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痛不欲生
老者生怕胡誠是拿自己尋開心,自己死不足惜,可是其餘四人都很年輕,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可就悲劇了。
“前輩倒也是見多識廣,我實話跟您說了吧,您現在這個狀態,如果我不及時的給你治療,恐怕就會毒發身亡了,所以我打算把你的毒先轉移道我的身上。”
胡誠對老者說道。
聽了胡誠這話,那老者明顯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哪行啊。”
老者撓頭說道,一臉的難為情。
“沒關係,我的體質比較特殊。”
胡誠笑了笑說道,隨後居然真的在紫袍老者的注視之下把那氣息轉移道了自己的身上。
“多謝這位藥師!”
那紫袍老者十分感動地說道。
“醫者父母心罷了。”
胡誠臉色卻是瞬間變得蒼白了不少。
那紫袍美女竟然是有些難為情了。
“事不宜遲,不要再耽擱了,這些人裏,你的身體除了老者之外最弱,因此你會是第二個爆發這毒性的,快快轉移給我,我去救你的同伴,要不然,晚了可就壞了,你們五個人關係應該不錯吧。”
胡誠對著紫袍美女說道。
果然,聽了胡誠這話,紫袍美女絲毫不在猶豫。
“有勞先生了。”
紫袍美女十分客氣的說道。
胡誠噗嗤一笑,拎起了那纖細的小手說道:“十分樂意效勞。”
被胡誠這麽一抹,那紫袍美女就像是觸電了一般,雖然自己雪長得漂亮,追求者也很多,可是自己的手卻是沒有被人碰過呢。
“客氣了。”
胡誠有些尷尬地看著美女,美女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畢竟如果因為自己的耽擱,而導致了對手身體出現什麽問題,拿自己可要怨恨自己一輩子了。
想都沒想,美女就把自己的手給了胡誠。
胡誠將美女的毒吸出道自己的身上,美女的氣色看上去好了不少,而胡誠的氣色看上去可就不那麽好了。
胡誠的臉色變得更加的慘白了。
“還請二位能夠理解,我現在不能放你們出去。”
胡誠對著二人說道。
聽了胡誠的話,紫袍老者點了點頭:“少俠能夠救我們,我們就很感激了,至於我們今天的下場,那也全都是罪有應得,即便是要殺要剮我們也毫無怨言,隻是如果有機會,還希望能夠讓我們滅了我們堂主,再任憑您處置。”
紫袍老者說道,聽了這話,胡誠明白了,紫袍老者對他們所謂的堂主是真的寒了心,這五人不顧一切,無所畏懼的幫著堂主去執行刺殺任務,下場卻是堂主給他們的丹藥之中摻雜了毒藥。
“這個嘛,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支持你們幹掉你們堂主。”
胡誠說完,便是去了另一個地牢之中。
“二位感覺如何?”
胡誠剛一進去就說道。
“哼,你要是有種,就殺了我們兩個,如今這種情形來羞辱我們,算什麽英雄的作為!”
那兩人看著胡誠說道,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我何時說過我要做英雄了,我就是來找茬的。”
胡誠故意這麽說,聽了胡誠這話,可給這哥倆氣壞了。
“你道底想怎麽樣?”
其中一個人問道,他們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任務失敗的可能,可能唯一的難點也就是能不能找道胡誠這個人,可是如今的失敗卻是有些戲劇性了,自己居然被一個不知來曆的家夥給幹掉了。
“我並沒有想怎樣。”
胡誠冷靜的說道,現在跟他們說那麽多,他們也理解不了,倒不如讓毒性發作,這個時候自己再給他們治療,說服力明顯提升了不少。
雖然這麽做有著缺德的嫌疑,但是如果不這樣,看著二人的架勢,怕是三年兩年都不會取得這二人的信任。
果然,過了一會兒兩人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淤青。
二人在地牢裏大聲地吼叫,這樣的感覺實在是痛不欲生。
“二位,我來。”
看著胡誠走了過來,這二人麵麵相覷,他們都不知道為啥胡誠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你小子,道底是為什麽來的,你是不是給我們下毒了?”
一連串的話,讓胡誠甚至有些招架不住了。
無奈地苦笑,胡誠說道:“如果我是為了給你們下毒,我今天也沒有來的必要。”
胡誠這話說的十分的有道理,那麽自己身上的這種毒藥又是自己何時何地沾染的呢。
“把你們的手給我……”
幾乎是同樣的步驟,同樣的配方。
胡誠三下五除二地就接收了他們的毒性。
胡誠如今的臉色已經是有些白皙嚇人了。
“你真的可以嗎?不行的話,先轉移道我的身體裏。”
一直沉默寡言的李武,突然開口說了話。
聽了這話,那兩人才明白,怎麽這個年輕人治療的這麽快,原來是他把自己身上的毒性給吸收了。
“沒事,我們去找最強壯的那個,過一會兒他也該毒發了。”
看道了胡誠這一副模樣,二人的心裏很感激,且不說胡誠是為了什麽這麽做,但是畢竟胡誠是實實在在的救了二人。
“多謝救命之恩!”
兩人感激地說道,胡誠笑了笑,他知道,這個壯漢是最難弄的。
走進了地牢裏,胡誠看見了第九城池的城主和那個壯漢都在裏麵。
“感覺如何?”
聽道了胡誠這極具嘲諷的問話,壯漢當場發飆地說道:“我感覺不錯,你小子別得意,要是真有讓我出去那天,我第一個弄死你!”
壯漢把自己心裏的不服氣全都用語言表達了出來。
胡誠笑了笑,根本沒把這個家夥當一回事。
“你笑什麽?”
壯漢問道。
“我笑有些人,都快自身難保了,居然還在這說要弄死我,實在是可悲啊。”
胡誠一點沒慣著這個壯漢,說道。
“你小子,今日前來就是為了侮辱我嗎?”
“並非如此。”
胡誠搖了搖頭,看著壯漢,這壯漢的身體果然是異於常人,現在仍然是沒有任何的異樣。
“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胡誠臉色蒼白的說道,無論壯漢如何叫吼,胡誠也是一言不發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