快死,我要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跟著他,一起下地獄!”
他還看向了一旁的管家,命令道。
“是,少爺。”
被稱作“磊叔”的狗腿子立刻照辦,
他心中雖然對城主很忌憚,
但仔細想來,城主應該也不會為了這樣一個家夥將廖家得罪死。這個家夥都在眾人麵前三番五次說出那樣的話了,不死才怪。
就在除中州商行的所有人,都以為何永柱必死無疑的時候。
隻見何永柱搖頭輕微地笑了笑,笑容中滿是不屑,下一刻,他眼前的這位被稱作“磊叔”的狗腿子,撲通一聲跌落到地上,口吐白沫,當場暈死過去。
“心法修行者?”
“修心者?”
一些見多識廣者,第一時間認了出來。
何永柱用心法攻擊完之後,還不罷休,出手要將其他的狗腿子,包括廖家公子本人也給拿下。
這些人統統都隻是玄仙以下修為,哪裏是何永柱對手?紛紛被三下五除二解決了,何永柱並不著急下殺手,而是將這些人統統聚集起來,然後打到服氣為止。
“何永柱是吧,你很強,但得罪了廖家,你必死無疑。
在凝香城中,你就算插上翅膀,也逃不出去!”
廖家公子即使臉上挨了很多揍,有淤青,此刻還咬著牙,威脅起何永柱來。
何永柱眯起了雙眼,
他轉頭看向了遠方,該有的動靜還沒有來,看來所謂的大家族廖家,行動速度也太慢了。
自家公子都快被他殺了,還沒有長輩前來,這讓他如何大施手腳啊。
寧燦華、重龍這邊。
“小苗弟妹,你快去請應老前來,我怕廖家會出動混元大羅金仙,還是必須得應老前來,才能解決。
事不宜遲,快去吧。”
卓一凡看向了一旁的苗冰天,用吩咐地口吻道。
他年輕較大,行事很沉穩,雖然知道何永柱必然不會有事,但還是忍不住感到擔憂。
他這樣吩咐,正是行事成熟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