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十分的不信任
張家的其他人同樣開始嘲諷起來,一個個臉上都的滿是鄙夷。
“嗬嗬,我可從來沒說治不好。”
胡誠淡淡笑了一聲,眼神中滿是自信。
別人不知道,但胡誠知道自己家族曾經何等輝煌耀眼,林氏先祖當年一手妙手神針地的醫術,說是驚天地,泣鬼神也不過分。
而他,胡誠則是林氏醫學的集大成者,一身醫術不要說在海市,一個小小的省裏麵。
就算在整個華夏,整個世界上,有自信說醫術比他高明的,也不過一手之數。
就張家那點小算盤,胡誠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想到這裏,胡誠臉上露出輕蔑的表情來,對陳老七說道:“走吧,我看看村民的病情到底是怎麽樣的?竟然能讓張老爺子這麽自信!”
“好。”
陳老七也明白,事已至此,不管怎麽樣的,都要讓眼前的年輕人試一試。
如果胡誠能治好,自然最好,之後陳家村也可以趁機擺脫了張家的桎梏。
可是如果胡誠治不好,到時候也隻能繼續在張家的威亞下苟延殘喘,甚至會受到變本加厲的待遇。
陳老七明白,這也是一次豪賭!
賭贏,萬事大吉,可如果賭輸,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好,也讓老夫我開開眼界,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青年才俊,竟然能成為趙家的首席醫師,到底是什麽原因,竟然能讓現在人才凋零到了這樣的程度!”
“什麽小貓小狗,也敢在人麵前自稱首席醫師了!”
“可笑至極!”
張增強有底氣在,因為這次陳家村人集體生病的原因,並不隻是陳家在謀劃,而是另有其人。
而且這個人的實力和野心不隻是海市了,據說這個人背後,還有更強的世家實力!
在這樣家族麵前,胡誠算什麽?
陳老七帶著胡誠和趙琳琳來到了一戶人家。
剛到門口,一股子惡臭就傳來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四肢瘦的驚人,肚子卻十分巨大的挺著。
“怎麽?張家的藥你們沒有吃麽?”陳老七見小女孩的樣子,這是命不久已的樣子啊。
“錢都沒有,那什麽看病呢,等她走了我就跟著一起去,孩子活著的時候沒有享福,死了我再也不能讓她受委屈了。”
一邊的老人臉上滿是皺紋,一雙渾濁的眼睛裏麵空洞洞的,很是無神。
無精打采的樣子,顯然已經失去了生活的勇氣。
“陳家婆娘,這是我在城裏請來的醫生,專門來看病的,你給醫生說說小娟的病情吧。”陳老七無奈之下,隻能寄希望於胡誠和趙琳琳了。
“老婆婆,您不要灰心,得了病總能治好的。”趙琳琳從小出生在富貴人家,不要說這樣貧困潦倒的地方了,就算普通人家的生活,她都不太了解。
今天見到如此場景,著實讓她吃了一驚。
“治病?治什麽治?我老婆子都這個年紀了!沒什麽好治的了!”老婆婆似乎剛剛看到眾人一樣,長期的窮困,麵對這麽多陌生人,她眼神裏麵下意識的露出了畏懼,不斷往後麵躲避著。
“陳家婆娘,我是老七啊!”
陳老七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認識我了?”
“老七?”老婆婆空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之後,這才認出是陳老七。
胡誠走上前去,伸出手,輕輕在小姑娘額頭,腰腹,還有手腕上點按了一番之後,頓時觸電般的縮回了手指。
“胡誠,這是什麽情況?難道也是淤積之症麽?”趙琳琳有點疑惑地問道。
“沒錯,不過,這一次的症狀,可是比上一次的危險多了。”胡誠眼神凝重,看著骨瘦如柴的小姑娘,說道:“沒想到,那個人竟然又出來了!”
“那個人?誰?”趙琳琳一頭霧水。
“哦,沒什麽隻不過是一個故人而已。”胡誠搖頭,不再多說。
趙琳琳雖然心生好奇,不過,她知道,胡誠的身份特殊,就算是爺爺趙泰對他的身份都不見得可以完全了解,她又有什麽本事了解?
“可以治好麽?”陳老七關切地問道。
“可以,不過這小姑娘病症嚴重,可能要花費多一些精力。”
胡誠說道。
“這……我們村的情況就這樣,如果要錢的話,可能……”陳老七有點為難。
“不,你誤會了,我不要錢。”胡誠搖頭,凝辰集團馬上就要開啟了,他心裏麵也有幾種藥方也準備好了。
隻不過這還需要大量優質的藥材做後備。
“那麽,您需要什麽?”陳老七活了這麽大年齡了,自然也不是傻子,他明白,如果一個人不需要錢,那麽他一定需要別的什麽東西。
而且,這個東西一定筆前還重要。
“我需要你們陳家村和我們凝辰集團簽訂合作項目,到時候,我們每季度會從你這裏采購一定數量的藥材,你們不能隨意抬高價格。”胡誠說道。
“當然,我也不會隨意降低價格,至少會讓你們有一到兩成的利潤空間。”
“就這些?”
陳老七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些事情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
或者說這件事情聽起來簡直是個喜訊。
且不說一到兩成的利潤對現在的陳家村村民是個巨大的利潤,就算沒有這些利潤,如果胡誠能治好全村人的病,那這也是大好事一件啊!
陳家村本來就是藥材的原產地,藥材賣給誰都是賣,張家在的時候,藥材都被廉價賣給了張家,現在有人願意用更高的價格購買,陳家村何樂而不為?
“聽到了麽?陳家婆娘!小娟,你聽到了麽?”
“這位醫生說能治好小娟的病啊!”
“小娟以後有希望了,以後,小娟你就可以上學,考試,上大學,你以後有前途,有未來了!”
陳老七激動地說道。
“真的麽?”
老婆婆狐疑地看了一眼胡誠,有點不信任眼前的胡誠。
畢竟,這件事情聽起來多多少少有點匪夷所思。
一個年輕人,憑什麽有這個本事隨便治好這個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