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不可思議
他刺出劍的手腕齊腕而斷,握劍的手落在一片血泊中。一聲痛入心扉的慘叫發出,上官雄驟然倒地,麵色全無的臉上滿是汗水,看著胡誠的眼中充滿了驚懼。
“你……你……是……”
胡誠平靜的歎了一口氣,道:“說了會很疼,你不信啊……”
“現在可以答應做件事了麽?”
麵對殘酷的一劍,胡誠始終保持著平靜的臉,清秀的臉看上去人畜無害似得,然而一頭黑發中夾雜著一簇白發,使得給人一種稍顯詭異的感覺。
此刻胡誠的臉,在上官雄的眼裏,徹底變成了宛如魔鬼一般可怕。
胡誠不知道當他麵對上官雄時,上官雄懷忠的令牌傳遞了他的形象。此刻整個斷劍聯盟因為胡誠的出現,而徹底沸騰了。
斷劍聯盟。
選舉結束後,幾乎所有參加斷劍聯盟的人都認為胡誠已經死了,他不應該出現在北明海。
除了丟了令牌的弟子,銅鏡上現在還有二十六個人。
因此,當胡誠的照片出現在二十六張照片中的一張上時,沒有人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他,相反,他被視為一個普通的弟子。
因為銅鏡不能傳送聲音,沒人知道照片中的兩個人在說什麽。直到胡誠拿出他的劍的那一刻,大多數人的記憶被瞬間喚醒,因為他們中的一些人看到了一把同樣是深藍色的劍,然後一個人的名字立刻躍入他們的腦海。”他是胡誠!
一個人驚訝地叫道。他是健明關的弟子。他在酒館和胡誠見過這把劍,是胡誠拿了這把劍,打敗了無法反擊的黃陽明。如果上官家族沒有出現,那麽健明的三位長老就來了,黃陽明那天就有危險了。
因此,這位弟子對這把深藍色的劍印象深刻。當這個人大聲尖叫時,更嘈雜的聲音就像瀑布落下的聲音,雷聲會立刻淹沒這個人的尖叫。
當胡誠這個名字被叫出來的時候,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了照片中的這個人,這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年輕人,長長的黑發中夾著一束白發,手裏拿著一把深藍色的劍。
台周圍突然爆發出無數不可思議的比武尖叫聲,不可思議的尖叫聲,現場頓時一片混亂,人聲鼎沸,似乎將整個斷劍盟一震。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奇怪,帶著驚恐中的震驚,帶著崇拜中的驚恐,極其複雜。
“我不應該瞎嗎?誰能告訴我他是不是胡誠?”
“我也瞎了!怎麽可能見到莫堅風?的弟子,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
顯然,幾乎每個人都認為胡誠已經死了,但現在他莫名其妙地在北溟海。影響太大了。
胡誠複活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台劍破聯盟。起初天漸漸黑了,台周圍的人越來越少,但是當消息傳出時,所有離開的人都回來了。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台錦標賽周圍。台的錦標賽擠滿了人。幾乎將整個斷劍聯盟吸引了過來。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人們對胡誠的看法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在台,的比賽中,突然爆發了巨大的壓力。劍明臉色大變,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武術場麵的氣氛像風暴一樣席卷四周,他身後的木椅瞬間粉碎成一片木屑。
“果然沒死!很好!”黎健明的臉非常的冷漠,他臉上的冷漠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明顯。然後,他轉過身,陰沉著臉走開了,好像準備離開比賽桌。
“他真的沒死嗎?”洪漢升怔怔地望著胡誠,的照片,他臉上的表情極其複雜。上官天海的臉色也有些陰沉,沉默的看著胡誠,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麽。
殘劍魂麵無表情的看著,蒼老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丘煙雲突然站起身,走向黎健明,身姿嫋娜,不急不緩,清脆出聲:“黎峰主,您要去哪?”
黎健明的腳步立即一頓,當他回過頭的時候,臉上濃重的殺意和滿臉的陰沉消失的無隱無蹤,看著丘煙雲的臉上隻帶著恭維的笑容。
“哈哈,黎某比不得丘小姐好精神,黎某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丘小姐還請贖罪,黎某失陪一會。”
丘煙雲抿唇,清然一笑,道:“黎峰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呢。黎峰主難道不記得設宴的事情了嗎?煙雲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現在一同去酒館吧?黎峰主設宴,煙雲自當親赴,不能拂黎峰主的好意。”
丘煙雲巧笑嫣然的看向其餘幾人,“洪家主,上官前輩,殘劍魂,你們覺得如何?”
黎健明的喉嚨像哽住了一塊石頭,拒絕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臉色鐵青了一分。上官天海等人卻是沉默不語的繼續坐著,看著畫麵中的胡誠,每個人的情緒都有些複雜。
“諸位,請吧!請不要讓小姐久等了。”丘煙雲身後傳出了脆鈴鐺一般的女聲,竟是那名丫鬟紅衣!
一個武師境的丫鬟!
上官天海等人喟然一歎,終究站起身,向丘煙雲告了一聲罪,然後離開了比武台。
天色漸暗,比武台周圍,有幾道黑色的人影從人群中脫離而出,向斷劍盟四個方向散去。
北溟海內。
上官雄整個人癱倒在地,一張慘白的死人臉上,像兩顆泛白的魚眼珠似的眼睛中充滿了難以想象的恐懼,還帶著一些迷茫。
“你要是敢暈過去,我就宰了你,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陪你在這裏耗下去,明白嗎啊?”
少年冷漠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令上官雄的眼睛猛然怒睜,難以想象對麵的少年竟然如此殘忍!!
“你……你竟然是……胡誠!!怎麽可能!!”上官雄劇烈的喘氣,斷腕的疼痛令他幾欲昏厥。
胡誠低頭看著上官雄,“我是誰,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這件事做好了,我就饒你一命,不然,死!懂嗎?”
上官雄全身被冷汗打濕,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緩解斷腕的疼痛。他虛弱的的看著胡誠,眼中的恐懼像是在看著一個魔鬼:“你……想要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