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上海

  左桑雙手抓著車窗,直接鑽進去,一頭麵目猙獰的女鬼盯著他看。


  “好死不死找你左爺爺的麻煩,今天就收了你。”左桑自然對她不會客氣。


  這女鬼對左桑嘶吼一聲,列車逐漸變了模樣。


  車廂變的鐵鏽,座椅破爛,西裝男嚇的已經昏死了過去。


  左桑抓起他從窗戶上扔了出去,留在這裏他發揮不開。


  “這是我們的地盤,你們坐了車,不是要收一些坐車費?”女鬼喃喃低語,左桑聽在耳裏一清二楚。


  眼中的暗芒一掃女鬼,她的鬼心動搖,痛苦的扭曲起來。


  觀眼動搖鬼心,無往不利。


  突然女鬼“咯咯”的大笑起來:“姐姐給你看看這裏。”


  把身上那片破布掀開,左桑以為是看胸來著,沒想到是看個窟窿,我艸,沒有心。


  我了個去,這鬼也太TM怪了吧!沒有心的鬼能活嗎?


  左桑不敢大意,手指撚住褲兜裏的符,打在女鬼的身上,打的她渾身冒煙。


  任由她哀嚎的陰風陣陣,左桑準備徹底燒了她,但她不要命的向他撲了過來。


  俗話說打架怕那不要命的,更何況是女鬼?

  一人一鬼在車廂裏扭打在一起,外麵的活人看車廂裏冒著黑煙,玻璃一塊一塊的爆,嚇的聚在一起。


  突然一個女人喊:“TM誰撚了老娘。”


  眾人卻沒有人管她,現在命都不一定保得住,還顧得上。


  火車上左桑麵對女鬼這樣不要命的打法,定了定神,一拳頭砸在她腦袋上。


  這腦袋直接被打了個稀巴爛。


  如果不是他躲得快,爛肉就噴到了自己臉上。


  隻是那女鬼雖然頭被打爛了,可身子卻完全不耽擱,依然能攻擊左桑。


  最後被左桑把四肢拆了下來,竟然還能動。


  這TM是什麽東西?怎麽這麽惡心。


  最後左桑實在是不耐煩了,破窗而出。


  不和她打了,這女鬼是無賴,更何況已經被打殘廢掀不起什麽風浪。


  眾人看左桑完好無損的出來,剛醒來的西裝男問:“道長怎麽樣?”


  “不打了,那女鬼被我分屍了,害不了人了,別管它了。”


  女學生高聲問:裏麵那些人怎麽辦?

  “我叫醒他們。”左桑發力,陰風吹進火車。


  沉睡的人逐漸被吹醒後,聽到有人喊他們下車,雖然搞不清楚什麽回事,還是下意識的聽了,都下車來。


  列車員初醒吃驚的看著外麵的人,但當她看到一具屍體後,沒有絲毫慌張。


  那列車長從車頭下來,過來問:“發生了什麽?”


  中年男人說:裏麵有鬼,已經死了倆個人了。


  “胡說。”


  因為每一趟車上都死幾個人,列車長見怪不怪了。


  左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後,說:“這件事你們知道吧!”


  “知道什麽?”列車長像被踩到了尾巴,炸毛的喊。


  “裏麵有鬼,你承認不承認?”左桑質問。


  “我不知道承認什麽?”列車長嘴硬。


  中年男人抓住他的領子,冷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


  “艸,今天不讓你見血,就不知道我許金剛的厲害。”中年男人說罷就要打人了。


  列車長一聽是許金剛,嚇的一哆嗦,這許金剛可是大名鼎鼎。


  英租界的探長。


  “許探長稍安勿躁,這是上麵下的命令,我們也沒辦法。”列車長拉著許金剛到一旁低聲說。


  左桑卻把他們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


  簡直是喪心病狂,那些人竟然用人命交換列車的正常運行。


  許金剛聽完列車長的話,沉默了,因為人家老板在上海勢力龐大,他也無可奈何。


  左桑卻氣不過,竟然用人命賺錢。


  “你回去告訴你們老板,我讓他斷子絕孫,一年內家破人亡。”左桑說完,示意任婷婷跟著他走。


  列車長被麵目猙獰的左桑嚇壞了,可反應過來了,他TM算老幾?譏諷道:“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嗎?敢這樣猖狂。”


  許金剛然後追上左桑,他也要走回去。


  西裝男爬起來,也跟上左桑。


  除了他們倆個跟左桑走路,不坐火車,其他人都選擇留下。


  列車長則告訴大家夥說:“放心吧!不會再死人了,大家上車,荒郊野外的吃人的玩意多。”


  許金剛等火車開走後,告訴左桑:“道長這條鐵路是一位大人物的,你可要考慮清楚。”


  “大人物也能視人命為草芥嗎?既然他能做初一,我就能十五。”左桑說。


  西裝男說:“道長我是一位律師,可以告他的。”


  左桑仿佛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問:“你說出去誰相信。”


  律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他們走到天黑,進入小鎮站台,左桑就和律師,許金剛分開,他先帶著任婷婷吃飯。


  她這幾天可受苦,估計從小也沒有受這麽多苦。


  在鎮裏吃了一頓好的,住了一晚上,才坐列車到上海。


  他們初到上海,左桑先找了酒店住下,脫下道袍,下午拿著信去找江明。


  坐黃包車到警察署,左桑看這裏的人都挺忙,隨便叫住一個還算漂亮的女娃娃,問:“江明在這裏嗎?”


  “你幹什麽?”女人戒備的看著他。


  左桑拿出信說:“我有一封他妹妹的信。”


  “這樣啊!”女娃娃就帶著左桑上樓,並告訴他說:“找我們江明局長的人不少。”


  “是,是。”左桑連連稱是。


  女人敲門後,對裏麵的人說:“江明局長,有個人帶著你妹妹的信。”


  他讓女人帶左桑進來,說:“我那個妹妹不放心,已經打過電話了。”


  “江明局長這是信。”左桑把信遞出去。


  “周晴這位是從我老家調來的同事,你帶他去找你哥,讓他帶著熟悉熟悉環境。”江明把一個資料袋給左桑拿著,說:“以後在這裏好好幹。”


  “是,江明局長。”左桑敬禮。


  周晴帶著左桑離開江明辦公室,自顧自的說:“又是走後門來的。”


  雖然聲音很小,但左桑卻聽的清楚。


  “這也是我的本事,你這個女娃娃難道不是,看你瘦胳膊瘦腿的,怎麽進來的?”左桑自然不會讓自己吃虧。


  周晴突然對左桑動手,可她那三角貓功夫哪裏是左桑的對手。


  被左桑抓住手臂,壓在牆上,左桑譏諷道:“這也能當警察?回家奶孩子吧!”


  “我殺了你。”周晴憤怒的喊。


  江明聽到樓道的聲音後,打開門,看到的卻是左桑被周晴壓在牆上,勸說:“周晴不要欺負新人。”


  他然後關上辦公室門,左桑在他關門的瞬間,發力繼續把周晴壓在牆壁上:“小丫頭年紀輕輕就殺人,毛長齊了嗎?”


  “放開我。”


  “不放。”


  周晴掙紮不開,委屈的掉下了眼淚,左桑看她突然掉淚嚇到了,這也太奇葩了吧!說哭就哭,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不過看她殺人的眼神,應該不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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