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五十一章 君無為
一直到石頭上再也沒有那種黏黏的『液』體後,屠嬌嬌才算是停止了。
她臉『色』有些微紅,眼中還閃過了點點的害羞。
她從沒有跟一個男人做過這樣的事情。
心跳的很是厲害,即使在黑暗中,都是聽的這麽清楚。
“我已經喂食了,他需要多久才能醒過來呢?”屠嬌嬌屏住呼吸問道。
“那就要看他的命有多麽硬了。”
“什麽意思,你不是說他能活過來麽?”屠嬌嬌有些惱怒道。
“你這女娃娃,好不識趣,我隻是說好的快一些,並沒有說會好啊,而且他雖然修煉了撼天決,可是身體被佛門的神通給滲透了,沒有崩碎已經是奇跡了,你還需要如何?”
“不是前輩,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麽?”屠嬌嬌聽到身體崩碎這個詞語後,整個人都懵了。
“沒有,隻能等待了,能不能醒來,就看那小子的命了。”聲音說完再次消失。
四周再次恢複了那種黑暗,吞噬人意的黑暗讓屠嬌嬌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這裏並不能分辨白天黑夜,隻因為到處都是一片漆黑。
“咳咳。”
黑暗中傳來了另一個聲音,而且近在眼前。
聽到這,旁邊的屠嬌嬌猛然驚醒,抓黑抱住了何永柱道:“是你麽?柱子?”
“咳咳。”
又是兩聲咳嗽,這次,她感覺的清清楚楚。
“是你,我知道是你。”屠嬌嬌激動不已,兩隻手抓在了何永柱脖子上。
“你輕點,我快要喘不上氣了。”何永柱良久才憋出了這麽一句話。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屠嬌嬌急忙鬆開手,然後緩緩的說道:“你沒事了麽?”
“讓我休息一下。”何永柱的聲音充滿了疲憊。
“醒了?”
那個虛無縹緲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立馬吸引了何永柱注意力。
“不錯,多虧了前輩的靈『藥』。”屠嬌嬌感激道。
“我的靈『藥』?你想多了,隻不過是那些死人廢物利用罷了。”那人道。
“死人廢物利用?”屠嬌嬌嘟囔了一下,緊接著,她就想到了什麽。
“你是說,那裏麵是?”
“不錯,你這丫頭還算是靈光,知道的不少呢,就是屍油,不過,不同於普通的屍油,這可是那些人全身的精華呢。”那人緩緩道。
何永柱聽到這,整個人都懵了。
屍油,自己居然喝了屍油。
“前輩,不會是真的吧,屍油那東西可是喝不得。”屠嬌嬌說。
“放心好了,那些屍油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毒『藥』,可是對他來說卻不是,不要忘卻了他可是聯係了撼天決。”那人道。
何永柱聽到這,心中已經完全慌『亂』了。
撼天決的事情,他可是誰都沒有說,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知道。
“小子,不得不說,你的福分真的厲害,還能得道這種上古傳承,可惜,你的傳承缺少很多,否則,你不可能這麽弱。”那人再次說道。
何永柱不說話,隻是默默的聽著,倒是屠嬌嬌,這會很是震驚了。
上古功法,她可是了解不少,但凡能被稱呼為上古功法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而何永柱能得道上古功法,即使是殘缺的,也是很讓人震驚的。
“小子,想出去麽?”那人言語中多了點點的鄭重。
“想。”何永柱努力的說了一個字。
“想就好,拜我為師,我就教你如何出去。”那人笑道。
何永柱沒有說話,隻是不斷的喘著粗氣。
“不願意麽?我告訴你們,即使我不留你們,你們也出不去的,信不信。”那人玩味道。
“為什麽,難道這地方有陣法?”屠嬌嬌沉聲問道。
“你把這個地方想的太簡單的了,這裏沒有陣法,有一個天然的禁製,而且,有人為的加持,所以,一般人是根本出不去的,而且,這裏的禁製針對並不是肉身,而是元神跟真元,想要出去,除非你爬上這萬丈深淵。”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前輩,等柱子好了,我可以讓他帶您上去。”屠嬌嬌道。
“沒用的,這麽多年了,我隻有一點殘魂留在了身上,隨時可能會消退的。”那人說。
“前輩,您到底如何稱呼呢?”屠嬌嬌好奇的問道。
“我的稱呼麽?這麽多年,我都快要忘卻了,我叫君無為。”君無為說。
“君無為?”屠嬌嬌嘟囔了一下,在她的記憶中,仿佛並沒有這麽一個名字。
“我就知道是這樣,幾萬年了吧,知道我的人基本上都應該消逝在了歲月中了。”君無為感歎道。
幾萬年這個字眼,讓何永柱為之一振。
上下五千年,都抵不住這人的一半。
“幾萬年麽?君無為?你是魔道天才君無為?”屠嬌嬌沉聲道。
“沒想到你個小丫頭還知道這些事情呢,看樣子,你師承應該是不簡單的呢。”君無為緩緩道。
“弟子屠嬌嬌,見過祖師。”屠嬌嬌道。
“弟子?我記得沒有留下傳承啊。”君無為有些發蒙,不知道這所謂的祖師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弟子師傅道號為夢魘,其傳承與無缺老人。”屠嬌嬌說。
“無缺?是那個小夥子麽?”君無為仿佛想到了什麽,喃喃自語道。
“不錯,我邪宗傳承與就是無缺老人,我在師門典籍中看到過,您是無缺老人的師傅,所以,才敢鬥膽稱您為祖師的。”屠嬌嬌解釋說。
“無缺創立了邪宗麽?沒想到當初的一句戲言居然成真了。”君無為感歎道。
“前輩,邪宗難不成不是您創立的?”屠嬌嬌好奇的問道。
“哈哈,我是魔門弟子,當年隻不過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救下了他嗎,並且傳授了他一套功法罷了。”君無為道。
“不可能啊,聽師傅說,當時是您說的啊。”屠嬌嬌緩緩道。
“確實,當時無缺還小,他問我到底是什麽人,我就告訴他一個邪字,沒想到他把這個字記的這麽清楚,還建立了邪宗。”君無為笑了笑,聲音中充滿了懷念。
“邪?”何永柱腦中閃過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