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 月亮的比較
馬車上,墨冉冉聽到司馬逸說他留了一封信給東方龍,就十分好奇那信上的內容。當司馬逸和墨冉冉說了那信上寫的是什麼的時候,她十分不解司馬逸為什麼要將這件事告訴東方龍呢。
「飛語幫的總部一直都是在千盛國,東方龍也拿他們沒有辦法,當東方龍知道這件事之後,他肯定想著讓人去查飛語幫,肯定會拉攏羅瑞的。若是羅瑞答應了還好,若是他不答應,東方龍肯定不會留著羅瑞的了!」司馬逸解釋道。
聽了司馬逸的解釋,墨冉冉才明白過來,直誇司馬逸的聰明。
只要東方龍和羅瑞打起來了,那麼萬曉國就會多一些時間部署了!
回到了萬曉國的皇城,皇后看到司馬如心和盛光那麼親密的站在一起,臉色很不好看,呵斥道:「如心,還不趕快過來!」
「是,母后!」司馬如心乖巧的跑了過去,這一路上她聽了墨冉冉的教導,是不會和皇後起衝突的。
許和平還是跟在皇上的身邊,聽說他已經立了幾個大功了,真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只是卻不是司馬如心所喜歡的。
皇后看著司馬如心,看了好一會兒,半響才感傷的說道:「如心,你瘦了!」
「母后,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司馬如心抱著皇后認錯道。
都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沒有哪個母親是不心疼孩子的。司馬如心總算是體會到了皇后的心情了,她對自己那麼的嚴厲,還不是為了自己好嗎?
「如心啊,這次出去有什麼稀奇的發現沒有,和父皇說說吧!」皇上等著皇后發完脾氣才說話。
「父皇,外面的世界和宮裡的果然是不一樣的,就連那月亮也比宮裡的圓,比宮裡的大!」司馬如心誇張的說道,將大家都給逗笑了。
司馬逸和墨冉冉和皇上,皇后請過安之後,就回了太子府。
此刻在太子府等著的洛辰和李欣早已著急了,兩人來到門口等待墨冉冉他們的回來。墨冉冉剛從車上下來,看到兩個孩子像個小可憐一樣的坐在台階上,心裡一動,竟有些難受。
「娘……」洛辰飛奔過來,緊緊的摟住墨冉冉,語氣哽咽道:「娘,皇奶奶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啊,她不會為難我了!」墨冉冉笑著說道。
「要是她知道是你教會姑姑那些東西,她肯定又要為難你了!」洛辰嘟著小嘴,不滿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自己為什麼連皇宮都不敢去了?」墨冉冉笑著問道,洛辰摸著腦袋道:「我這不是為你們考慮嗎,人家都說子不教父之過呢?」
「臭小子,你的意思是我這個做爹的沒有好好管著你了?你這樣說,我還真的覺得我應該好好的管著你了!」司馬逸摸著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
「別,別啊,我還想要個小妹妹呢,你們總是管著我,哪有時間給我生呢?」洛辰笑著說道。
聽到這些話從一個孩子嘴裡說出來,墨冉冉覺得這個孩子該管教了,不然以後太皮了就不好管了。而司馬逸卻哈哈大笑著說他的兒子真是太聰明了,還大力的支持洛辰的話。
晚上,盛光一個人坐在門檻上,看著天上的月亮,想到司馬如心說的外面的月亮都比宮裡的亮,他就想笑。原來在司馬如心的心裡,外面的風景是那麼的吸引她,連最普通的月亮在她的心裡都是不一樣的。
他起初還擔心司馬如心會不適應外面的生活呢,說實話他剛找到司馬如心的時候,她真是什麼都不會,而且脾氣還大。經過十幾天的相處,她整個人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在想什麼呢?」司馬逸拿著兩壺酒,走過來,遞了一壺酒給盛光。
盛光接過酒,喝了一口,讚歎道:「好酒!」
當然是好酒了,這可是從皇宮拿來的貢酒。他們好久都沒有這樣坐著夜談了,司馬逸也坐在了盛光的旁邊,和他一起看著月亮。
「是不是一看到月亮就想到了如心啊?」司馬逸問道,其實是他想到了司馬如心。那個調皮的小丫頭,她終於長大了,知道用最樸實的話語去打動皇上、皇后,讓他們知道她更嚮往的是外面的生活。
「主子,我擔心我保護不好她。」盛光仰頭一連喝了好幾口酒,才有勇氣說出這句話。他經常跟著司馬逸東奔西走的,就如同上次吧,他就受傷了。他受傷了還怎麼保護司馬如心呢,給不了她幸福就算了,還不能保護她的安危,這就是盛光最擔心的啊。
「你都還沒有做呢,你怎麼知道保護不了她?」司馬逸問道。
「我……我就是擔心!」盛光支吾道。
「那個丫頭我很了解,你也很了解,她認定的事情是不會放棄的。再說了,你現在已經基本上得到皇上和皇后的認可了,難道你想這個時候退縮?如果你真的退縮了,不僅如心會恨你,冉冉也會恨你的!」司馬逸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我只是很擔心。若是我保護不好她,我這輩子 ……」
「別說喪氣話了,她是你值得保護的人,就拿命去保護吧!」司馬逸認真的說道,他也遇到了一個難題。
他以為他和墨冉冉的生活就這樣趨於平靜了,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一個未來人,而且這個人還是那麼的厲害。他也擔心有一天他保護不了墨冉冉,讓那個人將墨冉冉給帶走了,他想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達到和那個未來人相抗衡的實力,保護墨冉冉,保護她一生一世!
「主子,你……」盛光想問那個羅瑞的事情,最後想想還是算了吧,這些傷心事提他做什麼呢。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那個羅瑞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他很厲害。不過我也不怕,他要是敢帶走冉冉,我就敢和他拚命!」司馬逸扔了手裡的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