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互相分享
蘭大上司知道自己不能夠勸小蘭,因為勸也勸不到。他知道自己即便是勸,也不能夠讓小蘭改變主意。因為小蘭根本就不是那種能夠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改變自己心意的人。
蘭大上司早就知道了,如果想讓小蘭改變主意,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小蘭,蘭大上司希望你能夠做你自己,哪怕是為了別人付出,也應該為自己著想!或許你最後發現自己一無所有,但你至少還有蘭大上司在。”
其實小蘭早就知道了,蘭大上司說的是對的,哪怕自己一無所有,至少還有蘭大上司在。蘭大上司雖然不能夠幫助自己承擔什麽,但是蘭大上司可以為了自己去承擔那份苦痛。
因為那份苦痛是蘭大上司給自己的,所以他能夠很好的領會。
其實每個人都知道他們生存的意義,小蘭和蘭大上司也知道,隻不過他們沒有辦法去做罷了。
小蘭和蘭大上司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就沒有辦法更改一切了。
“其實我們都是想太多了,做太多了,如果說在最後其他關卡都能夠讓我們度過。那麽便說明如果說每一個都能夠讓我們輕易渡過,我也沒有什麽辦法去阻止這一切發生了。”
其實他們早就知道自己究竟應該做什麽了,隻不過誰都不願意去做罷了。所謂的雙所謂的事,其實不論是小蘭還是蘭大上司,都不去在意。
其實確實是這樣,現在每個人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隻不過不論是小蘭還是蘭大上司都不願輕易相信吧!
“你總是跟我說我們之間應該做什麽,你覺得是全國漫畫大賽他也不應該參加,其實你不要告訴我現在我們說這些究竟有什麽用呢?”
蘭大上司早就知道了,這世間的一切並沒有做對,做錯一說。因為不論對錯,其實都是一樣的。
其實呢小蘭和蘭大上司都是明白的,他們能夠清楚的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並能夠知道自己為了什麽而做。
所有的人所有的事蘭大上司和小蘭都能夠清楚的明白,可是他們卻不能夠去想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麽而明白這些事情。
“這其他關卡已經告訴我們了,我們不論怎麽說怎麽做都是錯的。因此我們現在真的要為了這全國漫畫大賽而付出一切!難道說蘭大上司所有的一切都是欺瞞於我的嗎?”
全國漫畫大賽的時候,一切小蘭和蘭大上司都能夠明白,卻不能夠明白這其他關卡究竟是為了誰而做的!
這全國漫畫大賽如果真的如蘭大上司說的那般艱難,那麽他們便也去參加,但如果不是自己又應該做怎樣的決斷呢?
“小蘭,我們現在的付出,我們現在的一切。我們現在擁有的,我們現在能夠得到的,那便是我們最好的一切。我們不要去想其他不開心的東西。”
全國漫畫大賽,既然已經這樣了,難道還有什麽不能夠彌補的嗎?看來我們就不能夠去奢求這一切,我們就不能夠,我們究竟要怎麽做,才能得到我們想要的。
人生中的一切就是這樣,沒有人知道全國漫畫大賽究竟是為了什麽而存在,隻知道這七道關卡其實都是有跡可循的!
“小蘭!你要知道蘭大上司從始至終隻希望你好。並沒有希望你做錯事情,也沒有希望你不好的意思!你隻要能夠做到最好,便是蘭大上司最欣慰的事情。”
蘭大上司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傻子,徹頭徹尾的傻子,一個不被別人所關注的是傻子。
“小蘭,你要知道我們之間其實沒有什麽東西是不能夠互相分享。
我們現在這樣做不就是很好嗎?能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麽能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麽能知道自己最終想做什麽?”
其實蘭大上司說的話是非常對的,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究竟會做怎樣的措施。
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擁有怎樣的諾言,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最終會變成什麽樣子。
或許把吳雨澤武他們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不能夠這樣輕而易舉得到。
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願意為了漫畫公司付出,是否是為了漫畫公司好才參加的其他關卡,其實就是他們最好的證明。
“所以說從頭至尾我都做錯了,我不應該讓漫畫公司隻有我一個頂梁柱,我應該培養更多的人對上司負責,所以說這是我的錯誤,我不應該去祈求我自己,一個人的尊敬,應該讓漫畫公司更多的人都被世人所敬仰。”
或許把蘭大上司說的也對,如果說他早一點給漫畫公司留下可以用的人。
如果說他早一點為了漫畫公司而想為了漫畫公司而解脫,他也就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模樣,他現在說的再多都是錯的,他現在做的再多都是不能夠挽回一切的。
小蘭和蘭大上司能夠做到這一點,其實已經就算是為了自己,為了他人付出了。他們沒有自己的邊境,隻知道自己做的便是對的。
“蘭大上司,你可知道,從頭到尾有過錯的都不是我,而是你,你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應該由我來承擔嗎?你覺得這全國漫畫大賽就一定要由我來參加嗎?”
生於此,不論是誰都不願意做,覺得小蘭和蘭大上司知道自己這樣子已經是最好的了。他們不願意去做別人,他們不願意去苛求什麽,他們甚至不想要做自己和別人的傀儡。
“這是他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麽,難道生與死重要,難道說這一切都重要嗎?他們不能夠得到,便不能夠付出嗎?蘭大上司,你覺得你自己做的是什麽樣的事情?他們做錯了,他們不能擁有,那麽你就能擁有嗎?”
小蘭覺得蘭大上司已經徹底到了一個漩渦裏,他現在在全國漫畫大賽之前不讓自己進去,這算怎麽回事呢?難道說自己要跟他硬拚嗎?
確實小蘭和蘭大上司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他覺得自己已經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但卻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夠為自己做到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